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rry是Dive的女兒,四年不見,小家伙已經四歲了,滿月酒上蘇茗媛還抱過她,當時粉女敕女敕的小女孩子特別漂亮,像極了她的母親Tia。
「sugar,cherrymissyouverymuch!」Dive笑著直搖手。
蘇茗媛點點頭,「下一次,我去見她!」
等著Dive的車開走之後,蘇茗媛才輕松地松了口氣。
「你英文名叫‘sugar’?」藤少濂雙手插在褲帶子里,靠著車門,閑適地看著她。
「嗯!」叫什麼名字不再他管轄的範圍之內吧?蘇茗媛讓傅悅開車過來,趁著她與Dive談論正事的時候她讓傅悅開了一輛車過來。
「你怎麼會在這里?」蘇茗媛問,這個時候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他有閑心來這里?
藤少濂漂亮的藍色眸子閃了閃,嘴角一勾,「我來看看我藤家的花瓶摔壞了沒有?」
花瓶?
瞅見他那副審視的帶著嘲諷意味的嘴臉,蘇茗媛微眯著眼楮,把她比喻成花瓶是他花蝴蝶的最大樂趣!
傅悅的車開了過來,正當蘇茗媛就要上車的時候,她的手臂被藤少濂拉住了。
「跟我去個地方!」藤少濂二話不說,拽著她的手就往他的車里拖。
「你放手!」蘇茗媛掙月兌不過,被拖著小跑了幾步,試圖甩開他的手,可藤少濂的手拽得太緊,她怎麼也掙月兌不開。
「如果不擔心會被記者拍到,你大可就這樣繼續耍你的小性子!」藤少濂順手一帶,將她箍在懷里,在她耳邊輕言戲謔道。
他當然是不用怕被記者拍了,因為這附近的狗仔隊剛才才經過了一場大洗禮,被k市的黑幫老大一個個給清理了出去,此時方圓一里之內,想發現狗仔隊都難啊!
但是蘇茗媛不知道啊!
經藤少濂這麼一提起,她才想起自己的協議婚姻,面前的男人是她的合約老公。
「去哪?」蘇茗媛低聲問道,語氣也柔和了許多,藤冥為她打開車門,藤少濂讓蘇茗媛先一步上了車,車門一關,蘇茗媛才想起還有傅悅沒有跟來,然而藤冥已經開車上路了,後車燈里兩道刺目的燈光閃了閃,反光鏡上顯現著後方有一輛車緊跟而上。
傅悅轉動著方向盤不緊不慢地緊緊跟著,讓小姐一個人上了藤少的車,她還是不放心啊!
小姐的腿!
「你還沒有說要去哪兒!」蘇茗媛筆直地坐著,盡量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雙手輕揉著自己的膝蓋骨,膝蓋有些紅腫了,藥性快過了吧,再過些時辰,她怕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去一個好玩的地方!」藤少濂翹著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他斜躺在車座上,眼楮有意無意地打量著身旁的女子,听說她被掌摑了一耳光,他藤少濂的女人,誰敢打?
一听到這個消息他就趕了過來,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們說好了不干涉對方的自由,包括各自的對象!
只是她的臉,好像並沒有紅腫的跡象呢!
藤少濂的目光刻意在蘇茗媛的臉上看了又看,確定了她的臉上沒有紅腫的痕跡,這才輕哼了一聲,沒想到她找惹男人的本事還真是見長了!
「我沒空陪你玩!」蘇茗媛淡淡地說了一句,眼楮看向了車窗窗外,城市里的霓虹燈閃爍著,匯聚成一條條絢麗多彩的彩虹,繁華的都市在夜色之中像一顆璀璨的明珠。
這麼美的夜色,她以前也曾感受過的,那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這兩年她奔波在商場與藤家之間,做藤家的少女乃女乃,她是很稱職的;做商場的大女人,她也是很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