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春暖花開時,楊帆的生活除了上課就是按劉教授的示意翻譯一些甲骨文拓片,每日過得忙碌而開心。
一個周末楊帆與劉江梅從圖書館出來,三個男生與她們擦肩而過。其中有一人說︰「哥們,我看到美女了,你們學校有這麼漂亮的姑娘你怎麼不介紹我認識?」
「你是說她,算了吧,你還是找地單相思去吧。」一個身穿本校校服的男生說。
「張遠,不是我說你,對她你可不能動那份心思,去年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吧,她一曲《梁祝》三人化蝶三人判刑。咱還是欣賞欣賞算了,你的女朋友不說一個排也差不多了。」另一個男生說。
「噢,她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她究竟是誰呀?那我更要認識認識了。」張遠一听更加來了興致。
「蘇玉光,快告訴我,她到底是誰呀?」張遠摟住他的肩。
「夠哥們不,就是讓你告訴我她是誰,好我請客。走,隨便你們點。」張遠拉著兩人向校外走去。
「夠不,如果不夠就再點幾個。」張遠指著桌子上的七盤八碗問兩人。
「張鵬其實和他說說也沒什麼,不過就是讓他知道人家高不可攀讓他死了那份心。」蘇玉光看看張鵬說。
「也好,那就告訴他吧,不過你可記住了,那個女生可招惹不起。」張鵬思索片刻說。
「好,我不去招惹她,可是你們要告訴我她叫什麼,到底是什麼來歷。」張遠一口答應下來。
「她叫楊帆,你還記得去年我們學校的5•5慘案嗎?當時挺轟動的,她就是那個女主角。」蘇玉光看看他說。
「你是說當時你們學校有個大三的男生為一個大一的女生跳樓,後來又有一個男生被打死四個被拘禁的事情嗎?」張遠想了想說。
「是的,那個女生就是她,其實事情與她真沒有什麼關系,那個潭青就是單相思,人家理都不理,可他想不開撲騰跳樓了,他這一跳不要緊。和他同宿命的四個男生抱打不平去質問人家,誰知有人跳出來說他才是她的男朋友,結果那四人一頓拳腳那人也歸西了。」蘇玉光說著把杯時的酒全部倒進了嘴里。
「來來,大家再干一杯,邊喝邊聊。」張遠說著又把各人的懷子倒滿了酒。
蘇玉光一口氣喝淨說︰「四人把捉走了,有一個也許是心中有愧在看守所撞牆自殺了。」
「噢,那後來呢,那個女生沒受處份嗎?你們不愧是師範學院就是人性化,如果在我們信息學院不管有關系沒關系出了這麼大的事一定是先開了再說。」張遠有些敬佩師範學院了。
「誰說沒事,也就是她,如果換成別人,只怕早就回家了。」張鵬喝口酒說。
「噢,那是為什麼?」張遠趕緊問。
「為什麼,因為人家有貌更有才,你不知道吧,她去年就以優秀通過了論文答辯,真不簡單而且是甲骨文方面的。」蘇玉光搖搖頭自愧不如。
「那也是多虧了劉大教授給保下來的,人家劉大教授慧眼識材。」
「你們那個劉大中教授不是只收研究生嗎?怎麼•••••••」張遠不解的問。
「哈哈,小弟這個你可就不知道了,楊帆一篇文章就扣開了他的大門,現在她比他的那些研究生還得寵呢。別說人家那文章就是棒,別說是你,就是我們的潭青潭大才子不是也因為藝不如人才想不開的。我說呀,這樣的才女你還是忘了吧,咱不行,不配。」蘇玉光拍拍他的肩說。
「是呀,在我們學院可是寧惹僵尸莫惹楊帆,再說了,現在她是24小時有人保護,你都根本沒有機會與她單獨說話。要不是這樣,我們學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也大有人在。」張鵬也附和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