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噥在兩個小時之後悠悠轉醒,醫生給她做了些相關檢查之後便被送往了仁心醫院,寧君皓全程陪在她身邊,只是花語噥眼楮雖然睜開了,但意識卻並不是太清楚,也不能張嘴說話,醫生說她這種狀況是腦震蕩的癥狀,明天就會好了。讀看看
而在此時城中的一套白領公寓內,一場陰謀正悄悄落下帷幕。
身材妖嬈的女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前手拿電話,表情很是冷漠。
「錢已經轉到你的賬號上去了,你可以拿著那筆錢離開了,記住,十年之內都不要回來。」她的聲音穿過超薄手機傳遞到了對方的耳朵里,很快就听到對方回應道︰「是,我明白,你放心,咱倆現在兩清了,我即便是被人抓到,也不會說出是你指使我做這件事情的。讀看看」
「你明白就好,對了,你下手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分寸?不會把她撞死了?」女人在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
「放心,不會把她撞死的,我在撞到她之後踩了剎車,而且在撞的時候也沒有把馬力加足,再有我在撞上之後就立馬叫了救護車,所以她應該沒事。」
「好了,這個號碼你也別用了,扔掉,從此我們誰也不認識誰了。」女人說著,便將電話掛上了。
此時的公寓內沒有亮一盞燈,黑暗的空間與外面霓虹閃爍的都市夜景行成鮮明的對比,女人將手機扔到身後的床上,伸手往一旁的茶幾上拿起散放在碟子內的香煙,又拿起放在一起的噴火打火機將香煙點燃,當藍紫色火焰亮起的那一瞬,黑暗中閃現出一張艷麗的臉龐,紅唇微微輕啟,將香煙叼在了嘴里。
「花語噥,別怪我狠心,要怪只怪你搶了我看中的男人!」深吸了一口煙,她閉上眼楮,殘忍的想道。
……
翌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從窗戶外照進這間費用不菲的高級病房時,寧君皓正疲勞的對著面前的筆記本在查著一些資料。
沒多久,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電話是林俊賢打過來的。
「總裁,法國的那個合作案好像出了點問題,陳若虹說對方需要您親自過去一趟才能把事情圓滿解決。」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問題?查清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嗎?」寧君皓揉了揉眼楮,打起精神問道。
「好像有另外一家公司出了比我們高些的價格想要取代我們來與他們合作,對方的總裁也已經決定于他們合作了,陳若虹已經打電話過去交涉,但是無效,我也跟法國那邊聯系過,但是對方現在連電話都是秘書接的,根本不給我們機會,看來這件事情還是只有您親自過去一趟才能洽談成功。」
「這怎麼可能?我們出的價格別人怎麼會知道?馬上給我訂去法國的機票。」寧君皓說著,將電話掛上,合上筆記本,然後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