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予靜以為,經過昨晚那件事後,柏然會對她死心,恨她入骨,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媽咪,媽咪醒醒……」
睡夢中,她听到了女兒的呼喚,這一定是夢,她一定是在做夢。
「媽咪,媽咪,我是若若……」小魔女著急的喊,媽咪的額頭好燙,好像是生病了。
那清晰的聲音再次傳來,她疑惑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那張小臉漸漸的清晰,眼前的人兒不就是她日夜思念的女兒麼?「若若?」
一整天沒說過一句話,那聲音沙啞的難听,喉嚨又干又癢,她好像又發燒了。
「媽咪……嗚嗚……我好想你……」听著媽咪的聲音,小魔女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緊緊的抱住谷予靜,小小的身子不禁顫抖著,她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媽咪了。
「若若,真的是我的寶貝,媽咪也好想你,好想你……」谷予靜也緊緊的抱住女兒,生怕一松手她就飛走了,淚水順著嘴角到下巴,滴落在床單上,是激動的,也是喜悅的。
許久後,兩人才舍得分開,谷予靜將小若若的小臉抬起「來,媽咪看看是不是瘦了。」
「沒有,柏然爹地說我胖了。」小魔女在她面前轉了圈,她好像真的胖了,爹地天天給她好多好吃的,爹地說只要想媽咪了就使勁的吃東西,就會沒那麼傷心,所以她沒瘦反而胖了。
「那就好」看來他將若若照顧的很好。
「不過媽咪,你瘦了好多,柏然爹地是不是沒給你飯吃?」小魔女心疼的模著谷予靜的臉,媽咪不但瘦了,還憔悴的好多。
「是媽咪太想若若了,所以吃不下。」還是女兒懂得心疼她,谷予靜心里一陣感動。
「媽咪,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沒媽的孩子真的太可憐了,雖然爹地,爺爺,女乃女乃對她都很好,可她最喜歡的還是媽咪,一天不見都不行。
「好,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谷予靜再次緊抱著女兒,埋頭吸取著讓她安心的味道。
一旁的羅柏特輕咳了幾聲,這麼美好的重逢畫面真心不想破壞,可是時間緊迫,他必需帶她們離開這里。
「靜兒小姐,從今天起你不用再住這里了,請隨我來。」
「去哪里?」這事太突然了,讓谷予靜心底有些不安。
「你不必多問,去了就知道了。」羅析特沒多說,帶著她們住秘道走去。
為什麼不從大門走?谷予靜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什麼,心底的不安慢慢的擴大。
此時離別墅幾百米的地方,一架直升飛機緩緩的降落,兩道修長的身影從飛機上走下,兩人一身黑色夜行裝與黑夜容為一體,結實的長腿向不遠處的別墅,從容的邁去。
門口站著兩名保全,手中分別拿著把機關槍,銳利的眼不眨的望著前方。
兩道身影避開那不變移動紫外線,敲敲的向兩名保全移去,離十幾米的地方,兩道身影速度飛奔過去,那身影快如閃電,兩名保全很快的反映過來,抬起槍,可惜還未來得及按下開關,便被鋒利的刀抹斷了脖子。
兩人速度的換上保全的衣服,偷偷的潛入別墅……
掀開手腕上的表蓋,那里小小的燈不斷的閃爍,指南針指向北方,兩道身影不斷的向北方移去,燈光閃爍的越快,利落的翻過牆,將身體隱藏在樹後。
「哇靠,這架勢完全不輸給女王,伊麗沙白的寢宮的保全系統都沒這麼完善,這個柏然-約克斯是不是變態呀?」哈迪看著這一排排的正規軍隊,不由的皺起眉。
「你去過?」雲洛羽挑了挑眉,氣息絲毫不凌亂,發型依舊酷斃了。
「以前跟著席擇天的時候去過」說到以前的老大,哈迪的眼不禁閃過一抹敬畏。
「那麼,你怕了?」雲洛羽扯起嘴角,似妖孽的俊美。
「在我的字典里,從未出現過那兩個字。」哈迪望著那俊美引魂的臉,淡然一笑,似看透人間的一切。
夜是寧靜的,兩道身影不斷的移動,觀察著四周的情況與地形。
「雲洛羽,好久不見。」男人看著視頻里不斷移動的身影,勾起薄唇,紫瞳有著濃濃的殺意,游戲就要上演了。
男人收起嘴角,突然站了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就是這里,她們就在樓上。」雲洛羽看著那已經停止閃動的燈,很是激動,她就在上面,離他只隔著一層樓。
「該走了,我們的行蹤可能已經被發現了。」哈迪指著那隱藏在樹葉下那小小的攝像頭,神色疑重。
雲洛羽輕點了下頭,很快他們一家便可以重逢了,不舍的望了樓上的眼,才站了起身,就在此時樓上傳來一聲尖叫,讓他的心不由的一抽,停下了腳步。
「不要,柏然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不……你放開我……」
「靜兒,我愛你,我會給你幸福的,乖乖的不要動……」
那是靜兒的聲音,該死的柏然-約克斯,這禽獸,卑鄙下流的東西,雲洛羽嗜血的黑眸射出鋒利的光,雙手握成拳,青根浮現,他要殺了他。
「羽,不要去,這是個陷阱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哈迪急忙扯住雲洛羽的手臂。
「我別無選擇,她也在陷阱里,我不得不跳。」雲洛羽抬頭,听著上面傳來的聲音,那黑眸里的殺意越是濃烈。
哈迪松開了手,這個時候他說什麼也沒有用,沒有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還能保持理智,就算知道那會賠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小心點」
「謝謝」說完利落的攀好陽台,在腰間拿出把槍。
衣服扯裂的聲音,還有那一聲聲音哭喊,讓雲洛羽理智盡失,頭腦未來得急想清楚事,身體已作出的反映,他大步的沖了進去,槍指著床上的男人。
「給我起來」雲洛羽槍頂在柏然頭上,一手將他從床上提起,推倒在地,一拳打在他臉上,咬牙切齒的吼「你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