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對文山之行雖然有些失落可想想這畢竟是他同楊帆的每一次單獨相處,一個美好的開端,想到這些張遠心里痛快多了,他想只要以後多和她相處那他們一定會有發展的。
孫雪這幾日一反常態的沒有來找張遠,張遠有些奇怪,他對她與其說是愛不如說是種肉欲上的佔有,幾天沒有見她,他還真有些不習慣。
周三孫雪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幾沒見孫雪憔悴了不少,失神的大眼楮象是蒙著一層灰。
「雪兒,這幾天你去哪了?」張遠問她。
「沒事。」孫雪淡淡的說。
「那就好,不過你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
「我真的沒事,今天我去買了條魚,晚上我沒班過來吃飯吧。」
「好呀,那晚上我一定會去的。」
孫雪的房間很亂可以看得出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整理了,張遠一進門就皺起了眉毛。
「遠,你先坐一下,魚馬上就好了。」孫雪說著把床上的衣服拿到被子上,讓張遠坐下來。
「雪兒,最近是怎麼了,這里怎麼這麼亂呀?」
「我怎麼了,我不知道。」張遠看到她說話的時候有些失神,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雪兒,你這個樣子我會心痛的,告訴我好嗎?」
「我怎麼了,我怎麼了,你又怎麼了,你在周末和那個楊帆一起去爬山現在你還有問我怎麼了?」孫雪突然竭死底里的大吼。
「雪兒,你是怎麼知道的,別听他們胡說,他們那是在離間我們呀。」張遠抱著她的肩說。
「是嗎,可是別人說是親眼看到的。」淚水順著眼角打落在衣服上,孫雪看著張遠問。
「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我對你怎麼樣你應該清楚呀?」張遠用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小聲的說。
「你是什麼人我應該知道的,我為了你學也不上了,家也回不去了,現在還得在酒吧陪人賣笑,哈哈,可你呢,你就是念念不忘那個楊帆。」孫雪瞪著張遠說。
「雪兒,你讓我來是要和我吵架的嗎,我可沒有那個時間。」張遠冷冷的說。
「張遠,你說,自從我們開始相處你究竟都做了些什麼,暑假的時候你讓我在那個小屋里一個人呆著可你呢在家里玩游戲,我連女乃女乃的最後一面也沒見到。你說你們男生亂翻東西把避孕套放在我那里可是被人發現了,我為了保護你我一個人扛下來學我不上了——」
「呯」沒等孫雪說完張遠已經摔門而去,孫雪一坐在地上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