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你是本王未來的妻子,又是皇上賜的婚,咱們是名正言順,別人又怎麼敢亂嚼舌根呢!」雖然心有不快,但寒塓宣轉身看向一臉驚異的童君柔,那已是不臉無懈可擊的致命妖魅,淡漠疏離卻帶著威嚴︰「二小姐,不好意思,本王只看見了顏顏,卻沒注意到你。」
寒塓宣不說還好,他的話那麼一話,童君柔臉上頓時五彩繽紛,五顏六色臉變好不精彩,寒塓宣的話,是那麼**果的告訴她,在他眼里,童顏才是最重要的,而她不過是路甲人。
又或者比路甲人都不如,因為剛剛她明明是第一個向他問安的人,可是他不但沒有看她一眼,還敢說沒注意到她,這叫她心里怎能不嘔,怎能不氣呢!
然而雖然心里恨得快要燒紅了眼,但童君柔依然不敢當面發作,只能暗暗的將眸子瞪向童顏。
宣王是什麼身份?他是三旗之主,在朝中的勢力、威望幾乎可以與皇帝比肩,甚至連皇帝都要忌憚三分,所以就算她心里有多少的不快,她也不能開口說句話。
然而她今日所受的難堪,都是因為童顏而起,如果今天不是因為她在場,她相信寒塓宣一定第一個看見自己,說來說來,都要怪童顏的錯。
寒塓宣看不見自己,肯定也是被這樁不滿的婚姻氣壞了,所以才會看不見自己。
看著仍然處在氣憤中不語的童君柔,童顏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二姐,你……沒事吧?」
被人當透明的,沒事才怪,不過……這戲不錯,值得一看!
「啊?我……我沒事!王爺日里萬機,沒注意到君柔,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事。」童君柔從怒火中驚醒,她趕緊換上一副嬌嗲嗲的嬌容看著寒塓宣,那俊美如番安的美容渾然天成,優雅中帶著些許的慵懶,看著那絕世的美顏,童君柔心里頓時心花怒放,什麼怒氣都沒有了。
「二小姐,如果沒事的話,本王想單獨跟顏顏相處。」寒塓宣淡淡的開口,看似有禮,眼底卻有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童君柔本想在童顏面前炫耀一番,沒想到寒塓宣卻突然出現,而且還被莫視一番,如今寒塓宣還說要單獨與童顏相處,心里妒嫉頓時再次橫生,臉上寫滿了不滿,卻也不敢對不可一世的宣王說不,所以只能無可奈何的懷恨離開。
待童君柔離去後,若大的花園里只剩下童顏與寒塓宣兩人,童顏完全斂去了小女乃娃女敕幼的嬌態,卻多了一股王者般的尊嚴︰「說吧!為什麼突然過來請我一同進宮參加百花宴?別說你是為了不想讓我落人話柄,我可不會相信。」
一個冷血得可以因為一句話就要了別人腦袋的王者,他不是大慈大悲的慈善家,也不是溫文良好的小老百姓,他是連皇帝都忌諱三分的宣王,他又怎麼可能在意別人的幾句閑言閑語。
「呵呵∼」寒塓宣聞言,難得淡然笑出︰「童顏,你果真不是傻子,本王的確另有目的,不過既然你剛剛沒反對,那就是答應了,本王明日會接你一同進宮。」
以前只听說童顏一身是病,一生痴傻,這樣一個‘糟糕’的小女乃娃,他的確看都不想看上一眼,不過自從見識過童顏的‘本事’後,他突然間覺得這樁婚事也不是那麼的‘昏’,起碼跟一個聰明的小女乃娃談起條件來,應該不會很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