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的笑起來,她如此的話,似乎是大大的取悅了他,「很高興,你吃醋了,寶貝!」.
砍*
他在她頸上狠狠的吻了一口,便抱著她沉睡過去,暮暖在黑暗中睜著眼楮,他剛才在說什麼?說她吃醋?
她真的吃醋了?沒有吧,有那麼明顯嗎?再說了,她吃醋他就這麼高興。
暮暖早上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了他的影子,看著一側有些褶皺的床單,她才確定,昨晚他真的回來了。
坐在床上,她支著下顎,他為什麼沒走,她以為他一定會走的,搔了搔頭,沒想出個一二三,下床去洗手間洗漱。
走出臥室,瞥見餐廳里擺放著兩人份的早餐,她側了側身,看著坐在地毯上對著電腦的男人,他一身黑色排扣針織衫,V型的領口露出胸膛的肌膚,性.感迷人到極致,暮暖怔了一會兒,打算轉身離開,身後傳來冷靜低沉沒有情緒的聲音說道,「將業績提升一到兩個點。」
她呆呆的轉過身,這才發現有細細的耳機線從他的胸前領口一路蜿蜒向上,誰這麼倒霉,大年初二就在听他交待公事,這樣的老板是不是太苛刻了點玩。
進了餐廳,她吃了口他做的早餐,嗯,看樣子這幾年,他是經常自己做飯,比以前好吃多了。
「我的剃須水用完了,你等會去給我買新的,還有別忘了帶剃須刀,給我買幾條內褲,還有……」
暮暖一怔,仰起頭,拿起紙巾擦了擦唇角才開口,「你不是打算要在我這里長住吧?還有,不要用交待公事的口吻對我說話,我又不是你的秘書。」
「我是打算在這里長住,而且我從未讓我的秘書給我買過內褲!」
「你——」「要去你自己去!」她低頭繼續吃東西,把她當佣人,想得美!
「我今天要開會,你去幫我買,好不好?老婆!」
暮暖沉默,對他喊了的這聲老婆說不出的感覺,放下筷子,抬起頭,神色有幾分認真,「那老公,我請問你,你是不是經常自己做飯?」
他挑了下眉,過了一會兒才點頭,「算是吧,只要有空就做,不然某人會嫌棄我做的飯難以入口。」
她以前是這麼說過,可是,她現在不確定這個某人是她還是舒晴,忽然,她眼楮眯起來,皺眉苦臉的,周慕白看到她如此的神情只覺得幼稚,「周太太,如果沒什麼要問的,在下要吃飯了。」
「你有沒有做飯給她吃過?」他拿起筷子的前一秒,她開口問,聲音又急又快,甚至一點底氣都沒有。
他輕笑了下,「你自己猜!」
擺明了不告訴她的無謂態度,暮暖氣結,低頭默不作聲的吃東西,吃完早餐,她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收拾妥當從廚房出來,將她攬在懷里,陪她一同看電影頻道並不怎麼好笑的喜劇片。
「你不是要開會?」電影都結束了,他還是抱著她不松手,態度散漫似又極其享受。
「十點!」他漫不經心的應著她,轉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沒過一會兒,忽然門鈴響起,暮暖怔了下,實在是想不出誰會來她家,穿上拖鞋,起身去開門。
打開門的一瞬間,暮暖便愣住了。
「暮暖,過年好,昨天也沒來得及跟你說話,你就上樓了。」舒晴唇邊餃著淡雅的微笑,手里還拎著一堆東西,優雅嫻雅的站在那,讓暮暖生氣不起來,還過年好,她來了,她好得起來嗎?
周慕白走到門口,看著他手里拎著的一堆東西,皺起眉頭,「懷孕了還拎這麼多東西,不好好待著瞎跑什麼?」他仍是一貫輕淡的嗓音,不知為什麼,暮暖只覺得他此刻的語氣尤為溫和甚至帶著過分的體貼。
「白……」她對著周慕白甜甜的笑,暮暖一瞬間哭笑不得,誰能告訴他這是什麼境況呀,周慕白已自動自發的接過她手中的東西,舒美人竟也毫不客氣的進了門。
「暖兒,去拿雙拖鞋。」他開口,暮暖深吸了口氣,明明不高興,卻還是彎身從鞋櫃里拿出一雙新拖鞋。
她看了兩人一眼,轉身就進了臥室,如果周慕白期待她笑臉相迎的去招待舒晴的話,那就太高估她的度量了,現在,她恨不得轟他倆出門,來個眼不見為淨。
她進臥室,換了衣服拎起鑰匙就出了門,走出門口了,她死死咬唇,這是她家,干嘛是她離開,要走也是他倆走!
她努力平復自己心情,不讓自己生氣,她知道她此刻進門,一定會拿著掃帚把他倆趕出來,說不定會氣得把舒晴肚子里的種拍死!
咬著牙,進了電梯,她閉上眸,不斷告誡自己要了冷靜,千萬不要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到外面吹吹冷風,或許會好很多。
周慕白給舒晴倒了杯水,「為什麼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
舒晴一笑,「打電話,你是一定不會允許我來的,你怎麼可能讓我有機會欺負你的心肝寶貝呢?」
他對著舒晴皺了皺眉,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事情,「昨天忘記問你,一個月前的離婚協議書,你沒給她,對吧?」
「扔在碎紙機了。」她笑了笑,所謂的聳聳肩,「我如此對待我的情敵,你會不會覺得我心底善良而對我加刮目相看,會不會覺得我是難得的好女人,是最適合你妻子的人選呢?」
「不會!」
舒晴不悅皺眉,繼而又了然一笑,「換做以前,你這麼說,我或許有點生氣,我去了一趟美國得知了一件事,才明白你是那樣深愛著她,心里只容得下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