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瑋,白天在辦公室里,成御凡是在胡說八道,你不要理他。」
車子駛出很遠,項亦瑋一直都沉默著,終于夏若塵忍不住打破了這讓人煎熬的安靜。
「怎麼會,我當然相信你。」項亦瑋轉過頭溫和的笑著,「傻丫頭,我不會隨便懷疑你的。」
夏若塵有些意外,雖然她認為他一定會相信她,可是怎麼也會在听完她的解釋之後,沒想到卻是這樣,這讓她感動的不得了。
「亦瑋,謝謝你,謝謝你信任我,我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的。」
「可是你和他說話的態度很讓我擔心,他這個人從來不能容忍別人對他有任何的沖撞,你對他那樣的態度,他不會讓你好過的。」項亦瑋淡淡的說。
他確實沒有想到成御凡居然可以容忍夏若塵的大呼小叫和指責,除非他們真的……他強迫自己不去往那個方面想。
「他確實不讓我好過,他一直在折磨我。」夏若塵把他從新加坡回來後他們在世威的矛盾都向項亦瑋說了出來,只是她沒有提起洗手間看到成御凡的那一幕,她不好意思讓他知道,她當然更沒有說他強行吻她的那件事。
項亦瑋一路上只是面色平和的听著她的敘述,轉眼已經到了樓下,進了家門以後他擁住她,環著她的腰,無波無瀾的問了句,「若塵,你脖子上的淤痕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若塵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她咬著嘴唇,輕聲說道,「我不是故意要瞞你,我是怕你誤會,那個,確實是他弄的,我惹怒了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忽然抓住我要強吻我,可是我最後逃月兌了,亦瑋,我們什麼都沒有,我還打了他一耳光!」
項亦瑋歪過頭看著她,打成御凡的耳光?他沒有听錯吧。
「他就讓你打了?然後呢?」
「然後他也打了我,就這樣,而且說不會饒了我,所以那天才讓我留下打文件打到那麼晚。」
看著項亦瑋依舊閃著疑惑的眼神,夏若塵羞澀的說道,「亦瑋,你要是懷疑我和他有事,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她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今晚我就證明給你看。」
就像是觸電般,她羞赧的樣子和聲音讓項亦瑋的身上頓時燒了起來,他猛的抱起她,一邊向臥室走一邊粗聲說道,「好,那現在就證明給我看。」
一掃往日的溫和,項亦瑋有些粗魯的扯掉她的衣服,重重的覆上她的身體。
「若塵,我想你,你不知道這一年里我都快要想死你了。」他低喘著。
「我也是,亦瑋,我們永遠不要再分開了。」夏若塵緊張又害羞的任憑他的吻瘋狂的落在自己的臉上,頸上和身上,身子在輕輕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