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的批發部本來就在鎮上很顯眼的地方,上下三層的樓房一直以來,一樓做為油品儲存地,二樓是辦公室,三樓是張遠和其它幾個服務員休息住宿的地方。現在張遠在白玫的指導下把一樓當成了歌廳,二樓和三樓改成KTV練歌房。
經過一個多月的緊張裝修歌廳終于建成了,白玫又動用她的關系找來幾個熟悉業務的小姐,這些漂亮的女孩一個個妖嬈萬千,香氣撲鼻。
在開業的當天白玫通知了這個地方的社會「名流」這些人不但有工商、稅務和公安的頭頭腦腦,還有涉黑和各方老大。在這些人來前助鎮,張遠覺得自己真的是萬分的榮幸,他現在對白玫更加傾慕。
事情跟白玫說的一樣,歌廳一開張就為張家帶來了滾滾財源,張遠一邊數著大把的票子一邊與白玫共沐愛河,他知道現在白玫就是他的財神,沒有白玫他張遠什麼都不是。
張遠日夜守在歌廳,楊帆和身孕已經有七個多月了,宋仁美陪她去醫院做檢查,這一次她真的看到了楊帆月復中的胎兒竟然是個男孩,宋仁美一下子心花怒放。她笑嘻嘻听對楊帆說︰「帆兒,呀現在想吃什麼就說,你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養胎,其它的你就不要操心了,咱們的油廠有我和你爸,歌廳呢咱們都插不上手就讓遠一個人做吧,你從現在起就在家好好呆著。」
楊帆沒有說話,她的臉上滿上疲憊。人們常說夫妻一方的出軌另一方是最晚知道的那一個可是現在張遠跟白玫的事情早就傳開了。楊帆知道現在的張遠已經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張遠了,無情、暴躁,每次見到他他都會那麼冷漠的對待自己。
宋仁美當然也清楚現在楊帆的心思,她笑笑說︰「哪個男人不偷腥,現在你肚子里有我們張家的子孫。你爸和我都只認你這麼一個兒媳,他年輕現在就任他玩去,等上上年紀他就會回到你的身邊的,別怕有我和你爸呢,那種女人遠跟她也就是玩玩,她想進咱的家門我們可不答應。」
楊帆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遠從母親的嘴里得知楊帆懷和是男孩,一下子高興起來。他終于在那天下午回了一趟家,他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踏進這個家門了。
楊帆在清洗衣服,看著這個大月復便便的女人,張遠強裝笑臉的來到她的身邊說︰「帆兒,現在還好嗎?」
楊帆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遠拉起楊帆的手說︰「帆兒,這些天我一直在忙著歌廳的事,對你和孩子沒有照顧好,不過從現在起我一定會每天都回家看你的。」
楊帆輕輕的摔開他的手自己走進了房間。
張遠搖搖頭冷冷的笑了一聲不過他還是跟著她進了房間,張遠摟著楊帆的肩說︰「孩子,讓爸爸親親。」說著他把頭埋進楊帆的懷里。
「哇!」一肌刺鼻的油腥氣讓他不由的一陣反胃。他強忍住問︰「你身上這是什麼味?真惡心。」
楊帆冷冷的看著他說︰「你家的油味,你從小就聞著這種味長大的,怎麼現在聞慣了香水味這種味讓你惡心了?」
張遠笑笑說︰「哪會,哪會,我是最近胃不舒服,你身上的氣味我一輩子都聞不夠,呵呵。」
楊帆看著他輕輕的說︰「遠,你現在馬上就要做父親了,以後得為孩子多想想。」
張遠樂呵呵的說︰「我們張家的男人就這一點做得最好,你看看我的父母他們對我這個兒子可是好得很,放心吧,等孩子出生了我天天陪著他。當然也天天陪著你,我最親愛的老婆。」
楊帆扭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