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個月,幽幽和木言風幸福的忙碌著。選教堂,訂酒席,花車,花童,等等等等。
幽幽甚至都沒去上學,基本上時間都用在籌劃自己的婚禮上了。
「我的小新娘,」木言風和幽幽在街上亂逛,挑選送給來賓們的禮物,
「怎麼?」幽幽還在興致勃勃的挑挑揀揀著那些小玩意。
「你說,我們結婚的時候,是住在我們家的老宅,還是自己搬出去住呢?」木言風撓撓頭,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隨便啊,住哪里都無所謂的,只要有你就好。」幽幽的目光還是沒離開那幾個可愛的毛絨公仔。
「真的啊,老婆,你可真好。」木言風眼楮放光。
「好歸好,我可告訴你,婚後,不許再招惹別的女人,不然,我掐了你!」幽幽一邊警告這說,一邊在木言風身上亂掐。
「啊,老婆,饒命,喲喲你的‘追魂奪命掐’,我哪敢啊。」木言風連連告饒,幽幽這才得意的放過了他。
「唉,悍妻,看來我婚後有的受嘍。」木言風假裝無奈。
「後悔?晚嘍。」幽幽得意的大笑。
拉著木言風繼續往前逛。
時不時看看這,搞搞那,她覺得,這應該是她這麼多年的生命中最為快樂的一段時光吧,沒有惡心的任務,也沒有機械化無休止的訓練,沒有孤獨和絕望,忐忑,有的,只是溫暖人心的愛人,和一份堅貞不渝的感情。
「在想什麼啊?」木言風見幽幽呆。
「沒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幸福感很強烈。」幽幽說著張開雙臂,做了一個展翅欲飛的動作,似乎連在她周圍包裹著的空氣,都是飽含幸福的氣息。
「你……」木言風見幽幽這般可愛的舉動,會心的笑了。
「我也是,我也是,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啊……」木言風說著,也學著幽幽的樣子,張開了自己的手臂。
「哎呀,你這樣,別人該以為我們兩個是神經病了。」幽幽,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住木言風的手臂,制止他進一步犯傻。
「憑什麼你做就不是神經病,我做就是。」木言風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