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心知楊帆必是不肯原諒自己,自己跟她生活了那麼多年他的秉性她是十分了解的,現在的她又怎麼能輕意間被他打動呢?
想到這,張遠看到楊帆的身後就是一道陡坡,其坡度大至少要70度,他想只要把她撞到坡下那自己就可以尋得一條生路,可是他卻忘了現在的楊帆已經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想到這張遠猛得伸手推向楊帆,誰知道楊帆明明在眼前他卻穿過了她的身子,因為用力過猛張遠快速向陡坡下滑去。
一條鋒利的蒺藜刺進了他的小腿,因為急速的下滑張遠的腿被剖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血呼的一下流了下來,張遠痛得牙咧嘴,可是楊帆卻不管他是否受傷冷冷的站在他的身後說︰「張遠,時至今日你不但沒有悔改反而變本加厲,你這種人活著有什麼意思?‘
說完楊帆伸出雙手死死的掐住張遠的脖子,張遠只覺得胸口越來越悶,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他甚至看到自己的兩只眼球已經掛在鼻子下面,
張遠心想我命休已,他大喊一聲︰「楊帆,你就這麼恨我嗎?!」
大驚之下張遠突然爬起身,他看到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張遠掙扎著打開燈,他順手拿起枕邊的紙巾擦了把臉,突然他的眼楮瞪大了,他看到自己的腿上真的有一道長長的疤,而且依然有血在不斷流下。張遠拿起紙巾捂住傷口,紙巾剎間被鮮血浸透。
張遠四下看了一下,這是自己的房間,真的是自己的房間,可是那條流血的傷口真真實實的就在眼前,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張遠突然張開嘴大喊一聲︰「啊!」
凌晨,此時正是萬賴寂靜的凌晨,張遠的那一聲淒厲的喊聲把張倍的女兒張嬌嚇得「哇哇」大哭,張炎揉揉眼楮坐起來問︰「女乃女乃,誰在家里喊,好嚇人呀。」
張大海穿上衣服來到兒子的房間,他敲開門問︰「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可是入眼的卻是兒子坐在牆角瑟瑟抖成一團。
「遠,怎麼了,說呀?」張大海蹲問兒子。
張遠看看父親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說︰「爸,楊帆來了,她就在這個房間里。」
張大海四下看看空空的房間內哪在第三個人︰「遠呀,是不是做夢了。」
張遠愣愣的說︰「沒有,是真的,是真的,我為了躲她還被劃傷了腿呢,不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