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與人經典演繹︰情濃劉家莊 七十八章︰赴京城中求學路  怡

作者 ︰ 梅蒲柳

春寒料峭,疾風知勁草,在赴京考試沿途旖旎風光亂人眼,樹梢上的一輪太陽照耀著滾動的露珠,江南的荷田經過一個嚴冬考驗的殘荷,還有被削下了綠葉的柳枝,隨風飄搖在夕陽下,難免有種蒼涼的感覺,留得殘荷听雨聲,盼到弱柳變金絲,似乎在映射這些著十年寒窗苦讀赴京考生︰心藏甘露賦筆墨,一朝功名揚四海,天下無人不識君。期盼有朝一日跨上高頭大馬,披紅掛綠,衣錦還鄉,說不準還能做個東床快婿準狀元郎,

噠噠的馬啼伴著歡笑聲,伴著匆匆的歸人與過客,從一個驛站到另一個驛站,一遍遍的演繹著不同的故事。湘蘭扮裝的小書童緊緊跟隨,莫公子,劉庭,林一明一行四人餐風宿露的趕路終于抵達京城,紫禁城,琉璃瓦,飛檐獸,四合院,長巷子,車水馬龍,達官貴人,千金小姐,布衣小販,藝妓難民,陽光淡淡而公平的灑在每一個人的臉上,灑在巍然屹立的紫禁城,逶迤幽靜的四合院里「公子,這京城就跟畫里的一樣」書童湘蘭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而臨考前一種凝重的神色籠罩著劉庭一行,大家默不作聲!

莫公子側著身子瞧了瞧湘蘭,不竟嘆了一聲,科舉考試里規定只有男人才可參加,自己女扮男裝苦讀多年,還連累上了這個小Y頭。林一明則抬頭看了看,東城楠木雕刻的窗戶上盤踞著栩栩如生的龍鳳,煙花巷柳的窗紙里搖曳醉人的影子,透出陣陣的笑聲。青樓酒館行令劃拳,古董店里玉器佩玲琳瑯滿目。劉庭跳下馬背,左手拉著韁繩,微風掠起他的衣襟,吁噓中想起一年多趕考的種種波折「一明,莫公子,我們先找店住下,安頓好了再說」

「听風客棧」一行四人彌留在一塊塊客棧的招牌下,連續相問數家客棧,偕人滿為患。听風客棧相鄰的「怡紅院」煙花柳巷的窗欞不時傳出鶯歌燕語,無疑這是每年京城赴考的一道亮麗風景線,上有白發蒼蒼的高齡學子,下有童貞沒月兌的少年,為松懈考前緊崩的神經陷入煙花巷柳,劉庭不竟蹙了蹙劍眉,莫公子與書童相對而望。林一明則舌頭添了添干燥的嘴唇蠢蠢欲試

「各位是要住店,還是打尖,我們店里服務齊全,包大爺您滿意」小二手拎一條小毛巾出門相迎,不時用毛巾擦擦手背上臉上的細汗,想必生意火爆客源滾滾「給我們找幾間干淨點的上房」「好咧,幾位大爺還需要點什麼盡管吩咐」言外之意大有來頭。林一明瞧了瞧劉庭,劉庭一臉的嚴酷,不竟從心里打個寒顫,也許是曾經歷的讓劉庭依然心有余悸。一行四人隨小二把行囊安放完畢。林一明吩咐小二「小二,給你爺來一瓶狀元紅,再上幾個京城有名小菜」「狀元紅來咧,京城鴨脖子,爺,您幾位慢用」

「沒錢,沒錢就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沒錢你上老娘這做什麼?」此時怡紅院里傳出了一陣陣的吵鬧聲,驚醒了听風客棧里飲酒的幾位爺,林一明順著窩蜂的人群出來,一位身上穿著青緞褂子的儒雅學子,此時正狼狽不堪的緊按住自己的衣衫,一位四十多歲,臉上抹了一層厚厚胭脂粉的老鴇,一手叉腰,一手指點著青緞褂學子,口水腥沫亂飛罵聲不斷。

旁邊有五六個披紅戴綠,朱唇黛眉的妙齡女子,轉朱閣,倚垂簾,喃喃語,形態自是妖嬈多姿。朱紅護欄光燦燦的映襯著女子的胭脂紅,還有一張一張小手帕透著腥紅梅烙,不時的半掩花顏。此時一位紫衣女子掩嘴浪笑不止,擲出一句破天荒的話「沒錢,嘎嘎,沒錢,春花的初夜竟然讓個沒錢的給打發了」二層高的閣樓,透過雕花的窗欞散出一種風月場中的燻香,還有一句句庸俗不堪的話。「秋月,你嘴巴就積點德吧,春花已經是夠可憐的了,她家里老母親還等著這救命錢呢」一位年約十八,身穿紅衣頭上攢著亮晃晃金釵的女子說,另一個屋子里則傳出了春花嬌嚶嚶的哭聲,如果不是為了娘親,春花絕不會走上這條路。春花就如一朵被嚴冬推殘的荷,冷酷的現實無情的霜風。春花身上穿著碎花裙,淡淡的胭脂掩不住幼稚末月兌的嬌羞。春花作勢要跳樓,好不容易才被幾個姐妹攔住了「海棠,說得正是,我的黃花閨女不能任你蹂躪了事,沒錢就別想走出老娘的怡紅院」老鴇巧舌如簧!

林一明拼命的擠了進去,此時方才看得清楚,被大家圍觀的正是周剛「周剛,這是怎麼回事?」林一明把周剛悄悄的拉到一邊質問起來「我的行囊被洗劫,身上的盤纏都被偷了,我沒注意,等我發現,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我,我干了傻事,兄弟,兄弟我無臉見人啊」說罷,周剛捂住臉呼啦的哭泣起來「這位兄弟你給說個禮,他看中了我們的黃花閨女,完事說沒錢就要走人,就是天王老子沒錢也得扒了衣服」老鴇可不是省油的燈,說著又過來拉扯周剛。老鴇公則信著懶步抽著大麻,悠揚的噴著煙圈,睜著一雙鼓起的牛眼,鄙視的看著周剛,「嘻嘻,進了我這門,你就別輕易的想走出去」身後幾個牛高馬大的打手則摩拳擦掌,虎虎生威!

「這位大爺,我們初來乍到貴地,還望行個好」說罷,林一明把身上的碎銀掏了出來,遞給了老鴇。接過銀兩的老鴇雙眼放光,用手掂了掂碎銀「說好三百兩的,還差一截呢」林一明再把口袋翻個底朝天,一個子兒也沒有,眼里透出去萬般無奈的神情。只得轉身听風客棧,從行囊里取出銀兩,然後在劉庭耳邊細語幾句……

作者題外話︰自古到今,芸芸學子總是在重重壓力下,尋找自己的突破口。給予學子更多的心理疏導。說一下發生在身邊的事,去年高考後,一考生從學校六樓跳下,次日一女生依然是從那個位置跳下。另一女生,因一夜不歸,受到批評後選擇跳樓自盡!這種種應該引起教育學家的重視,中國性教育起步晚,猶抱琵琶半遮臉。而美國家長會在學生五年級時候,就在孩子的書包里放安全套。身體發育的特點,生理的需要,不要看到孩子談戀愛就驚恐得如狼來般,怎樣加強孩子自我保護意識,怎樣緩解孩子學習壓力,疏導孩子讓其健康成長才是重中之重。理解孩子,幫助孩子走出最困難的時期。希望那些屈死的靈魂能夠得到安息︰留得殘荷听雨聲,盼到弱柳變金絲!「嗡啊喏,巴扎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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