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是我的。」
慕子寒將韓靜言推倒在辦公桌上,逼著她仰面承受著自己的痛苦,他的心早已經千瘡百孔,他身下的女人並不愛她。他們在一起整整八年,可是她不愛自己。這個事實已經讓他瘋狂,他找不到解救自己的方法。
他一把扯下她的衣服,讓她全身**在自己面前,她胸口有一朵梅花,是他曾經親手紋上去的,他低下頭咬住那一朵梅花。他有時候想將身下的女子吃進月復中,這樣她就完全屬于自己了。
有時候他會做夢,夢中他敲斷了她逃跑的雙腿,她再也跑不了,只能依附他而活著。那個時候,他會從夢中笑醒。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念頭是瘋狂的,是可怕的。他已經很努力,很努力地不去愛她,比她還要努力的不去愛。
「你是我的,是我的。」慕子寒沒有給韓靜言足夠的時間適應,他的心很疼所以他要讓她與他一起感受這份疼痛。他抱緊著她,她的身體懸空在辦公桌上,半仰的身體承受這樣瘋狂的掠奪令她感到一陣陣的暈眩。
快感,她從來沒有在慕子寒的身下享受過。對她來說,**是一件極痛苦的事情。她雙手用力的在慕子寒的背後留下一道道指甲印。慕子寒的律動在她的體內,將她整個人撕成兩半。緊咬的雙唇慢慢滲出血,她終于忍耐不住,開始求饒。
「子寒,疼。子寒,我疼。」她一遍遍的叫著他的名字,是他讓她疼的。是他讓她疼的。
慕子寒的動作並沒有停下,微眯起的雙眼,臉上盡是噬血的笑容。
「就是要讓你疼,就是要讓你疼。」他用力地沖撞,眼眶卻濕了,「說,是誰讓你疼了?」
「是子寒,是子寒。」韓靜言開始哭,聲音沙啞而空洞,「慕子寒,是慕子寒。」
慕子寒俯去吻她的淚珠,他的神情是那樣溫柔,可是卻身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歇。就是要讓她痛,就是要讓她疼。只有這疼,才會讓她永遠的記住他。
「我的好言言,記住你是我的。」結束時,他將自己的種子留在她的體內,他想是時候要個孩子了。一個只屬于他和她的孩子。
一切似乎都已經停了下來,韓靜言喘息著,抽泣著,慕子寒抱緊韓靜言,直到粗粗的喘息轉變為平穩的呼吸,他才把它抽離韓靜言的身體。韓靜言全身酸痛不已,沒有絲毫的力氣。她把頭埋進慕子守的懷里,任由自己的雙腿無力敞開著,液體傾瀉而下。
慕子寒拿來手紙幫她清理,他的動作是溫柔細心的,她穿來的連衣裙在剛才的瘋狂中被撕扯壞了,無法再穿,慕子寒月兌下西裝外套將她包起來,抱著她輕輕坐在沙發上。
「還疼嗎?」他用手輕拂著她的眼淚,語氣溫柔地不可思議。
韓靜言搖了搖頭,她的臉上交錯著淚痕,雙手卻緊緊的圈住他的腰部,微微顫抖的身體無言地訴說著她的恐懼。
慕子寒抱著她,語氣輕哄︰「是我錯了,言言,別跟我生氣好不好?」
韓靜言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從來都是他跟她生氣,她何時真的生過他的氣。她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去接受他的一切。
「我沒有生你的氣的,真的。」
慕子寒突然用力將她從沙發上推下地,他的黑眸里聚集著一場風暴,韓靜言慢慢的閉上了眼楮,她對現在的生活已經不再抱任何幻想。
男人的腳踩在了她的手背上,鑽心地疼痛讓她忍不住尖叫。
「韓靜言,你根本從來就沒有努力。」他蹲,再一次拉她入懷,神色復雜的看著懷中的女子,「為什麼你不可以愛我?」
這個問題韓靜言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回到她的十七歲。她不是他的禁臠,他也不是她的主人,或許答案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