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個月過去了,張遠沒有找過孫雪,孫雪很奇怪按說他不會這麼長時間不來找自己。終于又到了周五,孫雪向酒吧老板請了假等在學校的外面,好不容易看到了個熟悉的同學從里面走出來。孫雪央求他去找一下張遠,等了好長時間張遠終于出來了。他一頭的汗,整個人象是從水里撈出來的。
「遠,是不是又去打球了,看你累得。」孫雪邊說邊走上前去為他擦汗。
「不用,我自己就行。」張遠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胡亂的擦了幾把。
「遠,你很忙嗎?」孫雪小心的問。
「是呀,你也看到了,我累成了這個樣。」張遠有些冷淡的說。
「遠,今天晚上我做好吃的,你來吧。」孫雪小聲說。
「呵呵,不去了,你也太以了。」
「遠,咱們已經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你就不想我嗎?」孫雪的眼里含著淚說。
「呵呵,象你這樣的,需要男人也不至于找我吧。」張遠看了她一眼有些鄙夷的說。
「遠,你怎麼這麼說話呀。」孫雪吃驚的問。
「呵呵,你做的好事,你自己不會不知道吧。」張遠說著拿出一只信封遞到孫雪的手中,孫雪打開信封里面竟然全是自己陪酒的照片,照片中的她神態迷醉,任不同的男人摟抱,同不同的男人喝酒。
「你,你這是哪來的。」孫雪氣憤的問。
「哪來的,當然是別人寄來的,你敢做就應該敢當呀,婊子。」張遠哼了一聲。
「遠,听我說,其實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也知道陪酒是我的工作,可是我從來沒有與他們有什麼呀?」孫雪有些結巴的解釋著。
「呵呵,掉進茅廁還要說洗白呀,孫雪我一直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真是瞎了眼。」張遠猛得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遠,你听我說呀,我與他們真的沒有什麼,真的,相信我。我的心里一直有你呀,遠。」孫雪苦苦的哀求著。
「相信你,我倒是想相信你,可是你是怎麼做的。既然你想和他們一起快活那我也管不著,不過我可要告訴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我丟不起那個人,你走吧,別要我說出更難听的話。」張遠把頭扭向一邊。
「遠,我知道你一定很傷心,很生氣,可是真的不象你想的那樣。」孫雪向前走了一步拉住他的衣角說。
「行了,別弄髒我的衣服,你這種人可真可怕。我現在倒是懷疑你得了髒病。」張遠推開孫雪冷冷的說。
「遠,你太無情了,我為了你——」
「孫雪,你為了我學也不上了,家也不回了,是吧。除了這些你還想說啥,不就是想讓我心懷愧疚嗎?可是你也要想一想,你根底都做了些什麼?是的,以前我感激你,可是現在想不想這根本就是你用的計策,你只是想把我勞勞控制在你的手中。你選擇退學,那是你的自由;你不回家那是你的選擇,與我無關。你要過這樣的日子,那是因為你本身就是這種水性楊花的人,說到底你的骨子里就是個婊子,我現在不想再見到你,你走吧。」張遠說完氣乎乎的走進了學校。
孫雪愣愣的呆在那里,一陣風吹過,天上飄起了毛毛細雨,好涼好涼。孫雪就那麼站著,雨開始大了起來,風吹過,一地的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