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李秀滿頭疼欲裂的睜開眼楮想要找水喝,正要翻身起來,就發現一個滿頭金發身材嬌小的女郎壓在自己身上,腦袋頓時一陣轟鳴,這場景怎麼這麼眼熟啊?這不就和初然自己與艾薇兒失誤的那次一模一樣嗎!這是怎麼回事?
大概因為李秀滿的動作,壓在他身上的女人也醒了過來,轉過頭來不是濱崎步是誰,李秀滿立刻傻眼了,果然還是喝酒誤事啊!趕緊檢查身上的衣服,還好自己內褲依然健在,濱崎步也穿著三點式,說明二人之間並沒有越過最後一道防線,李秀滿雖然有些尷尬但心里卻直呼萬幸。濱崎步看見李秀滿一副虎口月兌險的樣子,心中不由大感不滿,難道自己這麼差嗎?沒發生關系對方好像非常慶幸的意思,不會真是對方的取向有什麼問題?
「Abel君你怎麼這副表情,怕發生什麼事情,我會黏著你嗎?」濱崎步一副極其委屈的樣子,好像被李秀滿傷害到傷心欲絕似地.
「濱崎步你想那去了,我是擔心對你造成什麼傷害,你這樣漂亮的女人,那個男人會忍心拒絕啊!」李秀滿趕緊彌補自己的過失,讓漂亮的女人傷到了自尊可是大罪過。
「Abel君真得是這麼想的嗎?」濱崎步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經纏在了李秀滿的身軀上,像條雪白的大蛇,頓時讓李秀滿的心跳加快到無以復加的程度,不由自主的反將對方摟著懷中,不能怪他沒有抑制力,在這種情況下只要身心健康的男人都控制不了!
濱崎步這麼主動也不是想事後要挾李秀滿什麼,更不是愛他愛得的要死要活。本身她對李秀滿就很有好感,經過幾天的相處下來,她深深被對方展現出來的能力及才華所折服,一點兒也不抗拒與之有更深入的溝通,這也和日本的一種普遍社會現象有關系。
在日本未婚青年對待婚前性行為並不嚴謹,他們的生活作風與亞洲各國有很大區別,更加趨向于歐美風格,那怕在大街上雙方看對了眼兒,也能馬上找旅館開房,房費還是二人各交一半,很少會有人事後糾纏不清,倒是灑月兌的可以。當然這也是婚前的情況,如果真的結婚了,大部分人還是能夠自律的對待婚姻家庭的,除非二口子想去**俱樂部玩玩另說。
濱崎步現在就是這種心態,既然現在自己喜歡,又處于目前的環境里,沒道理再過矜持什麼,讓自己以後後悔,相對來說李秀滿倒是屬于被動的一方,當然其中的樂趣一點兒也會少。這一場翻雲覆雨把二人都累得夠嗆,特別是肚子餓得厲害,昨晚他們喝酒到凌晨,東西也沒吃多少,現在已經快前心貼後背了,李秀滿拿起電話要了房間服務,又隨手打開電視看看。電視畫面中出現了一座酒店,門前眾多記者長槍短跑的嚴陣以待,也不知道要采訪什麼大人物,李秀滿來了點兒興趣,趕忙調大聲量听听說了什麼。
「本台記者某某在現場為大家做及時報道,現在我們正與酒店的負責人員積極聯系,希望允許記者進入酒店采訪,根據凌晨的目擊者情報,他們二人現在依然留在酒店中未曾離開,他們的經濟公司也並未就此發表任何聲明,稍後會為大家帶來更多的現場報道。」李秀滿和濱崎步一听,知道是有藝人在酒店偷腥被發現了,現在又被記者堵在酒店無法離開,同時笑笑認為此人太過倒霉了。
李秀滿的笑聲還未停止,就被濱崎步捅了一下,轉頭看去對方正目瞪口呆的手指床頭櫃說不話來,不由一陣迷惑順著手指方向瞅去,沒什麼東西啊?自己的手表、濱崎步的幾件首飾,再加上她的小內褲隨意擺放在床頭櫃上,怎麼做出這副表情太夸張了?正想開口詢問濱崎步到底怎麼了,突然他的視線被一件物品吸引住,不是什麼名貴稀奇的物件,而是酒店的一個金屬制的紙巾盒,但上面印制的酒店標志才是重點,扭頭又看了看電視畫面中的酒店標志,終于明白了怎麼回事,記者現在包圍的就是他們下榻的酒店,也就是說很可能被發現的就是他們二人,這是怎麼個情況啊?
今早凌晨二人喝的酩酊大醉,著急找個地方休息,便步行到不遠處的東京東急澀谷酒店。因為喝多了神智都不是非常清楚,李秀滿出門喬裝遮臉用的口罩早不知道扔哪去了,而濱崎步用來遮掩的圍巾也只起了個裝飾作用,酒店值夜班的幾名服務生一眼便認出了他們二人,為他們開好房間後,紛紛向自己的朋友發短信,或者直接打電話相告。當然大部分人是不太相信的,李秀滿和濱崎步又不是傻瓜,怎麼會明目張膽的去酒店開房呢?在哪還找不到一張床辦事,多數都表現得嗤之以鼻,認為頂多是二人相像的人而已,但也有八卦心非常強烈的,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一大早就給媒體記者通風報信,無論真假先掙點兒情報費再說。
記者工作中最大的樂趣是什麼?不是報道真實存在的新聞,而是挖掘那些捕風捉影傳聞,很快便有記者出現在酒店里打听情況,他們的工作很有步驟,直接去問房間號肯定沒戲,先找到昨晚值班的服務生才是正理。不久幾名換班回宿舍休息的服務生,在記者們的金錢攻勢下,交代了自己知道的一切,除了那名負責登記房間的女服務生,一早與朋友去郊外泡溫泉聯系不上,記者還不知道李秀滿的房間號外,大部分事實都已經掌握了。李秀滿與濱崎步凌晨三點來到酒店,二人都喝得酩酊大好像都醉神志不清了,因為是步行來的,應該是在附近某處喝的酒,之後二人進房間一直沒再出現。
所有記者私下相互交換了一下信息,事實已經基本得到確認,現在就差臨門一腳了,只要找到他們入住的房間,破門而入拍照幾張照片,想不發財都難啊!但這家東急澀谷酒店有400多間客房,刨除那些低檔次的房間,依然還有100多間客房要進行排查,現在就看記者們如何大顯神通了。很快記者們便喬裝潛入酒店進行地下工作,也不知道他們是過分自信,還是酒店安保的能力超強,沒一會兒工夫酒店方面就發現了異常,發現不少形跡可疑的人員在酒店各層徘徊,並且挨個敲房門好像在找什麼人,酒店安保迅速展開行動,控制了這些可疑人員的行動自由。
這麼折騰一圈下來,酒店的當班經理也很快了解了情況,馬上吩咐安保把所有記者都趕到酒店外,在各個口通道安排人員嚴防死守,不能讓一只蒼蠅飛過去,還對酒店里進行了一次掃雷行動,又找出了幾個潛伏起來的記者。酒店這麼做當然不是為了幫助李秀滿掩蓋什麼,而是為了維護酒店的聲譽,自己的員工把客人的行蹤泄露了出去,以後要是被告上法庭,那是一告一個準兒,服務行業最看重的就是聲譽,酒店現在也是無奈而為之,盡力做些事後彌補盡盡人事!
記者雖然都被趕出了酒店,但也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依然在外面嚴陣以待捕捉戰機。越來越多的媒體得到了消息,連現場轉播車都開來了,對現場情況進行實時報道,也就出現了之前在電視里出現的畫面。
李秀滿和濱崎步現在已經通過與酒店及艾回唱片的聯系,了解了現在自己的處境,這種被甕中捉鱉的感覺,讓李秀滿非常郁悶,自己現在只要和女人沾邊就出事兒,也不知道是什麼霉運當頭了,反倒濱崎步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主張正大光明的出去說明好了,听得李秀滿一陣心悸,這女人是不是瘋了,出去承認二人開房?她怎麼想的,不會是早就設計好算計自己的?濱崎步見李秀滿的目光不停得閃爍,還撇了自己幾眼,知道對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便趕緊解釋一下,她可是知道李秀滿這種有權勢的男人,最恨的就是被別人算計,要是因為誤會被他懷恨在心可壞了。
濱崎步的意思是,他們坦白昨天為了慶祝新歌的誕生出來喝酒,酒後疲憊到酒店開房休息,失誤之下只開了一間套房,但二人並沒有住在一個房間里,完全屬于誤會而已。至于媒體信不信這套說辭根本不重要,再說本來二人就發生一些事情,也別覺得有多委屈。最後一句話明顯是對李秀滿說的,倒讓李秀滿有點兒不好意思,自己好像有點小人之心了,但嘴上自然不會承認什麼,反倒拉過濱崎步又摧殘了對方一次,算是為自己出口惡氣。
直到中午,酒店外駐守的記者越來越多,已經嚴重影響了酒店門前的汽車通行,實在沒有辦法,酒店方面聯系了東京警視廳,讓他們出警幫忙維持秩序,艾回唱片的工作人員這時也趕到了李秀滿的客房。日本的經濟公司對藝人戀愛之類的事情,管理的並不嚴格,比韓國那邊要寬松太多了,但這次濱崎步和李秀滿開房的事件,影響確實有些大條,不能及時妥善處理好,也是件麻煩事兒。
工作人員讓二人先換身衣服,整理一下儀容外表,特別是濱崎步一看滿臉的風情萬種滋潤過的模樣,說她和李秀滿清清白白誰能信哪?幾名年輕的工作人員還暗自咽了幾下口水呢!現在當場回答記者的提問不是什麼好選擇,很容易被記者抓到言語中的把柄,按社長松浦勝人的計劃,先用金蟬月兌殼的辦法,讓二人離開酒店回公司再說,隨行的工作人員里,有二名與李秀滿和濱崎步身材、相貌都有幾分相像的人,換上昨天他們穿戴的衣物,在酒店安保的保護下,在正門乘做保姆車離開吸引記者的視線,而李秀滿和濱崎步則在之後,從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乘坐一輛房車悄悄潛逃,真讓李秀滿大開眼界,松浦勝人以前還干過特工嗎?真是太有想法了,連中國的孫子兵法都用上,真是個人才啊!
原計劃是讓他們先回公司,但發現公司的各個出入口,都有大量的記者蹲守,而且濱崎步的公寓及李秀滿在日本落腳的BOA家附近,也出現了很多形跡可疑的人物,最後只好把他們送到松浦勝人在東京郊外的一棟別墅,先暫時休息等今天過去,風聲稍微減緩些再作打算,听說松浦勝人還在辦公室大發雷霆,也不知道是因為李秀滿給他找了個大麻煩?還是因為把他的寶貝徒弟勾引上床,心里極度氣憤的意思?
李秀滿沒工夫猜測松浦勝人怎麼想的,他剛洗完澡,準備舒舒服服的再來個回籠覺,今天上午實在把他累得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