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上平靜呼吸的人,秦牧豐冷冽的眼神越來越深邃,他危險的半眯著眸子,凝視著床上的人,為何他會將一個性格和桑藝完全不同的人當做是她呢?難道僅僅只是因為她們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蛋嗎?
亦或是……她根本就是桑藝的轉世,為的只是來報復他曾經對她做出的事情……
可是,那也不對,她和桑藝年紀相仿,不可能是她轉世的啊……甩甩頭,將自己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中,告訴自己拿不過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秦牧豐輕踱著步子走近她的身邊,俯首凝視著她安靜的睡容,她的脖子上還有著他留下的痕跡。
回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嬌喘申吟的模樣,以及她在他身下承歡的嬌媚模樣,頓感下月復一熱。啐,該死的,他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他堂堂秦氏的總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怎麼總是會被這個女人輕易撩撥起**?甚至她還是在睡夢中的時候,什麼都沒做,都能夠讓他有感覺?他怎麼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這麼大的需求?!
這時,床上的人微微皺眉,翻了一個身,繼續睡去……
可她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姿勢有多麼的撩人。過大的襯衫遮掩不住的春光,從紐扣之間的縫隙里泄露出來。一對飽滿的椒乳,微微暴露在空氣之中,隨著時間的推移,椒乳的頂端因暴露在空氣中而變得硬挺。而她只著薄底褲的大腿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他的視線下,微微屈起的雙膝,遮攔不住春色……
眸中竄起的火苗越燒越烈,**之火已經在他的下月復燃起,而他並不想熄滅它,任由它愈燒愈大……
此刻,他只想再一次的佔有她……等到他對她的身子厭倦了,他就再不能誘惑他了,他也再不會受到她的干擾了……
想著,他便開始了行動,受到他的重力,大床頓時傾向一邊。他的大掌隔著襯衫覆上了她的圓潤,襯衫的衣扣也被他一顆接一顆的解開……
睡夢中的人,並未就此醒過來,依舊在沉睡之中。
很快的,兩人的衣物都背剝落在地,而他的手一直在不停的游走。他不停的輕吻著她的耳垂、頸項,越過她的肩窩來到她的胸前,他以吻代手佔據著她的身軀……
身下的人因為他的觸踫,漸漸的蘇醒了……惺忪的睜大眸子,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人,頓時反應不過來,反手一掌,「啪--」一個重重的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你這登徒子,想干什麼?!」她防備的退後著,才從睡夢中醒來的她,顯然還沒有適應他和自己之間的關系。
一手撫著自己受傷的臉頰,一手攫住她逞凶的手腕,他凝起眉,惡狠狠的盯著她,「你這個女人,是打我打上癮了嗎?」
手腕傳來的疼痛漸漸喚醒了她的意識,簡玥這才察覺到自己身無遮蔽之物,整個人就這樣暴露在他的面前,此刻她才算是緩過神來,想起了自己和他之間的約定。
她在心底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巴掌,她真是糊涂啊,居然又忘記了這個事情,要是秦牧豐就此撤銷和自己的約定的話,那她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秦牧豐攫住她手腕的力道越來越大,眼神也越來越凌厲,這個該死的女人,從認識到現在甩了他多少個耳光了?!
簡玥尷尬的扯扯嘴角,露出一絲討好的笑容,「秦總裁,你還好吧?!」
斜睨她一眼,他沒好氣的道,「你試試看,挨上一個巴掌試試?」
明顯的感受到他言語之間的怒氣,她討好的笑著,「嘿嘿,秦總裁,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以為……」以為你是登徒子,可是後面的話,她並不敢說出口。
「在你心目中,我就只是一個登徒子嗎?」他的語氣顯得十分不悅,想他秦牧豐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居然被人看做是登徒子?甩了一次又一次的巴掌?!
「當然……不是啦!你怎麼會是登徒子呢?你可是魅力四射的秦氏大總裁呢!」雖然是討好的話語,但是言語之中還是不乏嘲諷的味道……
她以為他听不出她言語中的嘲諷?!「我怎麼忘記了,你根本就是牙尖嘴利!」
眼見他的怒氣越來越盛,她只得尷尬的扯著嘴角陪笑。
而挨了一巴掌的秦牧豐,此刻已經全然沒有了興致,一個翻轉身,走下了床,隨手拿起一塊大浴巾圍住自己的,佇立在窗前靜靜的看著窗外。
簡玥微微一愣,他不是習慣了強取豪奪嗎?怎麼好好的就不繼續了呢?!
秦牧豐一回頭,便看見她俏皮的沖著他的背影扮鬼臉,來不及收回表情,她只得表情僵硬的看著他。
他微微眯起眸子,饒有興味的看著她,眼眸倏地一轉,「怎麼?失望了?」勾起她的下巴,曖昧不已的道。
她僵著臉,倏地收回表情,「呵呵……秦總裁,我……」
「我知道,這種事情,只做到一半,就抽身而走,一定是一種莫大的折磨……」俯子,在她耳邊不停的粗喘著。
一雙柔荑微微托起他的身子,以自己微弱的力量抵抗著他的入侵,「秦總裁,你說的太夸張了……」
大掌摩挲著她的臉頰,厚實的嘴唇餃住了她敏感的耳垂,「我沒有夸張,可都是事實呢!還有,不要那麼生疏的叫我秦總裁,你應該稱呼我的名……」
「這樣……太失禮了!」受不住他的挑逗,她的氣息有點紊亂了。
「不會,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在我身下激情的喚著我的名,那樣柔媚的聲音讓我酥到了骨子里,整個人都酥了……」
「你……」他惡意調戲的話語,讓她頓感羞辱,右手倏地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