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的盯著正在台上唱歌的女人,不由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向了玻璃牆,他想看的再仔細些,是不是自己認錯了人。
她正坐在一個高腳椅上,手里輕輕握著話筒,她長長的卷發隨意的散落在胸前,一襲黑色的長裙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的白皙,在幽藍色的燈光中看上去迷幻動人。她時而會扭過頭向著身旁彈吉他的男人微微一笑,而那個男人的目光也幾乎一直都流連在她的身上。
夏若塵,沒錯,就是她!
成御凡皺緊了眉,這個女人真是不安分,怎麼一會陪酒一會賣唱,到底在搞什麼!
「你帶我來這里就是要讓我看這個?你怎麼知道她在這里唱歌?」
肖劼走到他旁邊,目光一投向夏若塵,竟也開始愣神起來。
「說啊!」成御凡扭頭看著他。
「太美了,我沒想到這小女人有這麼迷人。」肖劼自顧自的說道。
察覺到身旁某人的不悅,他連忙回過神,解釋起來,「我不是幫你查她嘛,這才知道她白天上班晚上到酒吧駐唱,據說以前是每晚跑好幾個酒吧,後來靜夜思包下她滿場,所以後來就只在這里唱了。」
「你還知道她什麼?」
「別的沒有了,我只是簡單讓人查了下她的底細,沒那麼具體。」
成御凡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正在台上唱歌的她,她清婉的聲音也陣陣飄進他的耳中。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
終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長出糾纏的曲線。
懂事之前情動以後,
長不過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喂,御凡,你對這女人,不會有意思吧?」肖劼的問話忽然打破了房間里只流淌著她純美歌聲的寧靜。
「當然不會。」成御凡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就好。」肖劼舒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成御凡皺眉看著他,「你放心什麼?」
「這女人我要了。」肖劼打了個響指,目光一直沒有移開夏若塵半寸,「我很久沒有對一個女人動過心了,這女人有點意思,從昨晚我就注意到她了,我會盡快把她追到手。」
「她可不像看上去那麼簡單,整個就是一刺頭,你怕是沒那麼容易搞定。」成御凡立即接口道。
「越這樣越有意思,我喜歡。」
「要是我說不行呢?」成御凡轉身看著他。
肖劼有些不解,「我先問了你的,你說你對她沒意思,怎麼我一說要上,你又攔著我?」
成御凡陰著臉,「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最好立刻打消這個念頭。」
「可要是我非追她呢,你和我翻臉?」肖劼又追問道。
「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嗎?」成御凡看著他,一臉的嚴肅。
肖劼忽然笑了起來,捶了他一拳,「你有病吧,自己不要還不讓別人上,我服了你了,我看你八成是想自己留著吧。算了算了,我又不缺女人,不像你那麼挑,留給你吧,我不要了。」
成御凡沒再說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雖然對她沒什麼想法,可是一听見肖劼要追她心里就非常不爽,連看見那個彈吉他的男人和她眉來眼去他都越來越別扭起來。
「走了,這破地方以後不要再來了。」成御凡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就向外走去,肖劼不甘心的又向樓下看了一眼,也便無奈的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