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們保我能聯我。吃過藥之後左侍衛的肚子總算是不鬧騰了,雖然吃藥的過程對他來說無比慘烈,但是想到現在的舒服,還是值了!
肚子不再鬧騰的左侍衛這會兒倒是安生下來的,只是他這樣的安生卻讓銥星開始不舒服了,某兩道寫滿了好奇的視線瞅著他,一直看一直看,看到銥星滿心不耐煩地轉過來狠瞪著他,「你看什麼看!」
左侍衛道︰「我什麼時候看你了?」
「胡說,你明明就一直看著我!」
「那也是你先看我吧?」
「你放屁,我怎麼可能去看你!」
「如果你沒有看我,那又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銥星︰「……」
銥星內流滿面。他知道錯了,他實在不應該跟一個腦殘的家伙多費唇舌的!
「對了,為什麼你會怎麼崇拜你家爺呢?」左侍衛忽然躥到銥星的面前去,將他臉上難看的臉色視而不見,充分發揮著好奇寶寶的精神。
銥星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不理會他。
左侍衛不依不饒,「說啊說啊,為什麼你會那麼崇拜你家爺呢?他明明看著就像一塊冰山啊!」
銥星終于抵不住他的糾纏了,沒好氣地吼道︰「廢話,難道你不崇拜你家爺啊!」
左侍衛理所當然地搖頭,「一點也不!」
銥星︰「……」
「既然不,那你干嘛還跟在你家爺身邊?」
「自然是因為跟在我家爺身邊能夠好吃好喝,還有好睡!」
「……」銥星扶額。是他的錯,他實在不應該對這種腦殘的家伙抱有什麼希望的!
終于看清楚現實的銥星自此閉上嘴,對左侍衛的任何話語都采取不理不睬的對策,只可惜他遠遠低估了左侍衛的月兌線!
左侍衛見他的說的話都得不到回應,索性也閉上了嘴,蹲在銥星的面前,仰臉看著他,然後,扮鬼臉。
「……」銥星想吐血。老天爺啊,他究竟是惹到誰了啊?為什麼要這樣來懲罰他啊!
其實左侍衛也不是故意要來糾纏他的啦,只是這樣子一路上沉默著實在是無聊啊,旁邊那個冰山他不敢惹,所以他只好來打擾這個動不動就跳腳的少年咯。
正在閉目養神的寧昀終于不堪其打擾,睜開眼冷冷地看向左侍衛,「坐回你的位置。」平鋪直板的陳述句,左侍衛心中月復誹無數,卻仍是乖乖坐回原位。不管在怎麼樣,對方的身份還是擺在了那里的。
總算是得救了的銥星感激地看向寧昀,卻發現他已經又閉上眼去了,但是饒是這樣銥星仍是對他家爺感激到無以復加。
爺,您總算沒有忘記屬下的存在啊!
馬車外,兩抹緊貼著馬車的身影無趣地直起身,右侍衛撇了撇唇,失望道︰「還以為可以听到什麼奸情呢,小左太讓我失望了。」
中侍衛勸慰道︰「里面還有一個叫一星的閃亮亮的星星在,你想能听到什麼奸情那才奇怪呢!」
一旁躍躍欲試的雨兒迫不及待地湊過去,「難道你們也認為左侍衛跟那個寧昀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麼?」哈哈,原來不止是她一個人有這種感覺的啊!
右侍衛道︰「不是你提出來的麼?」
「所以我們才要看看究竟這是不是真的。」中侍衛搖頭道︰「可惜我們早上下的巴豆了。」
「不對啊,剛才我明明寧昀公子說小左是被寒氣入侵才導致肚子痛的啊!」右侍衛忽然語出驚人,雨兒驚奇道︰「難道說你們給左侍衛的早膳里下了巴豆?」
「呵呵……」右侍衛跟中侍衛干笑幾聲,解釋道︰「我們不過是想試試看他們會不會患難見真情而已……」
雨兒鄙視道︰「左侍衛有你們這樣的伙伴真是他的不幸啊!」
中侍衛跟右侍衛嚅囁著,不敢答話。
「不過我也很好奇,為什麼寧昀公子診斷了之後卻說是寒氣入侵?」雨兒一改先前的鄙視臉色,好奇道。
「我們也很想知道!」右侍衛跟中侍衛齊聲答道。
忽然右侍衛臉色一變,手捂住自己的肚子,顫抖道︰「奇……奇怪了,為什麼我會突然之間覺得肚子痛……」
中侍衛的臉色也變了,「好像我的肚子也開始痛了……」
兩人猛地瞪大了雙眼,飛快地對視一眼,都是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驚惑︰「難道……」
「哇!是誰將我們的早膳跟小左的給偷龍轉鳳了!」兩人默契地大叫一聲,齊齊飛奔而去。馬兒受驚,在官道上掠起一道黃煙,雨兒在身後大叫︰「誒,你們要去哪兒啊?」
回答她的是馬蹄踏在地上的踢踏聲,雨兒看著那漸行漸遠的影子,忽然長嘆一聲,「唉,果真是自作孽不快活啊!」
轉頭對著一旁看戲的上官雲紓跟風夕墨道︰「爺,小姐,你們知道是誰給偷龍轉鳳掉的麼?」
上官雲紓搖頭道︰「我還沒那麼善良。」
風夕墨也道︰「對我來說,他們三人誰吃了那個沒什麼區別。」重點是有戲看就行。
「那就奇怪了,究竟是誰那麼無聊呢?」雨兒無比納悶,忽而又一聳肩,「嘛,算了,反正結果是一樣的。」馬車里的左侍衛忽然打了一個噴嚏,他揉揉鼻子,嘀咕道︰「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
上官雲紓跟風夕墨對視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相同的光芒,風夕墨微微一笑︰「雲紓想到了什麼?」
上官雲紓平靜道︰「你現在想什麼我就在想什麼!」
「呵呵!」風夕墨輕笑出聲,「看來我們還真的是心有靈犀了。」
上官雲紓控制不住心中的鄙視︰「你想太多了。」
「呵呵!」回答她的是風夕墨的輕笑聲,忽然湊近她的耳邊,低喃道︰「雲紓,我發現,你真的很喜歡口是心非。」
上官雲紓右眼皮跳了一下,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平靜道︰「我不喜歡別人跟我說話挨得太近。」言下之意就是你給我滾遠點。
「呵呵,那還真是不巧!」風夕墨不退反進,涼薄的唇幾乎都貼上她的耳朵了,「我就是喜歡跟雲紓挨得很近地說話哦!」
‘啪’的一聲,上官雲紓覺得自己腦袋里的某根弦一下子斷裂了。
雨兒猛地伸手蓋住自己的眼,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如果她不是將指縫撐得那麼大的還是比較有說服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