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姨看到她一瘸一拐的出來時,已經叫來了家庭醫生,待她坐下時,替她處理著膝蓋上和腳下的傷。讀看看
「容姨,你進來!」
遠遠的,鄭沛玲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容姨應了一聲,易歡對她搖頭笑笑,說自己沒事,她才往主臥室里跑去。
「會有點痛,少夫人忍著點!」中年醫生幫她涂了消毒水,裹上紗布的時候輕聲對她說道。
易歡點了點頭,從小到大,她被保護得很好,幾乎沒怎麼受過傷,哪怕是在法國讀書的那幾年,因為她長相恬美可愛,深受老師學長們的喜愛,衣食住行也有保姆在打點。
易正揚和葉蘊儀只有她一個孩子,嬌慣著寵到了二十歲,因為這場被設計的婚約,易歡心里是有幾分埋怨他們的。
「喲,她有這麼嬌貴嗎?瞧瞧這小臉皺的,真有那麼疼?」
一道低沉的嗓音從易歡頭頂傳了過來,她杏眸圓眸著,就看到端木顥雙手插在褲袋,銀色的西裝將他的身體襯得更加修長,嘴角噙著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請記住讀看看址
一想到他昨晚的惡行,易歡「噌」的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個尊卑不分,沒風度沒品的壞家伙!
「二少……」韓醫生見到了他,也恭敬的站了起來,「女孩子嘛,如果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他從鼻吼里輕輕的哼了一聲,視線也落到了易歡的膝蓋上,她只穿著睡裙,白皙的肌膚好的不像話,這個丫頭一看起來就很女敕,女敕的能滴出水來似的。
「跟這種禽獸說什麼憐香惜玉,他听的懂嗎?」
易歡氣呼呼的,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仇視的樣子毫無心機的看著他,還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易歡在他的身體靠過來的時候,她動作很快的退開了,端木顥身後跟著的那位冷艷女保鏢看易歡的眼神很不友善,易歡頭皮有些發麻,這一家子的怪物,她真的待不下去了。
勿勿逃回了房間,看到她之前作的那些畫,她怒從心來,一伸手,想要將那些畫全撕了,可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了手,然後將那些沒有正臉的素描畫放到了抽屜里。
沒過多久,容姨就上來了,將鄭沛玲的意思轉達,「夫人讓你搬到上去!」
易歡求之不得,端木顥就在她隔壁,她晚上睡覺的時候還要提心吊膽,生怕他又突然闖了進來。
「我這就搬!」
易歡手腳麻利的收拾起了東西,除了衣服也沒有其他東西,她不喜歡使喚佣人,自己動手收拾好,不一會就搬到了三去,她和池煥的新房在二,端木顥也住在二。
易歡也不忘記將自己的畫和宣紙,彩筆,畫畫的工具都拿了上去,三都是客房,空曠曠的,這樣更好,讓她有個安靜的環境畫畫。
听到下傳來一陣引擎聲,她知道是端木顥那輛騷包的車,這個晚上她睡的非常踏實,接下去一連幾天,她都沒有再看到端木顥,她腿上和腳上的傷也慢慢的好了。
很難得的,易歡起了個大早,準備回易家的時候居然在餐桌前看到了端木顥,嫁進來這麼久,她好像沒見到他和鄭沛玲坐在一個桌子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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