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曉月感覺在幻冥的懷里如此的溫暖,好像是在做夢一樣!白虎村族長為幻冥準備的帳篷內,一位老者看著躺在床上的白曉月道︰怎麼樣?她還沒有醒?這時床邊一位女醫搖搖頭道︰回族長!這位姑娘的經脈紊亂似乎有些不正常,可又說不出哪里不正常。族長搖搖頭道︰罷了,就等她些許日子,還有那只白狼杜芩你怎麼看?杜芩想了想道︰小醫想那尾白狼想必是數日前來的幻冥,幻冥曾對小醫坦言他是一只修煉兩百年的白狼妖。族長淡淡點點頭道︰老夫看它尚有一口氣在,不知如何能救活他?杜芩想了又想突然楞了一下隨即很是嚴肅的對族長道︰依我們人族的法力恐怕難以救活他,他天生妖力,妖力和人族法力是相抗的,為此只有白虎大神能救得了他。只是!族長听言楞了一下問道︰只是什麼?有什麼你不妨直說。杜芩很是難為的搖搖頭道︰只是不知白虎大神現真身何方。族長听言淡淡點點頭。
沉寂片刻族長看著沉睡的白曉月道︰杜神醫就麻煩你照料一下這位姑娘。她雖為妖族,但是看得出天性善良。杜芩點點頭回道︰族長放心!族長搖搖頭出了帳篷去到法帳,法帳一般是用來請神作法事而用。族長默默走到供桌前看著面前安靜躺著的一尾白狼,只默默道︰孩子,可伶你剛剛修得人形現卻被打回原形。不是老夫不救你,只是找不到方法救你罷了。沉睡的幻冥好似听到了族長訴說只是「嗚嗚」的叫著。族長默默注視幻冥許久沒有說話。沉寂的法帳內突然金光大放,整個法帳被金光所包裹,族長注視著幻冥的身子被一縷九色光芒照住。族長急忙跪地不敢直視發光之處。這時發光之處一老者的聲音道︰這孩童本座收下了,待來日便會叫他重返人間。爾等需好生厚待于他,因為他的使命關系整個華夏大陸妖族的存亡。說完金光散去,白族長低頭應道︰恭送天尊!
白族長倒吸一口冷氣看著供桌上的幻冥已經不見了只道︰不知是何方天神將他收走。能救他一命也好!只是天神說他的使命關系整個華夏大陸妖族的存亡這是怎麼回事?白族長突然一楞震驚道︰女媧娘娘所散之光芒也只不過是七色光芒,而剛才那九色光芒?難道是!白族長楞在原地口很久不語。幻冥帳篷內,白曉月突然滿頭大汗身子直顫抖,杜芩急忙為白曉月拭去額頭的汗珠,突然白曉月伸手抓住杜芩的手,口中直道︰臭小子不要走,不要!杜芩只覺得被白曉月抓得很是疼,隨即用另一只手握住白曉月的手道︰姑娘別怕!這時白曉月淡淡平靜了下去。白曉月沉睡後第十天,杜芩再次為白曉月送藥,杜芩將藥放至一邊走至床前將白曉月慢慢扶起,不知是杜芩動作過大還是什麼的緣故,白曉月一瞬間咳個不停,杜芩為白曉月把了把脈道︰奇怪,為什麼突然脈那麼亂。隨即杜芩在白曉月背心拍了拍以幫助白曉月緩解咳嗽。
約拍了三四下,只听白曉月「噗」的一聲,一口鮮血染紅了被子。白曉月慢慢動了動嘴唇微微張了張眼。杜芩見狀急忙為她把脈,突然發現白曉月脈象竟然平和了。白曉月緩緩睜開眼楮模糊的看著杜芩道︰這里是哪里?我是不是還在做夢?臭小子你在哪里?為什麼我找不到你?杜芩終于舒了口氣開心的看著白曉月道︰這位妹妹,這里是白虎村。你沒有做夢!白曉月听言似信似不信的搖搖頭道︰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一閉上眼等到睜開的時候就會在不同的地方?杜芩突然一怔楞道︰夢魘!這時剛到門口的族長突然听到里面傳來「夢魘」二字,急忙掀開門帳行至杜芩身後震驚道︰杜神醫,你剛才說「夢魘」?難道這位姑娘是中了?杜芩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根據這位姑娘的反應好像時時刻刻都在做夢,這個夢醒了又接著被傳送到另一個夢里,在夢里反復受到折磨。這才導致經脈紊亂!
白族長很是擔心的搖搖頭道︰這下壞了,夢魘一但入侵一個人就要將他折磨到死!這時候白曉月迷迷糊糊的又暈了過去。她不知道現在是活在夢里,一個很漫長的夢里,一個能慢慢侵蝕掉自己的夢里。杜芩看著白曉月默默的搖搖頭道︰從來就沒有人能對付夢魘!要想救回這位姑娘可比登天還難。白族長無力的嘆息著,就在這時天空突然一道光柱直指白虎村,白色光柱瞬間降落在幻冥帳內,白族長,杜芩相繼被光彈開,白光散去,一頭白發的小伙子立于當前。男子盯著痛苦的白曉月呢喃道︰夢魘,看小爺不把你碎尸萬段!說罷,男子化作一道白光進入白曉月腦中。白族長震驚道︰幻冥!杜芩見狀道︰怎麼?他不是死了嗎?白族長淡淡笑了笑沒有說話。白曉月夢中,翠湖碧亭之畔,白曉月依偎在幻冥懷中不停的哭泣著,這時一道白光落在兩人身前,白曉月看著白光散去只見一滿頭白發的男子,那不是幻冥又是誰。白曉月突然看著抱住自己幻冥臉露凶像。白曉月起身看著兩個幻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誰才是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