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鼠王再次發動進攻,張遠不由的暗暗叫好,好個鼠王它是在借著巨蛇飽食後身體已經疲憊向它連連發起幾次進攻,只是這次的巨蛇能否不受損傷呢?
可是那些老鼠好象已經不敢應戰它們不顧鼠王的再次號令,向後退了幾步,鼠王見壯好象一下子來了怒氣,它高聲「吱吱」幾聲,鼠群安靜下來,不過依然沒有哪只老鼠敢于上前發起進攻,鼠王大怒之下一弓身如箭一樣彈射出去。
張遠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一只老鼠竟然會跳起兩米多高,只見鼠王直直的奔向巨蛇,巨蛇看到鼠王直奔而來它竟然興沖沖的一仰頭身子向旁邊一閃然後身子一伸出尾巴向鼠王掃去,鼠王碩大的身子竟然電一般的靈動,它飛快的咬向巨蛇的尾巴,巨蛇本就仰頭擺尾在鼠王的再次進攻下已經失去了平衡。鼠群看到此種情形一下子振奮起來,它們呼啦一下把巨蛇圍在當中,一下子齜牙咧嘴的向巨蛇咬去。
張遠不知為何他竟然為巨蛇捏了把汗,就在此時卻看到巨蛇騰空而起躲過了鼠群的進攻。看著半空中騰挪躲閃的巨蛇,張遠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那些巨鼠們也愣在原地它們沒有想到這條已經交過無數次手的蛇竟然一直以來沒有拿出看家本事。
「吱吱」聲又起,那只鼠王象是在布置再次的圍攻,只是巨鼠們已經呆住了,鼠王也無法調動它們的注意力。
巨蛇閃過鼠群向張遠直沖而來,張遠突然想到有句老話叫「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剛才巨蛇和鼠群的戰斗就是自己月兌身的最佳時機,可是他卻坐失機會。真真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就在巨蛇沖到張遠的頭頂時鼠王卻再次騰空而起向著巨蛇的尾部咬去,只听得一聲嬌喝︰「混帳東西!」一條鐵鞭向著那只鼠王掃去,鼠王身在半空無力轉身。
「叭!」的一聲,鐵鞭正打在鼠王的身上。
「吱吱」鼠王慘叫數聲,巨鼠們一陣騷動,圍在鼠王身邊的幾只巨鼠拼命上前匍匐在地用身子接住下落的鼠王。
「吱吱」數聲之後,鼠群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姑娘,白姑娘!」張遠終于看清了是小白,真的是小白,只見小白手拿鐵鞭怒視著盤曲在面前的巨蛇,巨蛇看到小白竟然湊上前在她的身上仔細的嗅了嗅突然轉身游走。
最近幾日一直沒有寫作,因為樓上的空調夜夜發出破拖拉機的轟鳴聲,別說是靜下心來寫作就是正常呼吸也成了困難,我要崩潰了。好在昨天已經找到物業跟她做了交涉,兩個租住在此的小姑娘一臉的茫然應該是房東不好打交道吧。入夜空調轉動幾下突然停住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空調徹底壞掉,不過我還是深受感動突然想到出門在外的不宜,空調沒法用連個電暖氣也沒有如此冷的天氣她們又該如何應對,所以穿好衣服將我閑置的電暖氣送過去。
小姑娘看到我手中的電暖氣再听我說明來意竟然眼中閃出淚花,在她們的感謝聲中我突然發現其實樓上樓下又何必老死不相往來。而我也願意用百十元的電暖氣來賭人與人之間的信任與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