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坐著的位置有些偏僻,可以看到台上有人在吹薩克斯,不時的經過一些衣著暴/露的外國女郎,看到端木顥這樣一個英俊高大的帥哥時,她們暖昧的沖他眨了眨眼,端木顥也照單全收的沖著她們吹了聲口哨。
色胚!流氓!
易歡看著他那麼隨隨便便的和那些女人打情罵俏,她都要氣死了!
不管她怎麼瞪他,端木顥像是沒知覺似的,依舊和鄰坐的美女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
服務生不時的走過來送酒,「帥哥,這是那邊的美女請你喝的!」
沒等端木顥拿起酒杯,易歡就先一步搶過,然後一口氣灌進了嘴里。
這樣連續了幾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幾杯,只是看眼前的東西都有些模糊了起來。
借著酒意,她跌跌歪歪的站了起來,臉色紅紅的盯著端木顥,最後終于忍受不了,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拎起端木顥的領帶,然後就將自己的唇印了他的薄唇。
她的嘴里全是酒味,使著蠻力吻向端木顥的時候,她也效仿他的動作,對著那些女人們說道,「thisismyman!」
她紅著眼楮,似乎有些
醉了,在給端木顥貼上她的標簽之後,端木顥很滿意的看著已經醉了的她。
她就這樣騎坐在他身上,端木顥不動,脖子里的領帶被她解開之後,她直接綁在了端木顥的手腕上,嘴里還振振有詞。
「把你綁起來,讓你去招風引蝶!你這個……下流的壞家伙!有我還不夠嗎?」
「我哪里比不上她們了?」
「我是胸沒她們大?還是沒她們翹?」
「你說啊!端木顥!她們好還是我好?」
「你……」易歡醉的不像樣子了,邊說邊還搖著他的肩膀,晃著他,「你,嗝……你怎麼不說話!」
「你是木頭人嗎?」
「你該不會是假的端木顥?」
她紅著眼楮,突然間又從端木顥的身上下來了,抱著他的脖子湊到了他的跟前,好像真的在研究他是不是端木顥。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端木顥哭笑不得的看著她醉了時的憨態,現在的她,好像一只伸出利爪的野貓,不停的在他身上撓著,蹭著。
可是這副樣子,又說不出的可愛!
端木顥愛死了她此時的樣子,抱著她親了一口,然後逗弄著她,「現在還認為我不是端木顥嗎?別人有這樣親過你嗎?」
易歡搖了搖頭,又戳了戳他的腦袋,「哦!端木顥是混蛋,請問你是混蛋嗎?」
「說啊!是不是?」
易歡又開始撒潑,弄的端木顥現在是欲哭無淚了。
「是是,他是混蛋!」
「嗝……他就喜歡欺負我!不行,我也要欺負回來!」
易歡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歪著腦袋看了看台上,似乎有些糾結,可是下一秒,她還是大步的往前沖出去了。
端木顥還沒來得及拉住她,就見她靈活的身子像條魚一樣滑了出去。
舞台上,薩克斯音樂剛剛停止的時候,就听到主持人說,下面是切換氣氛的時間,會由這里的舞女為大家表演一曲月兌衣舞。
台下的氣氛一下子就熱烈起來了,在主持人剛說完的時候,就見台下突然間沖上去一道嬌小的身影。
易歡往最亮的那個方向走著,站在舞台中央,頂著閃耀的吊燈,還有台下那些人突然間瘋了一樣的起哄聲。
「美女!」
「小女圭女圭!」
「真美呀!」
「月兌!月兌!月兌!」
「月兌!月兌!月兌!」
一看到易歡醉態之後,更添嫵媚的樣子,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像狼一樣的鎖住了她
易歡臉色酡紅,長發凌亂,因為酒醉連站都站不穩當,這些一顰一動之間,盡顯風情。
那些人的眼光太過熾熱,易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只是覺得熱。
熱的她身體好像要燒起來了一樣!
听到有人在喊著月兌的時候,甚至是台下也有人開始月兌掉了身上的衣服往台上拋,易歡痴痴的笑了幾聲,然後也跟著解開了衣扣,一件件的月兌去了外衣。
她穿的本就不多,一件薄昵外套,連衣裙,小吊帶,剛把裙子月兌掉的時候,那些如狼似虎的眼神緊盯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口哨聲,尖叫聲已經源源不斷的響起來了。
端木顥被擠在人群外,急的不行!
易歡這個死女人,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月兌衣服?
一雙眸子像要噴出火來似的,在看到易歡月兌到第二件時,端木顥終于淡定不了,矯健的身子直接劈開人群,朝著舞台上的那個醉的神智不清的人兒身上撲了過去。
「死女人!你白痴啊!他們讓你月兌你就月兌?」
端木顥連忙月兌上的衣服裹住她露了一半的香肩,媽的,便宜那些男人了,真想把他們的眼珠都挖出來!
「咦……端木顥?怎麼是斜著的?」
易歡的腰被他摟著,她的身體後仰,指著端木顥的鼻子看著,暈暈的,怎麼看著他的時候是斜著的呢?
「回去再跟你算帳!」
端木顥一把把她抱起來,突來的沖擊力差點讓易歡吐出來。
他就這麼抱著她離開,立刻引起了台下觀眾的不滿,甚至有些人還出來阻攔的時候,端木顥隱忍的怒火就快要爆發了。
幸好還是酒巴的工作人員出面,說這位小姐不是他們的舞娘,端木顥才憋著一口氣將易歡帶走了。
出了酒巴,易歡死活不肯上車,端木顥用強迫的方式時,易歡就開始哭鬧,怎麼也不從他。
沒有辦法,他只能抱著她繼續往前走,好在這里離他們住的酒店也不遠。
「不要抱嘛!要背的!」
易歡在他懷里拱來拱去,差點要掉下來的時候,她直接摟住了他的脖子,又開始撒潑了。
端木顥真想就把她丟在這里了,他怎麼不知道她喝醉了會這麼折騰人?
按照她的意思,由抱改成了背,他雙手托著她的臀,讓她趴在他身上時,端木顥才想起他今晚要灌醉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