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來客棧的老掌櫃剛算完今日早上的入賬與出賬,一抬頭,竟瞄到了一對看起來很了不得的大人物朝著自己的客棧過來了,兩匹馬兒走在一輛馬車的前面,慢悠悠地走著,而坐在馬上的一男一女就算是離得那麼遠還是看的出身份不一般。
哇!就連前面領路的兩個人看起來都是這樣的了不得的樣子,那馬車里做著的是何等尊貴的人物啊!
老掌櫃如是想著,當下立即扔下自己的破算盤,三步並作兩步走,正在招呼著客人的店小二一閃神,只感覺到一陣風從自己身邊掠過,差點吹倒了自己手上端著的盤子,再回過頭看去,櫃台里哪里還有老掌櫃的身影,那個正站在大門口笑得像一朵花的老家伙不正是老掌櫃麼?
店小二就納悶了,平時走幾步路都要生要死的樣子,這會兒身手怎麼就變得這麼迅捷了?不過這樣的納悶在他看到不遠處正朝著這里過來的兩馬一馬車之後就完全消失了。
原來如此!
大老遠的上官雲紓就看到了正站在那間客棧門口的老掌櫃了,她緊了緊韁繩,平靜道︰「這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奸商。」
「哦?」風夕墨聞言挑眉,「這是身為同類的嗅覺?」
上官雲紓︰「……」
轉過頭來看向風夕墨,上官雲紓笑得雲淡風輕,「一般人都看得出來,當然,腦殘除外。」
風夕墨︰「……」
看著風夕墨一瞬間的啞口無言,上官雲紓頓時覺得心情大好,好像剛才的郁悶都一掃而光了,得意間,兩人不覺間已經走到客棧門口了,此時天色還微微亮著,遙遠的天際被晚霞映照成血般的紅。
風夕墨跟上官雲紓一停在客棧門口,已經久候多時的老掌櫃立刻上前一步,殷勤笑道︰「兩位客官,請問是打尖還是投宿?」
風夕墨道︰「參觀!」
上官雲紓接著道︰「踢館!」
老掌櫃︰「……」一張笑成菊花樣的老臉僵在了那里。
兩人才不管老掌櫃一臉踩到狗屎的鱉樣,下了馬越過他徑自往里面走,等老掌櫃回過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走到里面去了。
「誒誒誒,兩位客官真會說笑啊!」老掌櫃一邊大聲說著一邊剛要追上去,忽然想到馬車上還有人,立馬止步,心想︰差點忘了,馬車里的才是正主兒!
這樣想著,他對著馬車雙手打鞠,滿臉恭敬道︰「客官,天色不早了了,請問您……」
話還未說完,馬車的簾子就已經被掀開了,一名穿著湖綠色衣裳的少女率先跳下車來,掃了掃自己的衣服,抬起頭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繼續往里面趕去,口中還一邊叫著︰「小姐,等等奴婢啊!」
奴婢?
老掌櫃覺得他真是太久沒出去了,原來世道已經完全變了,竟然是侍女坐在馬車里而小姐騎著馬在外面拋頭露面的。!
這個感慨還未完全發完,就又看見三名男子面無血色地從馬車里跳了下來,著地的時候還腳軟了一下差點就摔在了地上了。
「請問……」
老掌櫃虛著聲音,還沒問完,就听見其中一名男子扶著車壁,苦著臉對另外兩人說︰「真的沒有想到她看起來一個小小的小姑娘,竟然會讓我們三個大男人差點就虛月兌啊!」
另外一個認同地點頭,立即接道︰「說得太對了,那個小身子真的不能小看了啊!」
老掌櫃驚訝地瞪大了眼。
一個小小的小姑娘,讓他們三個大男人差點就虛月兌了?他們究竟在馬車里做什麼事竟會讓他們三個大男人差點就虛月兌?
另外一個蒼白著臉一直都沒有開口的人搖了搖頭,痛心疾首道︰「小中小右,我們真是不行了,真該去好好補一補身子才行了。」
三人一邊說著一邊相互攙扶著走進去。
店小二登記好了三間上房之後發現老掌櫃還站在門口沒進來,又等了半響,終于忍不住跑出去了,「掌櫃的,你怎麼還……誒,掌櫃的,你受傷了了麼?怎麼一直留著鼻血?」
老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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