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隨著木言風的狠話一擱,猛地一用力……
「唔……痛……」幽幽的眼角迸出淚珠,潔白的貝齒緊緊地咬住下唇,幽幽置于木言風寬背的雙手猛地收緊,在他的背上留下了幾道不淺的抓痕。
(夜色很漫長……能寫的旖旎之情很多,但是,為了社會網絡環境的河蟹,所以,此處,要省略N多,N多的細節描寫,等以後,能寫之後,給大家再補上!現在,大家盡情的發揮自己的想象吧……)
干柴烈火,激情四溢……一室的春光,旖旎風情……
第二天清晨,當陽光透過層層窗簾照落在雪白的牆壁上,幽幽嚶嚀了一聲,先醒了過來,頭疼,身體痛,渾身都感覺著拆了骨頭似的疼痛。
陌生的男人的氣息尚在鼻端縈繞,幽幽的身子一僵,驀地睜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天花板。
幾秒鐘後,她輕輕翻身,擦去臉上的淚水,胡亂地套上了自己的衣服,甚至連看一眼床上熟睡男子長相的勇氣都沒有,便逃也似地離開了房間。
一夜之後,還是不要了解太多,不然的話,牽掛越多,越沒意思。
這一覺,木言風睡得極為香甜,待他一覺醒來,發現房內早就不見了幽幽的蹤影。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模著身旁冰冷的床鋪,木言風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該死的,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當他只是解藥?這樣的感覺,讓木言風真的帶著一絲從未有過的挫敗。
不管他是警界神探也好,還是木家大少也罷,憑借著他的長相,還是有不少女人對他青睞有佳的,可到這個女人這里,怎麼滴,就變得,這樣的不稀罕了呢?
伸出左手,小指上那枚刻著他姓名首字母的鑽戒已經不復存在。
昨晚,他在睡去之前,看到身旁女子蜷縮成一團睡得極深,竟忍不住將從來不離身的戒指從小指上摘了下來,套在她縴細的無名指上……
「該死的女人!」
難道,他真的僅僅只是她的解藥,一夜風流後,就被毫不留情地拋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