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恆遠說完，一直沒有動，等待慕子寒的回答。許久之後，慕子寒才開始有所反應，他困惑不安，極不確定的問︰「你是說我愛上韓靜言了？早在五年前？」
「五年前，你的愛是精神上的，而現在這種愛得到升華，變成了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吸引。」聶恆遠有些信口開河，沒辦法現在先保住韓靜言的命要緊。
「我愛她？」慕子寒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還會愛上一個人。他二十八年的人生里，除了恨從來沒有過愛。他以為自己不會有愛，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愛上韓靜言，他仇人的女兒。可是，這若不是愛，那他對韓靜言的執念，還有那突如其來的**是什麼？
「是的，你愛她。你不厭惡她的踫觸，願意與她分享同一個空間，甚至想過要與她共度一生。雖然你的初衷是想把她教成你專屬的奴隸，可是這些執念都源起一個愛字，不是韓靜言，便不會是任何人。」
「沒有韓靜言，也不會有別人。」慕子寒喃喃自語，「我愛她，原來我愛她。」他慢慢站起身，仿佛失了魂一樣走出了聶遠恆的書房，走出他的家。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答案竟然是他愛她。他坐回車里的時候，才仿如夢醒了一般，這麼多年的執念，想把她變成自己的專屬奴隸的執念，竟然是因為愛。他拿起車座上的手機，看著里面一排排的聯系人電話，努力回想自己身邊有哪些人經歷過愛情。最後終于讓他想起一個人來，C城的地產大享陸亭雲。
按了撥號鍵，電話響了很久卻一直沒人接，他不耐煩地想掛斷的時候，突然有個好听的軟軟的聲音傳進耳中，帶著慵懶的**的味道。
「你找誰？」
「我是慕子寒。」他冷聲道，只听得話筒那邊的女人驚呼了一聲，然後電話回到它原本的主人手里。
「我是陸亭雲。」
「你在做什麼？」慕子寒覺得那邊兩人的呼吸有些不對勁，讓他的心火無端的被燒起來。
電話那邊的男人低低的笑起來，帶著不自然的喘息，「在佔有我的女人。」身下的女人嬌嗔的給了他一個拳頭，惹得他更放肆的大笑。
「佔有？」慕子寒咀嚼這兩個字的意義，既不解又期待。
那邊又瘋鬧了一陣，慕子寒耐性失盡，咒罵了幾聲。發動車子準備回去，他沒有在外面過夜的習慣。車子剛發動，陸亭雲回過電話來了。
「哥，你剛才找我什麼事？」
「陸亭雲，我愛上韓靜言了。怎麼才能讓她也愛上我？」
電話那頭的陸亭雲沉默了很久，久到慕子寒的耐性再次用盡，他才再次開口︰「哥，如果韓靜言不愛你，你就使勁的做。愛這種東西，做的次數多了，就有了。」
這絕對是個餿主意，但是也是最適合慕子寒的方法。陸亭雲無法想象他當成天神一樣崇拜的慕子寒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卑微著乞求著韓靜言的愛。那是陸亭雲這一生都無法忍受的事情。
PS:第二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