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雪把孩子流掉之後,張遠再也不有來找過她,孫雪每天都在痛苦的思念中掙扎在酒精中迷醉,她更加沉醉于酒精的麻醉,每天把自己灌得迷迷乎乎的才回家。一晃兩周過去了張遠還是沒有出現,她再也忍耐不下去,決定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麼。
周末,孫雪起了個大早。她租了一輛車等在學校的門口,等張遠一出門她就跟了上去,一路跟到師範學院。等張遠在學校下車後,她也慢慢的下了車,躲在一邊偷偷的看著。
一會的工夫楊帆就從學校里走了出來,張遠看到她趕緊迎了上去,拉著楊帆的手往校外走去,孫雪一路跟了上去,後來兩來打了一輛車到了公園,孫雪一路跟在他們身後。
兩人去了公園,張遠很體貼的買了好些食物,帶著楊帆進了公園,一路之上,他小心的攬著她的腰,遇上低垂的樹枝還會用手擋在楊帆的頭上生怕樹枝劃到她的頭上。後來兩人到了一座假山旁張遠月兌下自己的襯衫鋪在地上讓楊帆坐在上面,而他自己則坐在石頭上不停的給她拿這拿那的,孫雪看到這里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當看到張遠輕輕的把楊帆抱在膝上低頭去吻她的時候孫雪再也看不下去哭著跑開了。
「遠,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整天。」張遠一回去學校孫雪攔住他輕輕的問。
「噢,我回家去了,你有事嗎,沒有事我回學校了,快考試了。」張遠有些不耐煩的對她說。
「是嗎,快考試了還往師範跑?!」孫雪再也壓不住自己的怒火問。
「呵呵,我去哪是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張遠看看她不幅不在乎的樣子。
「張遠我可告訴你,我為了你——」
「你為了我學也不上了,家也回不了了,呵呵,孫雪我說你說點新鮮的好不好?你那是為了我嗎,你不是說是給人家做情人了嗎?不要把臭糞都扣到我的頭上好不好,你做什麼那是你的選擇,我逼你了嗎,我怎麼發現你現在越來越無聊了。」張遠打斷她的話冷冷的說。
「你,你真卑鄙。」孫雪覺得一口氣堵在自己的胸口讓她呼吸困難。
「是我,我是卑鄙,可我再卑鄙也沒有去陪別人喝酒呀,你清高你偉大可你現在看看你自己,一個賣笑的酒吧女。」張遠鄙夷的看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