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霸道了,成御凡!」聞言的夏若塵憤怒的看著他。
「我就是這麼霸道!」
話音剛落他便低頭傾向了她的唇,他把她的身子緊緊的貼在自己胸前,狠狠的汲取著她口中的芳甜,她開始在掙扎,然後慢慢的失去了力氣。
也許是倦了,不想再和他斗了,也許是被時而柔情時而冷厲飄忽不定的他攪亂了心神。
她閉上眼楮任由他熟悉又陌生的侵略傾軋而來,腦子里一片空白間,她忽然听見他在她的唇邊低喃道,「夏若塵,我可能真的戒不掉你了……」
傍晚的風攜著海的味道,習習的掠過,夕陽已經躲到了海的另一端,只留下一抹玫紅色的微笑,照耀著游艇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今晚陪我在這邊睡吧。」
成御凡依依不舍的離開夏若塵的紅唇,大手輕輕的撫模著她細滑紅潤的臉頰。夏若塵別了別頭,躲開他的手,細聲說道,「我不行,我那個還沒有好……」
成御凡壞壞一笑,「你還很渴望是不是?我有說過我要踫你嗎?」
「什麼啊!你胡說什麼啊!」夏若塵尷尬萬分怒氣沖沖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匆匆把我拉過來我什麼都沒有帶,我怎麼睡!」
「我可以讓人給你準備。」他低低道,緊緊的圈住她想要逃離的身體。
「我不,我回去,我明天要去上班,而且我明天要從你家搬走。」她扭過頭不看他,聲音里多了幾分疲憊。
她怎麼了,難道被他幾句柔情蜜意的話就攪得失去判斷力了嗎,怎麼又和他糾纏起來。明天就必須結束,再也不能這樣了。
她有些難過。
成御凡深深的看著她倔強的臉,良久,終于放開了她,「走吧,那就回去。」
晚上不顧她的強烈反對,成御凡還是把她禁錮在了自己的房間。
和每天一樣,他依舊緊緊的擁住她,幫她溫暖著她的身體,感受著這種他曾經想都沒有想過,如今卻已經有些依戀的溫馨。
「成御凡,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夏若塵在他胸口悶悶的問道。
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拒絕男人的疼愛,尤其是這樣一個不可一世的男人,一旦他變得溫柔體貼起來,即便是刺蝟般的夏若塵,心里也會產生一種微妙的感動。
「不知道。」
他的確不知道,他也不明白自己對她到底是一種什麼情愫。他不愛她,因為他不會愛上任何人,可是他好像也不願意讓她離開,想到上次她失蹤那十多天他暴躁的簡直想殺人。但每次見到她又總是恨不得耍弄她折磨她才痛快。
他只知道這個女人不一樣,可是到底怎麼不一樣,他也搞不清。
「成御凡,明天我搬走後,我們除了工作關系和債務關系,就再也不要有任何接觸,行不行?」她輕聲問道。
她感覺到他的懷抱忽然緊了幾分,然後慢慢的又松了開來。
「看情況吧。」他隨口應了一句,又說道,「不要期望我對你保證什麼,我一向都是想到什麼做什麼,從來不給任何人任何承諾,所以,以後這樣的問題不要和我提起,你只要記住,在我沒有說結束之前,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即便我不找你不踫你,你也沒有權利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如果我偏不呢?」
「我會親手毀了你,作為你不听話的懲罰。」
他無情的聲音讓她脊背一陣發涼,她打了個冷戰,像是感覺到她的顫抖,他又擁緊了她一些,在她耳邊輕聲道,「所以,你要听話。」
「我怎麼會遇見你,我那天真不該去炫,真不該……」
「可惜你去了,可惜我們遇見了。」他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今晚是最後一晚在我的床上陪我睡,趕緊珍惜吧。」
「珍惜個鬼,我恨不得下一秒就天亮。」她小聲的嘟囔著。
他先是一愣,然後無奈的笑了。
看來想珍惜的不是她,原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