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難纏︰丫頭不好惹 28 劫財還是劫色

作者 ︰ 十一釵

瓦片下的一陣淅瀝的出水聲音驚破了屋頂上面的沉默。只見許憐霜已經徐徐地從浴盆里踏了出來,身旁的綠梅為她披上一條寬大的棉巾。

「看夠沒有。」年無雙這次沒有再往下看,但也知道下面是怎樣的一副情形。她開始後悔提議要來整治這許憐霜了。雖然是搓衣板不耐看,但到底男女有別。年無雙開始扛不住了。

「看夠了。你說,我是劫財好還是劫色好呢?」面具男托著下巴沉吟到,像在是在思考這天究竟是圓的還是方的真理一般。

「劫財我奉陪到底,劫色那你自個樂去,我回去睡覺了。」說著年無雙起身往屋檐邊上走去。

「想想還是劫色的好。」已經走到屋檐邊的年無雙听到此話腳下震,幸虧還有一點點基礎,要不從這摔下去,估計也很受傷。

「請便。」原來當也可以當得那麼直白的。

「你要在一旁看著。」果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變態!」年無雙回過頭去,看著月光下那泛著淡淡藍光面具很認真的輕輕地說道。

「我是怪俠。」面具男同樣言簡意賅。

「怪不代表可以變態。不,你可以變態,但請不要拉上我。」站在屋檐邊上,有晚風吹來,如果這是睡在床上一定很舒服。

「二對一總比一對一好,而且,你應該比我更熟悉女人。」面具男微微張口,同樣是言語輕且慢,不見一絲扭捏一絲慌張一絲曖昧,就像是在說,光吃叉燒包太單調,再來一碟泡椒鳳爪才夠味一樣。

站在對面的年無雙瞪著眼,看著衣服微微張開的宛似一只欲振翅高飛的怪獸的藍面具,腦子里,他的話正在如狂魔亂舞,絞在一起又撕扯開來,裂成無數的碎片又合到了一起。經過她的發酵、重組、想像再想像。她開始害怕起來。原來這廝不禁變態,還是超級變態狂魔。

「想一想就覺得很好玩是不是?」面具男向年無雙走過來。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這句話和別過來,過來我就死給你看一樣軟弱無力。

「你要有這個能耐早就飛走了是不是?」面具男微微一笑,腳底發力,飛躍過去,攔腰抱起她,再一個回旋。已經穩穩落在了院子下面。

院子里已經熄燈,只剩下前院大門上的一盞風燈和游廊的幾盞廊柱燈仍在亮著。縮在暗影中的年無雙依舊被面具男攬著腰肢。看來這園中的人都已歇下。但才剛熄燈,估計還清醒著。雖然明擺著被人非禮,年無雙還是敢怒不敢言。要是弄出什麼動靜,人家可是雙腳一蹬就可以蝙蝠一樣飛了個無影無蹤。自己呢?自家事自己知道。

「你進去辦事,我在外面侯著怎麼樣?那樣,那樣的場面我,我想我會吐的。要是敗了大爺您的興致壞了您的好事可不好。」年無雙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垂死掙扎。

「廢話少說。進去。」說著他帶著她一個閃身,來到正房的窗下。輕輕挪開窗紗,一個翻身就進了里頭。等年無雙爬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折了回來。

「好了。可以動手了。」

「你,你動她好了,至少她是女人,我小丫頭長得跟個家丁差不多。呵呵,再過來我喊的……啊……」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拎起扔了過去。

「閉嘴,知道自己長了個家丁身板還胡思亂想。」面具男甕聲甕氣第說道。

難道是自己誤會了?

「過來。想要怎麼弄請便。」面具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對工具都塞到年無雙的手上。有剪刀,有畫筆,有剃刀,還有顏料一堆。他想干什麼?

「劫色啊?你不是想讓她沒臉出門見人作踐你們的嗎?」

毀容就毀容,說什麼劫色呢?沒文化,真可怕!

床上的人估計已經被點了穴道。睡得如同死豬一頭。毀容?她沒那麼殘忍,但易裝嘛。那可是她的強項,而且很久沒動手,早就手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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