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有那天,自己一定要要求去當將軍夫人!
還有那個什麼國父大人,為了補償自己的歉疚,就一擺手拿別人家的女兒送人,真不是一般的老糊涂。
正出神冥想著,頭頂傳來一陣扇著翅膀的撲撲聲,然後庭院牆角處就停下了一只灰白色的鴿子在「咕咕」叫了兩聲,又展翅飛了起來。
何依落從椅子上一彈而起,精神為之一震,循著那鴿子的身形遠眺而去,立刻喜形于色。她從腰間的束帶里模索出一只細小的蘆管,放在嘴巴上吹了兩下,發出「嗚嗚」聲響正是在召喚那鴿子的。就見鴿子很有靈性地在樹枝間撲騰兩下,繼而徑直飛過來,落在了亭子的扶手上面,被何依落一把抓住了。
「小灰點,果然是你啊。太棒了太棒了,是不是小白他們趕來了?」何依落手腳麻利地從鴿子腳腕上解下了一枚小竹管,將它放飛了,才自竹管里面彈出了一方小小的白紙看起來。
「老大,我們在京城福源客棧,听候差遣。」
何依落夜里如常模索到了郁芳宮,還走自己的線路,從牆頭上爬了過來,落地時,卻腳下一葳,差點跌坐在地,手臂就被扶住了。
抬頭便看到了那個白衣男子抿唇而笑的臉龐,長發一絲不苟地由一個白錦帶子高束著,一派雅致。就連撲面而來的也分不清是他身上的香還是園里的花香。
何依落禁不住又在心里贊嘆一番,如此男子,世上真是少見。怎麼就被皇上「糟蹋」了呢?可惜可惜……
「揚,你在牆下等著我呢啊?」
「我只是想告訴你,下回不用爬牆了,走園門即可。這里沒人把守。」
「皇上對你可真放心。」
他不置可否,只是自然而然地半扶半牽著她的手腕,一直引她穿過花圃,走進園子深處,上了石階,坐在了廳里的軟榻上。
兩張軟榻中間的石幾之上,已經放好了一支白玉酒壺和兩只酒盅。「咦,又有酒喝?」
「是你說好的,今日還再要酒喝。」
何依落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推了推酒盅,「今天先不喝,先忙完正事再喝。呵呵,昨天一高興只顧得喝酒,你講的地圖什麼的,我一點都沒听進去。對了,我昨晚是怎麼回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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