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雲覆雨之後,秦牧豐又狠狠地要了她好幾次,直到她昏闕為止,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竟會如此的強烈。
摟著她,他也漸漸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外套中手機吵鬧的聲音,吵醒了兩個人,他掀起被角拾起丟在地上的外套,接听電話。
「麗娜?」他眯起眸子,凝睇著還在和周公掙扎的簡玥,眼角掠過一絲溫柔。
「怎麼?還玩不夠?明晚?嗯……再看吧,我明天還有別的活動。」他邊回答,手掌已經爬上了簡玥在外的香肩。
「還不是工作上的事情。」說話間他的大掌已經來到她的胸前,一把握住了她的豐盈,厚重的手指摩挲著她的敏感,一簇火苗迅速地自他下月復燃起。
「我會再和你聯系的,乖。」切斷電話,將手機擱在床頭櫃上,他半眯起眸子凝睇著似睡還醒的人兒,眸中開始燃起一絲絲的火星。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能耐,她躺在這里一動不動,竟也能夠撩撥起他體內的欲火,隨即一股無名火自心底燃起,催的那股欲火愈燒愈烈,他手中的動作也失去了溫柔。
她終于完全清醒了過來,看著他放大的臉龐,她驚恐地尖叫出聲,「你,你想干嘛?」她此刻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和他之間的約定。
「怎麼?這麼快就忘記我跟你之間的約定了?」他邪魅的勾起嘴角一笑,長腿一跨,壓在了她的身上。「還是你忘記我剛才和你的溫存了?我可分明感受到,你也沉浸在其中哦……」
「你……」簡玥羞憤交加,伸手抵著他的胸膛,卻依舊阻止不了他一步步的靠近。
他低下頭,餃住她的耳垂,舌忝舐著她的耳蝸,故意喘著氣,在她的耳邊低喃,「我保證這一次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簡玥渾身一震,他厚重的大掌猛力握住她的渾圓,邪惡的揉搓著,手指頭輕觸著頂尖,感受著她因敏感而發顫的模樣,「這樣踫你,舒服嗎?嗯?」
簡玥只是憤憤地看著他,不置一語,她知道既然答應了和他的約定,就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別擔心,我保證待會給你的,比之前給你的還要多。」他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他的舌尖從面頰移到她的胸前,張口含住凸挺的頂尖。
「啊……」她忍不住申吟了一聲,小臉染上了一片潮紅,她渾身不停地顫抖,下月復簇起的火苗也燃燒的更盛。
「呃……」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聲吟哦,她嬌喘的聲音讓他的笑容暈開。
「舒服吧?我說了,我保證會讓你欲仙欲死的……」他的指尖已經越過平坦的小月復,來到了她的隱秘地。
「啊……你,放開我……」她不停扭動著臀,想要掙月兌他的肆虐,然而他卻穩如泰山,怎麼也推不動。
簡玥渾身燥熱無比,忍不住驚呼,「秦……牧豐……啊!」
秦牧豐的身上淌滿了汗水,最後在一聲低吼下,他在她的體內噴灑出滾燙的熱源……
簡玥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他強肆的掠奪中月兌身的,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屈從的。
她只知道自己全身酸痛、乏力,尤其是兩腿間隱約的疼痛,更是肆虐地撕扯著她。
她一側首,竟看見秦牧豐躺在她的身側,半眯著眸子凝睇著她。
此刻的他**著傷身,露出健美的肌肉,深刻的輪廓充滿魅力,薄唇噙著性感的微笑。
「怎麼樣?我沒有讓你失望吧?」他曖昧地沖她眨眨眼,醇厚的聲音透露著一絲沙啞,更增添了性感和曖昧的氣氛,厚實的手掌摩挲著她白女敕的臉頰,這樣美好的觸感著實讓他迷戀。
簡玥尷尬地看他一眼,不置一語,抓住被角預備起身,可兩腿間的酸痛拉扯她的肌肉,讓她的動作顯得格外的遲鈍。
他長臂一伸,倏地將她拉回了他懷里,勾起她的下巴,「怎麼?利用完,就翻臉不認人了?」他邪惡的一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簡玥掙扎著想要從他懷里掙月兌。
「哦?那是不是要我提醒提醒你呢?剛才你可是在我身下嬌媚得不行呢……」攫住她的下巴,冷笑著,他惡意地湊近她的耳,吹著氣低喃著,「剛才你可是,只差沒把我這房子給掀了呢……我一直沒看出,你竟是如此熱情的女人呢!」
秦牧豐挑眉,邪佞地低笑,那狂肆的模樣讓簡玥的心猛地一緊,思及自己剛才竟沉浸在他所給予的歡愉中,面上頓時浮上難堪的緋紅。
「真沒想到,你竟然也會臉紅呢!」手掌順著臉頰往下,撫上她的頸項,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簡玥正要說話,卻被他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
一只手臂環住她,一只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
「小雪,有事嗎?」他微微蹙眉,不明白她為何會在這個時候來電。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啦?人家好想你哦,你都好幾天沒有來看人家了!」低低的嗓音里帶著些許抱怨,秦牧豐可以想象得到在電話那頭小雪會有怎麼樣的反應。
「最近工作多,改天我一定補償你。」他俯首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不停在她耳邊呵著氣,惹得她的臉染上一絲燥紅。
「哼,你就知道說補償我,補償我……那麼久都不來看我,你一定是有別的女人了,你不愛我了啦,嗚嗚……」
秦牧豐忍不住撫額,「我哪里有別的女人,你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最愛的女人!」他的手仍不停地摩挲著她的頸項和香肩。
他的話讓凌雪忍不住開心地笑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小雪乖,等我忙完這一陣子就好好的陪你!」他低喃著安撫著她。
電話那頭的人在叮囑了幾句之後,切斷了電話。
將手機隨意丟在被單上,秦牧豐赫然發現懷中的人竟以鄙夷的目光凝睇著自己。
「怎麼?吃醋了?嗯?」
她撇過頭,逃月兌他手掌的禁錮,冷哼一聲,鄙夷的端詳著他,「對著任何一個異性都能說愛的人,我不屑為了這種人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