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才不會懷上你的孩子!」
易歡眼底浮現出一抹厭惡,然後拍開了他放在她月復間的大手,想閃,端木顥卻緊追不舍。
「這張小嘴,真會惹人生氣!」
端木顥一只手又捏上了她的後頸,有些氣憤。
向來都是他不給那些女人機會,也沒有人有資格生下他端木顥的孩子,可是這個易歡,竟然敢用這麼不屑的態度跟他說話!
他只是不想給,如果他想給,她就必須要!
他和她之間的幾次歡/愛都非常激烈,他在床上一向粗魯,可是也不會忘記做避孕措施,因為這個女人是易歡,她對他來說是特別的,卻又不想特別對待的!
這樣一想,他心里更加惱火,這個女人為什麼這麼倔,這麼傲?
真想咬死她!
他低頭咬上了她的脖子,像是吸血鬼一樣,將她的脖子咬破了,他嘗到了她血液的味道,然後抹了抹唇,還在唇邊上舌忝了一圈,邪魅的說道,「甜的,小歡歡,你要嘗嘗自己血的味道嗎?」
「變態!」
易歡捂著被他咬破的脖子,紅著眼楮瞪向他。
「你見過端木蒼北那樣的變態後還會覺得我變態?恩?」
端木顥蹙眉,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易歡又防備的和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死女人,就知道躲!
一听到端木蒼北的名字,易歡就想到了她住院的理由,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哼!你確定不要再見我了?也不怕那個變態再來找你麻煩?」
端木顥繼續嚇她,可憐的易歡原本就虛弱的臉蛋被他嚇的慘白慘白,可是他還是陰險的笑著。
「來吧,到我身邊來,本少爺會保護你!」
端木顥賤賤的笑著,似乎料定了易歡會吃這一套。
易歡眼尖的看到他微露的胸膛上,赫然顯現出幾玫深色的吻痕,都是青依昨晚上留在上面的。
端木顥自己都還不知道,襯衫的最上面三顆扣子敝著,因為剛才一番追逐,領口開的更低了,易歡一眼就看到了,聯想到他昨天離開之後肯定又是跟別的女人纏綿去了她就覺得惡心!
「混蛋!我寧願被那個變態折磨死也不要你保護,端木顥,你這個人渣!」
易歡捂著臉,失望傷心的撞開他跑了出去,這一下端木顥沒有再去追,而是莫名奇妙的踹倒了病房內所有能踹壞的東西。
「易歡,你一定要逼我嗎?」
他軟言好語的勸她不听,非得讓他對她使用武力麼?
他薄情寡性,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不管她們怎麼罵他,他都覺得無所謂,可是該死的,他為什麼要在意那個女人的話!
真是要瘋了!
易歡整理好的衣服都不要了,急沖沖的跑下樓,葉蘊儀看著她一張慌張的跑下來,還沒問她怎麼回事,就被易歡拉住了手,然後急速的走出了醫院。
幾輛黑色的房車停在池煥的藍色跑車前時,他正倚在車蓋上,心浮氣燥的抽著煙,而他的腳邊,已經落了一地的煙頭了。
眼前這隆重的陣勢,在看到車內走下來,眉間帶道一道疤的冷肅男子時,池煥知道,他還有路可走!
在日本的時候,兩人就已經見了面,端木蒼北對端木顥這個同父異母的大哥沒有特別的好感,但是並不排除將他收為已用。
如今池家別墅被毀,他淨身出戶,甚至連他手頭上的流動資金都被凍結了,事業愛情都失意,鄭沛玲已經不堪重負的受打擊昏倒住院了。
「端木顥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一起聯手鏟除他,怎麼樣?」
端木蒼北給池煥指著一條明道讓他進入時,他幾乎沒有猶豫的就點頭答應了,「好!」
他需要一股協助他的力量,端木蒼北是最好的選擇,而池煥對端木蒼北來說,也是一顆有用的棋子。
兩人達成默契之後,端木蒼北給了他一把槍,捏著手上沉甸甸的物體,池煥知道,也許從這一刻起,他就已經墜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了……
端木顥,我們的戰爭開始了!
左逸到醫院的時候才听說易歡已經出院了。
他有點生氣,她這麼突然的出院,也不告訴他,是不把他當朋友嗎?
他沒有立刻打電話給她,而是有些失落的轉身離開了。
易歡的手機一直開著,回到家之後的兩天,手機一直都是安靜的。
她知道不該有這樣的心理,下定決心和那個男人一刀兩斷,可是心里又是隱約期盼他會打電話給她。
她印象中,端木顥很少主動打電話給她,唯一那兩次,都是她和左逸在一起的時候。
一想到左逸,她又更糾結了。
看得出來,唐雲琦似乎和她疏遠了,為了要解開她心里的誤會,易歡主動的約了她。
「歡歡,你都出院啦?怎麼不通知我去接你?」
唐雲琦趕到露天咖啡廳的時候,易歡已經望著窗外的人流發了一會呆。
「也不是什麼大傷,都好了!」易歡又招來服務員,然後替她點了杯咖啡,她自己又要了份卡布其諾。
「gigi,你是不是誤會我和左逸了?我跟他不是那樣的,你知道他受傷也是為了救我,我心里只有感激……」
易歡直奔主題,提到左逸的名字時,唐雲琦臉上已經有了局促的反映。
握了握手里的杯子,她咬唇,有些懊惱的看著易歡說道,「歡歡,我知道他喜歡你,我也知道自己不該嫉妒的!因為那個人是你,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就像當初他和我姐在一起的時候,我選擇了出國……」
當她看著他的時候,他的眼里始終裝著別人,看不到她,這種感覺很痛苦!
「我知道的!你心里的苦,別人看不到!gigi,我鼓勵你去追他,你愛他,應該讓他知道!而我和他,是不能的……」
易歡眨著眼楮,一臉誠懇的向她保證著。
易歡的這一番話,只是讓唐雲琦覺得更加羞愧,她們曾經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啊,怎麼能為了一個男的而心存怨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