「可是,可是他們可以先殺了小曦啊?太後和鈺王爺早就對皇位覬覦已有,你身染重病的消息遲早會被揭穿。讀看看到時候小曦就是想逃也沒有機會了。「落櫻越發的焦急,太後在宮中只要她做些手腳,這件事情隨時都有被戳破的可能。
「那你不覺的奇怪嗎?听到朕被刺殺的消息為什麼只有齊王爺一個人回來?鈺王爺卻沒有回來?」祁晟睿冷靜的分析著現下的情形。
「因為只有齊王爺是大將軍,手上握有兵權,可是鈺王爺和其他的王爺卻沒有任何兵馬,回來也沒有用……說不定太後此時也被齊王爺控制了。」落櫻越想越恐怖,在所有王爺中握有兵權的只有齊王爺一人了,其他王爺自知沒有可能爭取到皇位,自然也不敢貿然前來,而宮中的太後就算是想讓鈺王爺做皇上也沒用了。齊王爺已經控制了整個皇宮。
這樣的猜測是沒有錯的,但是落櫻卻總覺的有些不對,刺殺皇上是太後的人,為何會讓齊王爺趁虛而入呢?太後為了讓鈺王爺登上皇位蓄謀已久,怎麼可能會將皇位拱手讓人卻不做出任何反應呢?鈺王爺卻沒有回祁都,這是為什麼?
祁晟睿冷哼一聲,要是太後有這麼容易被控制那麼他早就替母妃報仇了,他只是沒有想明白這一點所以一直都在等……
現在最重要的是怎樣混入皇宮,證實他一直都身染重病,那麼齊王爺在沒有得皇上召見的情況下私自回京,已經是死罪,更何況還帶了軍隊!
軍機處中,十幾位大臣都一個個面露愁雲,焦急之色。讀看看
「你說這皇上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一位大臣憂心忡忡的說,齊王爺已經帶領軍隊抵達了皇宮了,照這樣下去這江山就要易主了。
「不如我們再次去求見皇上?」另一位大臣提議說。
方丞相卻擺擺手,深沉的說︰「再去求也沒有用,皇上恐怕是被刺殺了……」
「啊……」方丞相這麼一說所有的大臣都驚慌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還是丞相有見解。」門口突然想起一個清亮高亢的聲音,齊王爺一身金色鎧甲的立在門外,腰間別著頭盔。
「參見齊王爺」眾大臣先是一愣,隨機參拜。
「齊王爺皇上沒有召見你進宮私自帶軍隊回都,要是被皇上將罪下來可是死罪啊!」丞相委婉的規勸著。
齊王爺卻冷笑一聲︰「丞相你剛剛不是說了皇上已經遇刺了嗎?本王作為皇上的嫡親弟弟有義務為他分擔重任,國不可一日無君,本王文武雙全,論謀略、政事不比皇上遜色,所以本王有必要挑起這個重任。」
眾大臣一听已經明白齊王爺的意思了,慌忙跪下。
丞相說︰「臣只是猜測,就算皇上遇刺,如今生死不明,再說皇上已立了太子,齊王爺這樣做就是篡奪皇位啊!」
齊王爺再次冷哼一聲︰「皇上立的那個太子是皇上親生的嗎?皇上無非是想保住自己的皇位隨便找了個和他想象的小女圭女圭立了他做太子,可以說有名無實,本王已經受到確切的消息皇上已經遇刺身亡了,你們識相的就在這個折子上簽個字,本王去呈給太後看。」
「這……齊王爺,在沒有受到確切的消息之前,請恕老臣不能這麼做。」丞相當機立斷的拒絕了。
「哼……你們要是不信,就闖進養心殿去看看,看看本王到底說的是不是真話。」齊王爺丟下折子就出了軍機處。
「丞相皇上到底在不在宮中啊?」齊王爺走後眾大臣又聚到一起更加擔憂的說。
丞相一臉凝重︰「想要知道皇上有沒有被刺殺,我們現在就去養心殿求見皇上,就是拼了我這條老命,我也要知道皇上到底在不在這宮中。走……」
丞相這句話一說完,眾大臣就緊隨丞相朝養心殿走去。
慈寧宮中,太後悠閑而又高貴的坐在檀木椅上挑逗著籠子里的鸚鵡,神情自在,雖過了六年,但是太後的容顏依舊沒有多大變化,保養的極好,只是在眼角處多了幾條皺紋而已。
「兒臣給額娘請安。」齊王爺走進慈寧宮給太後請了一個安。
太後微微一笑,繼續逗弄著籠子中的鸚鵡︰「老九,幾年不見你倒是變得越加成熟有手段了嗎?一听皇上遇刺就馬不停蹄的趕回祁都,沒有皇上的召見,你可是這是死罪啊?你今日來不會是要額娘給你說?」
齊王爺抬起頭,站起身眼眸中沒有絲毫的懼意,說道︰「額娘也認為皇上真的病了嗎?」
「皇上病不病與本宮無關,哀家只在乎這個太後之位能不能保得住?」太後一生都奉獻在皇宮中,任何人都逃不過她的眼楮。
「哈哈哈哈……額娘說的這是什麼話?您雖然不是本王的生母,但是您畢竟是一國之後,只要母後願意幫助兒臣,兒臣像你保證等兒臣坐上皇位,定給鈺王爺一塊好的封地!」齊王爺走上前,湊近太後說。
太後依舊笑著,笑的端莊優雅而又帶著威嚴,抬起眸看著齊王爺說︰「你做皇上和老三做皇上有什麼區別?哀家依舊是皇太後,你賜給老留在大再好的封地,有這祁都好嗎?」
齊王爺一听,臉上的笑意立即收斂起來︰「額娘你可要想清楚,您是皇上的仇人,皇上遲早都會動你,再說您也知道鈺王爺手上沒有兵權,有本王在他就永遠只能做一個王爺,但是如果本王做了換上,本王雖然不會在祁都賜給他一塊兒封地,但是他所受的加爵必定不會少,賜的封地也必定不會比祁都小,到時候鈺王爺在封地上做個王不是挺好,這個皇上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