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爺倒是很關心朕啊!那朕要怎麼感激你呢?「祁晟睿淡淡的說著,眸子中射出可怕的寒冰。讀看看
齊王爺跪在地上,身體更加的忍不住顫抖,抬頭看著祁晟睿︰「本王做這件事從來沒有後悔過,你是妖妃所生的妖孽,六年前你封為太子下天下紅雨,六年後你登基為皇天下紅雪,說明你是不詳之人只會給碧雲國帶來厄運,本王這麼做無非是想讓天下人月兌離困苦,你這個妖孽當初害了你的母妃,如今本王不會讓你在害了整個碧……雲……國!」
齊王爺說到最後的時候吐出一口鮮血,一把鋒利的刀劍正深深的插、進齊王爺的左胸,祁晟睿那這個刀把,一雙邪魅的桃花眼中寫滿了殘暴和嗜殺,布滿了道道猙獰的血絲,嘴唇抿成一道冷冽的弧度︰「你可以說朕是妖孽,但絕對不可以說朕的母妃是妖妃。」
「噗哧」祁晟睿狠狠的抽出刀,漢白玉的台階上立時留下一道血痕。齊王爺臉部扭曲,痛苦的倒下!
「請皇上息怒」跪在地上的眾人驚恐的低下頭,嘴中說著。
祁晟睿拿著血紅的刀劍,嘴角抿起的弧度微微的抽搐,睨著眼楮看著大臣們跪拜的地方,拿著血紅的刀劍走過去一把就將一個大臣的頭顱砍下,本該妖冶的面容卻因為嚴重如墨般黑的瞳孔而變的猙獰,低沉沙啞的聲音便砍一個邊說道︰「貪贓枉法,舞弊徇私,官官相護,魚肉百姓、朕要你們何用?」
祁晟睿沒說一句話就有一個軀體倒下,一個頭顱滾下,直到說完黑色大理石早已被鮮血染紅。跪在地上的大臣們頭都不敢抬起,渾身發抖,生生的看著自己身旁還鮮活的生命一下子成了一具沒有頭顱的尸體,溫熱的血液沾染上他們的官府和手上,眼前的大理石變得越來越紅,甚至在大理石上構成一個恐怖的圖案讓那些還幸免的大臣們一陣膽寒,但是誰都不敢抬起頭,任憑溫熱的血液在指尖、席間流淌。
「你們都給朕听著,別以為你們說的那些阿諛奉承來哄騙朕,朕就分不清真假,你們在私下做的那些骯髒齷磋的事,朕不知道,還有那些結黨營派的,如果讓朕知道,你們的下場比他們還慘!從此以後你們在朕面前要是在說什麼四海升平,人民安居樂業、沒有任何的疾苦,朕就將他丟到蛇洞里或者扔進鱷魚池里,你們要是在朕面前敢說一句假話朕就將砍斷他的手腳放在罐子里去游街。」祁晟睿拿著刀指著那些還幸存的大臣們狠厲的說著,眼眸充斥著憤怒和狂怒。
「你們不是很想知道,朕這幾日是在宮中養病還是在宮外遇刺嗎?告訴你們朕是出宮找你們這些貪官污吏的證據去了,這些朕所殺的都是民間百姓口中的人渣、狗官!所以你們以後做事給我小心點,不要讓朕听到你們中任何一個人的名字或者你們屬下的名字!丞相你明日就將碧雲國的律法改了,凡是貪污受賄的,把銀票全部化成銅板,貪多少就吃下去多少,死了之後在剖尸將銀兩拿出來,凡是魚肉、欺壓百姓的,就把他們送到難民堆里任其那些難民毒打,還有那些紈褲公子哥們,要是敢仗著自己的勢力在外面胡作非為,就將他們全部閹了送到瘋人塔去照顧那些瘋子們。更新最快讀看看」祁晟睿銳利的眸光在眾人的身上一一掃過,翹起的嘴角滿是暴戾。
地上的跪拜的官員們一聲都不敢吭一下,恨不得將頭埋到那些溫熱的血液中去。
「皇上在齊王爺的營帳中找到一名女子」齊王爺一死,齊王爺的帶過來的軍隊就要重新編排,大和殿上祁晟睿連夜批閱幾日沒有批閱的奏折還有齊王爺的事情,一個重新去編排齊王爺軍隊的禁軍過來來報。
祁晟睿抬眸,披散著一頭烏雲般秀麗黑發,穿著一身太監服的落櫻正無措的看著他,一雙水眸中似是盛滿了很多委屈,眼眶中晶瑩的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溢出來一樣,落櫻的這幅樣子看的讓人心疼。
「下去!」祁晟睿淡淡的吩咐了一句,那個禁軍就領命下去了,祁晟睿揉了柔太陽穴問道︰「你怎麼跑到齊王爺寢殿去了?」祁晟睿似乎很疲憊,聲音中都帶著無力和無盡的煩憂,臉上的表情憔悴,眉頭高高的皺起,那雙邪魅的眼眸也不知在何時變得那麼的無神。
妖妃、妖孽!他和他母妃似乎永遠都擺月兌不了這個名詞,無論他怎麼努力、怎麼的想要治理好這個國家都無法放世人重新看他,六年前天下紅雨是他成為太子的時候,六年後六月的天又將紅雪是他在位成為皇上的時候,這兩者到底有什麼聯系,難道他真的是不詳之人?母妃因他而死,將來整個碧雲國都會被他毀滅嗎?
父皇臨死前的話語還在他耳邊回蕩,這一切都不是他母親的錯,如果那時候他在董事一點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父皇和他一樣也是一個出生就帶著異能的人,只是他懂的隱藏、整個碧雲國沒有一個人知道,甚至連父皇的母妃都不知道這件事,父皇跟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才是害死母妃的凶手,父皇燒死母妃是為了保住他,父皇故意冷落他就是為了讓他自強起來更加是為了保護他,其實就算他不去為了太子位去爭奪,父皇也會將太子之位給他,因為在那麼多的皇子中只有他一人身帶異能,這說明是上天的選擇,父皇在位的時候國泰民安,有幾個國家想要侵略碧雲國,但是都被父皇一一化解了,碧雲國這才越加的繁榮昌盛起來,而他和父皇一樣帶著異能,父皇定會按照上天的意思許他太子之位,一切都已經注定了!
如果他當初和父皇一樣將這件事藏在心里,爛在肚子中,他的母妃也不會因為他而死更不會被稱為妖妃,他恨那些害死母妃的人,但是他最恨的就是他自己。
「我走到太子宮的時候踫到齊王爺,他識破我是女兒身便把我送到了他的寢殿。」落櫻敘敘的說著,他不知道當時她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是多麼的難受,就覺得被全天下拋棄了一樣,明明就在太子宮,可是她無論怎麼叫喚,莫辰、慕容瑾、柳容都沒有听到,出來救她!
到了齊王爺的寢宮,她真的以為自己會被齊王爺玷污然後殺掉,永遠的離開小曦,但是沒有想到最後救她出來的人竟然會是祁晟睿,一個高高在上距離又那麼遙遠的人。
祁晟睿深皺著眉頭,輕嘆一口氣揉著太陽穴,他的頭又開始痛了,比以往還要更加的強烈起來︰「你回太子宮!」說完這句話祁晟睿的頭顱更加的疼痛起來,仿佛要脹裂一般。
落櫻見祁晟睿的神情不對忙問︰「你怎麼了?」
祁晟睿用力的揉著太陽穴想要減輕痛楚,但是卻越揉越痛,腦中亂哄哄的!
「你沒事?」落櫻上前一步,看著祁晟睿難受的表情緊張的問。
「朕的頭好痛。」祁晟睿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雙手就開始猛敲著頭,似乎這樣才會減輕一點痛苦。
「我幫你看看,你放松,身體放松,閉上眼楮!」落櫻走到祁晟睿的身後抓住他猛敲著頭的手,用自己的小手在祁晟睿的太陽穴中按摩著,祁晟睿听著落櫻的話閉上眼楮,盡量使自己的身體放松下來,鼻子狠狠的在落櫻的身上嗅著似乎在找尋著什麼東西︰「你身上的麝香怎麼沒有了,朕聞到那個味道才會好過點。」
祁晟睿放松下來卻更覺腦中被炸開一般,拼命的在落櫻身上嗅著,尋找那一抹可以解除他頭疼的淡香,但是嗅了半天都沒有嗅到那種味道,不覺開始有些發狂。
經祁晟睿這麼一提起,落櫻一下明白了,那麝香有安神清腦的作用,祁晟睿頭痛就是因為他同一時刻思考的東西太多才會導致頭痛,落櫻安撫著祁晟睿拿來幾根銀針插在祁晟睿太陽穴、百穴、中庭的周圍,祁晟睿的頭痛一下子好了很多。
倚在龍椅上半眯著眼楮輕輕的呼吸聲,臉上的表情也慢慢的恢復平津,落櫻直到祁晟睿的呼吸的聲音慢慢平穩,才說道︰「皇上,你以後莫要太傷神,不要總把事情壓抑在心中,要注意休息,喝些安神的藥,頭痛癥就不會在犯了,我……奴婢回太子宮了。」回到了皇宮,所有的稱呼都要改,她依舊是她的櫻花夫人,而他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以後她不會再有機會見識到他的溫柔了。
祁晟睿拉住落櫻手,睜開深邃的眼眸,輕輕的說︰「陪朕一會兒」
落櫻有些無措,想起在山洞時,祁晟睿對她溫柔和依戀的時候都是最虛弱的時候,一等他不再依戀的時候,他又變成了那個冷淡的祁晟睿,這個時候的祁晟睿一樣,他很想要一個人陪著他,但是等他頭痛好的時候,又會馬上變成原先的樣子。
落櫻不想在讓自己陷入他溫柔的陷阱中去了,雖然此時的他真的很需要她,想要找一個可以陪著他而又使他安心的人,但是落櫻心里清楚這只是暫時的,他就像雷陣雨說變就變,說不定此時脆弱的他是很需要她,但是等他強大的時候肯定都想不起來她是誰了。
就像冬天的火爐,人們都需要它取暖,但是到了夏季的時候,誰又還會去踫它說不定見到火爐就會躲的遠遠的。
祁晟睿就是這樣,她不可以讓這樣陷進去,她好不容鞏固起來的堅強和淡漠,不可以就這樣被祁晟睿輕易的瓦解掉,就算是在不忍心她也不能留在這里。
「皇上,奴婢讓惜公公進來陪您。」落櫻將祁晟睿的手松開,決然的轉身,但是緊接著兩雙手就環上了她的腰際,祁晟睿的下巴靠著落櫻的腦袋,語氣很溫潤很柔和︰「就一會兒好嗎?」
落櫻的心一動但還是堅決的要扒開祁晟睿摟緊她身子的手︰「皇上,奴婢很思念太子,想要回太子宮看太子,請皇上放奴婢回去。」
落櫻說的堅定,但是眼眸中早已流露著深深的不忍。她也很想留下來陪他,但是她不想到了第二日他睜開冷漠的對她說︰「滾」
祁晟睿半眯著的眼眸一下子睜開,將落櫻的身體轉過來,一雙邪魅的桃花眼凝視著落櫻︰「不要拒絕朕好不好?」說著祁晟睿就將落櫻涌入了懷中,其實還有後一句他沒有說︰他很需要她!是真的很需要,他從她身上感知到了一種叫溫暖的東西,每靠近她一點,他的內心就溫暖一點,這種感覺很美好,他不想失去。
任何女人听到這樣的話,恐怕都會被動容,但是落櫻猶豫了一會兒,咬緊雙唇依舊想要從祁晟睿溫暖的懷里逃離,他身上熟悉的龍味讓她更加的想要逃月兌,龍味總是不停的在告訴她,他是帝王!這一切的溫柔只是過眼雲煙,就像盛開的焰火在一瞬間發出絢爛讓人痴迷的火光,但是那只是一瞬,頃刻間就會變成一團煙霧飛走,只留下淡淡的火藥味。
落櫻掙扎了一會兒,掙月兌不開,最後祁晟睿卻主動松開了身體,聲音中滿是滄桑和悲涼︰「你走!朕的心里已經住不進任何人了,所以朕還是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