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羅萬忠後,小王朝他微微一笑,便自顧自的走到秦軒旁邊,當看到臉色發白的秦軒,已經包扎他傷口的破布,小王不顧什麼,便大罵起來︰「這是哪個蠢豬做的事?這種東西能給人包扎嗎?就是這小子沒事,也會被你們給弄出事,這種東西,感染後,還有命嗎?cao你媽的,一群蠢豬。」
王濤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讓羅萬忠徹底無語,長相如此清秀的人,一開口就是髒話連連。真有點看不出來。許晴空倒是沒啥吃驚,而是跟著王濤,做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許晴空雖然恨秦軒的父親,但她卻並不希望秦軒出什麼意外。
被王濤這麼一罵,朱岩可受不了,怒視著他,如果不是羅萬忠阻攔,說不定早就沖過去和他互毆起來。「王哥,秦大哥不會有事吧?」羅萬忠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畢竟給他包扎傷口的是自己的兄弟。「一時半會還死不了,這小子運氣好,沒有傷及到要害,修養幾天就沒事的。」王濤拿著紗布,幫秦軒重新包扎著,同時不停的往上面撒著白色藥粉,後來羅萬忠才知道,那玩意叫雲南白藥,對傷口愈合極為有效。
「以後估計沒什麼事了,現在張司徒已經控制了九族派,那些不安定因素在晚上已經被我們給除掉了,等秦軒好了後,我們就準備下山。」許晴空笑眯眯的說道,那是一種對自由的渴望,秦之賢死後,九族塔再沒有人能控制住她。
「我想四個人在這里。」羅萬忠和許晴空說道。「沒問題,我會安排人訓練他們。」許晴空多聰明的人,馬上就看出羅萬忠的用意,一邊說,一邊走出了門,她現在一身血,確實不適合久留。「那就好,那就好,呵呵。」經歷過晚上的事後,現在羅萬忠輕松了許多,加上想到可以下山,更是打心眼里高興。
「忠哥,下山後,我想回甘肅一趟。」嚴必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洗完澡了,換了一身干淨衣服,看來晚上秦軒下手不重,否則這小子現在怎麼還能活蹦亂跳呢?
「好啊。」羅萬忠笑眯眯的答應了嚴必成。自己是不是也要會湖北一趟了,羅萬忠想到,那里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解決。
「萬忠兄弟,萬忠兄弟。」羅萬忠正在沉思,門口傳來了一聲聲叫喊。「是張大哥啊,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嗎?」
「听說晚上你被人偷襲了?有這回事嗎?他女馬的,那個人是誰,老子要劈了他。」張司徒見羅萬忠完好無缺的站在門口,而床上躺著昏倒的秦軒,以及幫正在幫他服藥的王濤。吸了口氣,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