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輕一點啊!」
「我就喜歡重/口味的!」
「啊啊啊,不要那麼用力,很疼的!」
「就是要讓你疼,你的身體是我的,只有我能踫!」
接下來的聲音直接化成了嘹人的嗚咽,易歡的身體很快像是剝雞蛋一樣被剝了個精光,端木顥直接往她身上撲了過來,甚至不給她時間適應,就這樣……
生猛的闖進來了!
易歡疼的伸手抓上他的後背,又模到他後背的那些疤痕,記憶中的第一次,也是背後一身是疤的男人做她做著同樣的事。
其實在易歡心里想到那個人就是端木顥時,她心里是欣慰的,和池煥那場鏡花水月的婚姻,其實更多的時候端木顥在做一個丈夫應有的職責。
「端木顥,那個人,是你嗎?」
沒有听他親口確認過,易歡想要抓住那些痕跡,從他嘴里听出一個答案時,端木顥已經被情yu沖昏了頭腦,身下的女人是一盤可口的餐點,他現在滿子想的都是怎麼將她吃掉。
她的記憶也慢慢的被他沖撞成了一片片凋零的樹葉……
等到端木顥靨足之後,易歡已經累的爬不起來了。
反觀端木顥,將她折騰的夠嗆,自己卻精神抖擻,這下易歡連抱怨的力氣也沒有了。
易正揚來找過他幾次,都被他給回絕了,他就是要扣著易歡,不讓他們父女見面!
易歡睡著的樣子很乖巧,露出白皙的肩,上面布滿了吻痕,那張小臉因為疲憊而顯得有些蒼白,也是,她的病才剛好就被他這麼孟浪的做到暈過去,端木顥就是不想從她嘴里听到別的男人的名字。
又輕輕的在她額間印下了一個吻,端木顥起身下床,去了洗手間。
鏡子內,他後背上的那些疤顯得有些猙獰,易歡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象,任何一個女人見到了都會害怕吧?
端木顥潛意識里並不想讓她看見。
他模著自己左耳上那一顆耳鑽,這是傅歆瑤留給他唯一的東西,另外一只,他居然有了一種想要送給那個女人的念頭。
可是不能啊!不該有這樣的感覺,那個女人可以是任何人,怎麼能是易歡呢?
易歡身體好轉之後又開始有了別的癥狀,有了端木顥的滋潤,她的臉色卻是越來越虛,動不動就有些頭暈,還有種嘔吐的感覺。
「身體怎麼這麼差!本少爺的精/子可是很養人的……」
端木顥大言不慚的說著,易歡連忙去堵住他的嘴,「這是縱yu過渡的結果!端木顥,哪天我死了,肯定是死在床上的!」
易歡沒好氣的瞪他,這男人還好意思說,明知道她病剛好,卻還是纏她纏的那麼緊,雖然她的心里是高興的,這些天他一直都很乖,很晚都會睡在她身邊,可是現在她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胡說!我死在你床上還差不多!」
端木顥看她的臉色比生病之前還憔悴了許多,不禁有些擔心,「要不然去醫院看看?該不會是真懷孕了吧?」
「不會的!我有吃藥的!」
易歡無心的解釋著,卻在感受到了一股懾人的寒意時,她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她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間又不做措施了,可是易歡還沒有確定他的心意之前,她不想懷上他的孩子,所以近日來和他歡/愛之後,她都問青依要了避孕藥吃了。
她可以很肯定的說,不會懷孕!
端木顥一張俊臉拉得好長,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敢這麼浪費他的小蝌蚪!
易歡看他瞬間變了的臉色,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後趁他不注意,立刻開溜。
「易歡,你死定了!」
端木顥咬牙切齒的看著她逃遠的小背影,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個小心眼的女人,可愛記仇呢!
易歡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端木顥在是變相的禁錮她了!
不準她外出,也不準她和任何人聯系,也包括和唐雲琦!
這里所有的人都對她很防備,易歡知道端木顥肯定是在背著她做了些什麼。
越想,心里越焦急,端木顥表面上什麼也沒有,可是他對她越好,卻讓她心里越害怕,好怕這樣的幸福很快就會消失了。
失魂落魄的從房間里走出來,走廊中,她撞到了端木映雪,剛準備道歉就被她一頓數落。
「干什麼這麼急?趕著去投胎啊?」
端木映雪一點也不客氣的指責著,現在這個時間都是端木顥在做健身的時候,所以端木映雪很囂張,也不怕端木顥會突然出現了。
「我……」易歡張了張嘴,眼尖的看到端木映雪右耳上多了一玫藍色耳釘,越看越覺得熟悉,易歡不知道她是本來就帶著,還是故意帶給她看的。
這玫耳釘,和端木顥左耳上帶著的,是一對!
易歡眼神中的詫異很快的被端木映雪給察覺了,她很是得意的撥了撥那一頭長發,特意將好看的耳垂露了出來。
「這是顥哥哥母親留給他的遺物,很珍貴呢!」
易歡摒氣凝神的听到端木映雪提起端木顥的母親,原來他們之間已經那般親密了。
「易歡,顥哥哥小時候吃了很多苦,如果沒有我父親,他也不會活到現在!你知道他是個很重情義的人,雖然他現在還沒有愛上我,但是如果有一天我父親要他在他和你之間選擇,你認為他會背叛我父親嗎?」
這些話,並不像是從端木映雪嘴里說出來的,可是易歡承認,她沒有想過這些問題。
端木顥恨池家的人,甚至連姓也改了,她不難猜出他對他的義父有多麼敬重。
情和義,他會怎麼選擇?
易歡的頭又隱隱痛了起來,她丟了魂似的越過端木映雪往前走著。
可是在端木映雪看來,她樣子的樣子很目中無人。
「喂,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易歡你給我站住!」
端木映雪追上她,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易歡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用力掙扎了一下,腳下又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她後退時,沒有發現身後已經是空蕩蕩的樓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