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哦?」靠近木言風,徑直的把高跟鞋拖了,伸出漂亮的腳,直接朝著木言風的小腿上蹭來蹭去,一臉妖媚的看著他,
「木言風,你要是能夠經受的住我的挑逗,還能大言不慚的說,你對我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完全是為了公事的查案的話,那行,我會乖乖的配合你,跟你去警察局,但是,在這之前,我還是要確定下,你到底是對我沒興趣呢,還是想故意玩欲擒故縱?」
幽幽眼底泛起殺氣,在心里狠狠的想,男人在動情的時候,會卸去防備,或許,她真的要考慮失,身一次,
一來,可以確定下,那晚金碧輝煌的那個男人是不是木言風,二來,能趁機在他沒有防備的時候下手,催眠木言風,讓他以後忘記幽幽,忘記這些事……以後兩個人就不要有牽扯不清的故事了;
「在我眼里,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的,道貌岸然,平日里衣冠楚楚,月兌了衣服,上,床各個都是去了皮的禽獸。所以,我想你,木言風,也不是一個例外。」
幽幽又換上了平靜的陳述的語氣,她把挑逗,簡直,就當作了一向家常便飯的工作。
當時被訓練的時候,她害羞過,不安過,實戰的時候,也害羞,不安過,但是,時間長了,次數多了,她也麻木了,對她來說,這些挑逗,擁抱,都好像是很平常的事。就跟她要吃飯,睡覺一樣的正常。
但是,幽幽這些話,好似真的經歷過成千上萬的男人得出的經驗似的。幾乎令木言風暴跳如雷。
這個可惡的女人,她怎麼能夠這樣放蕩不羈?還能把話說的那麼的冠冕堂皇?
還有,她怎麼可以這樣放蕩地勾引男人,這麼隨便的交付自己。真的是該死的女人!
看來,金碧輝煌的那個女人,肯定不是她了,看來,她真的只是一個貪慕虛榮,愛錢的女人,看來,木言風有點看錯她了……
木言風的心里,瞬間,思緒萬涌,一時,也不知道,該拿幽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