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難纏︰丫頭不好惹 35 嚼舌根的後果

作者 ︰ 十一釵

「我們就是來看看這里準備得怎麼樣了。特別是給大司馬預備的那幾道菜。」開口的是看上去最是穩重的百合。

「給大司馬特備的幾道菜都已經準備好材料。那道龍骨湯昨晚就已經在炖著了,一直都有人在看火的。至于家宴其他的菜式也準備妥當,只是有些材料要費功夫一點,現在正派人在弄咧。」答話的是胖子大叔,是廚師的領班頭。

「那就好,可要再仔細一點,今晚是絕不能出差錯的。」百合點點頭。

「做好了有賞,錯了可要罰。」那是在一旁的淡綠衣裳的水仙。

「還是重罰。要是出差錯了,不管是粗皮細皮可都要仔細你們的皮。」說話的是披粉色外袍的俏女子。

「茉莉你可別嚇著他們了,回頭真出差錯就都算在你頭上。」長著一張喜氣圓圓臉的白蘭笑著拍拍那茉莉的肩頭。

「好了,我們也不要在這礙著了。」說完,百合轉身領著幾人就往外走。等她們出了門。管事也走了出去。正剝栗子皮剝得滿頭冒煙的周婆子一下就把手中的栗子扔在了地上,呸一聲地往地上大大地吐了一口唾沫︰

「我呸。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還不是伺候人的奴婢,來這里了就裝主子了?都是小浪蹄子。」大概是茉莉的粗皮細皮惹起了她滿腔的火。

「就是,什麼東西,不就是仗著伺候的是大司馬,處處擺出一副女當家的架勢,瞎了眼的都知道那幾個小蹄子心里安的什麼心。就是是讓大司馬收了還不是讓上面那麼多的壓著。想要坐正。下輩子也別想。」王婆子也跟著呸了一聲。

「最討厭那些仗著有幾分姿色就去狐媚男人的狐媚子。要把她扔大街上,還不如我周婆子能靠雙手混口飯吃。」

「那你可不對了,人家當然也可以混口飯,不過不是只靠一雙手,而是靠娘老子給的身子。混的好,說不定還是頭牌呢。」王婆子說完,就餓周婆子低著頭吱吱吱吱地笑個不停。

這倆刁婆大概是被胸口的悶氣悶暈了頭了,居然干這麼明目張膽地議論這幾個不是主子也和主子無異的人?無雙踫踫小玉,示意她專心干活,別學著那些沒心眼的笑。

「誰是頭牌了?」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大喝。聲音尖利高亢。眾人回頭一看,正是剛才滿嘴粗皮細皮的茉莉。只見此時的她,一張小臉漲得通紅,衣袖擼得老高,胸脯也微微起伏著。想來是氣得不輕。院子里一下就靜默了下來。

「你,是周婆子是吧。你來說說,誰頭牌了。」茉莉這幾年過的是主子般逍遙尊貴的日子,就算是劉管家見了她也是笑臉相迎的,更別說是一般的下人,而廚房里頭的婆子更是入不得她的眼。如今竟敢如此埋汰她?

「呵呵,姑娘听錯了,我們沒說什麼頭牌,是說葉子牌,我們這會子正商量著回頭要是得賞了就好好玩一玩。」周婆子嬉皮笑臉的說著。旁邊的王婆子卻是綠了半張臉。說的時候沒覺著什麼,現在被正主听見了,想著往常她們的架勢,她才知道害怕起來。

「呵,還賞呢。姑女乃女乃現在就賞你。」說著茉莉沖上去就給了周婆子一個大耳刮子。

「你,你,還打人了?仗著得勢還欺負人到頭頂了?」被一個丫頭片子賞了大耳刮子,她以後哪還有臉皮在這廚房里立足,到時怕是連小玉那樣的丫頭也不把她放到眼里。但還手麼,她也還真不敢。

「姑娘,姑娘,這是怎麼回事呢?」管事听到動靜沖了進來,一把拉住還要動手的茉莉。

「放手,今天不打過這倆刁婆,我茉莉這些年算是白活了。」茉莉用力地想甩開管事的手,但到底人小力氣小,而且養尊處優慣了,一下也沒多少力氣使得出來。

「來人,把這倆刁婆關進柴房,等大司馬回府再做發落。今天可是大司馬回府的日子,這會子鬧出個什麼事情來,也不太好。姑娘你說是不?」一邊讓人關起兩人,管事一邊又掉頭溫聲軟語地朝著茉莉說道。

「姑娘你大人有大量,這倆刁婆不是東西咱們回頭再好好教訓,姑娘千萬別氣壞了身子,要不回頭誰來幫大司馬打點事情呢?」管事沒有說伺候,而是說打點,听著,立時讓人覺得身份地位都不同一般。茉莉听著,也許合了心意,才哼地一聲松了手。

「再加一道雞蓉豆腐羹。」她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出去。管事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院子里又恢復了平靜,就是接手周王兩個婆子工作的人也只是默默地低頭趕著手上的活。

而太府都的南門,城樓上插滿了七色錦繡旗幟,霍軒坐在他的烏騅上,一身玄紫的戰袍襯得人更豐神俊朗起來。金碧輝煌的鑾駕正經著太府都的中軸官道向著南大門緩緩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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