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落越說越興奮,竟不自覺地又拿起酒壺斟起酒來,還不忘給對面滿上一杯,「揚,你都沒看到那個婷妃娘娘恨不得把我吃了的樣子,要讓我在這里待上一年半載的,還不被她活活氣死。」且不論是誰把誰氣得更嚴重。
「她怎麼氣你了?」
「她說什麼讓我別對皇上心存妄想,說我只不過是國父大人對自己兒子當年搶了皇上的女人所產生的愧疚,才拿我來填補的。哼,他愧疚他的,干我何事,要拿我來開刀。」說到氣憤處,何依落仰頭灌下一杯酒才繼續,「現在落得婷妃跑來找我吃醋,真是冤枉,她怎麼不來吃你的醋呢?」
何依落突然看向對面,讓男子愣了一下,立刻又訕訕地笑起來︰「這兒皇上不許別人入內。」
「哦……皇上對你可真是不一般誒。」
何依落這一天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醉醺醺地回的錦園宮,只知道自己第二天一覺睡醒時,陽光直直照射在自己臉上,雕花的窗欞上停著那只灰白的鴿子,悠閑地來回踱著步。
小錦小園也知道了她的作息習慣,沒什麼事便任由著她睡,便只是在外庭等著伺候著。何依落一骨碌爬起來,過去抓住鴿子,再解開了它腳腕上的字條。
「小白和黃毛打架被抓,要錢贖人,老大救命。」
誰?誰這麼大膽子敢打我的人?何依落一拍桌子差點就要往外沖,卻被小錦和小園听到了聲響急急進來繞過屏風撞個正著。哎呀,忘了,現在是在宮里,不是在同州了。
何依落忙住了腳。
「落妃娘娘,奴婢該死,沒听到娘娘醒了。」兩個人還以為何依落因為她們在生氣。
她忙擺擺手,「沒事沒事,別死啊死啊的。小錦小園我問你們,如果我想要往宮外捎東西,有什麼辦法嗎?」
兩人疑惑地互相看了看,小錦說得小心翼翼︰「娘娘,宮里和宮外,是不許私自傳東西的,這是規矩。」
「規矩是規矩,可沒有什麼不讓人知道的辦法嗎?」
小錦搖頭。小園卻有些欲言又止。
「小園知道什麼,快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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