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塵被成御凡拉到了頂層的一個房間里,她一站到門口就有些驚呆。
這房間起碼有兩百多坪,純白色的長絨羊毛地毯奢靡中透著高潔的華貴,一整面豪華的落地窗讓整個房間看上去更加的通透寬敞,而那張乍眼的超寬大床,海藍色床飾的靜謐色調給房間更是增添了幾許高貴和幽靜。
她看著成御凡月兌掉鞋子走了進去,自己卻沒有挪步。
那潔淨的幾乎不染一粒塵埃的地毯,讓她不敢輕易的踩踏,唯恐破壞了它的純美。
成御凡回過頭,看著愣在原地的她,不悅的命令道,「進來。」
「有話就在這說吧,我就不進去了。」夏若塵依然沒動分毫。
「你這女人真是不識好歹,你可知道我的房間是從來不允許別人進來的?讓你進來是恩賜。」他走到她面前,打橫抱起她,一直走到里面把她扔在床上,才月兌掉她的鞋子扔向了門口。
「你要干嘛?」夏若塵警惕的往床里縮去。
成御凡雙量著她,方才在泳池里的柔弱此刻已經全都不見了蹤影,她又和一只渾身豎著硬刺的刺蝟一樣防備著他,似乎在隨時準備著,一旦瞅準時機就會扎他一身傷痕。
「以後你最好乖一點,對我態度好一點,不然剛才游泳池里的教訓,可能還會上演,甚至,比那更讓你痛苦。」他盯著她的眼楮,輕輕道。
他看見夏若塵身子抖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掩住了嘴,怕是又想起了溺水的滋味,她眼里的利光終于慢慢淡了下去。
「這還差不多,以後要乖乖听話。」成御凡一揚眉,回身拿起桌上的水杯和兩片藥,遞到她嘴邊,「吃下去。」
「這是什麼?」夏若塵抬起頭不解的看著他。
「當然是補救的藥,我可不想把你搞大了肚子給自己惹麻煩。」他無情的說道。
夏若塵一笑,「也好,省的我再去買了,謝謝你想的這麼周到。」
她接過水杯,看著那兩片藥,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昨天我買藥的時候人家告訴我了,這種藥不能總吃,你不會想害死我天天讓我吃這個吧!」
「你昨天自己去買藥了?」他不敢相信的問了一句。
「廢話,你以為我願意和你牽扯不清嗎,我給誰生孩子也不會給你這種冷血動物生,你盡可放心!」
她這句話立刻激怒了成御凡,他奪下她手中的水杯和藥放到桌上,狠狠的摁倒了她,「你再說一遍,你還想給別人生孩子是不是?你休想!只要你一天是我的,你就休想和別的男人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