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白俗九四梅九。不久之後,在通過嚴格的驗證和正式的手續之後,桑牧豐改回了本姓。但是因為和桑氏夫妻之間的深厚感情,他並未選擇立刻搬出桑家,而是繼續住在桑家。
關于他身份的新聞一時之間成為大家茶余飯後閑聊的話題,而凌雪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心中的警報則是不停的高鳴。
他已然不是桑家的養子,桑藝對她產生的威脅也就更大了。而外界也在瘋傳兩家即將聯姻的消息,若是她此刻還不采取行動,只怕秦牧豐的新娘就要換成別人了。
找了一群秦牧豐昔日的好友,幾個人聯合起來將他灌醉,最後由她帶回桑家。
「牧豐?牧豐?你喝醉了,我去給你泡杯茶……」看著已然醺醉的秦牧豐,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眸子里閃爍著得逞的光芒。
往杯中放入早已準備好的茶葉,她將開水注入杯中,看著茶葉漸漸沉下,而其中摻雜的其他溶解物也融化了,她這才放心的回了房間。
讓她意外的是,秦牧豐才喝下茶,桑啟和桑藝便回家了,正好撞見了這一幕。
桑啟一直對凌雪的印象不好,他總覺這個女人太有野心,太有心計,一見到她,他立刻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你來這里做什麼?」
「那個……牧豐他喝醉了,我扶他回來!」凌雪低低的在心里咒罵著,這個時候居然踫到他們,這下可糟糕了。
「人既然已經送到了,你可以回去了!」桑啟冷淡的下逐客令,很顯然不希望她繼續在這里待下去。
凌雪面露難色,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若是她這個時候回去,難保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你還在這里干什麼?」桑啟不悅的大聲喊了一句。
凌雪不死心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秦牧豐,只得拿起自己的皮包,悻悻的離開了。就算她想強行留在這里,她也不可能有機會和牧豐在同一間房,還是趁著藥效未起作用之前趕緊離開,也避免給他們留下了機會。
凌雪一走,桑啟也踱步往外走,卻發現妹妹一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動,「小藝?」
桑藝為難的看了一眼大哥,知道大哥的意思,但是他醉成這樣子,她沒有辦法就這麼丟下他不管啊,「大哥,我想在這里照顧他!」
「你難道不記得這個混蛋是怎麼對你的了?」桑啟憤懣的道,盡管不知道妹妹和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從妹妹最近的表現,他能夠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哥,這些不能夠混為一談啊,他現在都喝醉了,我們不能置之不理啊!」桑藝忍不住求情,她深知大哥的脾氣,只要她一開口,大哥多半都會妥協的。
果不其然,桑啟無奈的搖搖頭,嘆了一口氣,「算了,隨便你吧,你愛怎麼就怎麼著吧!」不想再多說什麼,桑啟徑自離開了房間。
一得到大哥的允許,桑藝立刻湊了上去,細心的照料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桑藝還在替他擦拭額頭上滲出的汗珠,此刻在秦牧豐月復中的藥已經開始發揮它的效用。
醺醉中的秦牧豐臉越來越紅,額頭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多,身子也越來越發燙。
「好熱……好熱……」他喃喃的低語,伸手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物。
見此狀,桑藝趕緊幫忙,替他解開了襯衫的紐扣,吃力的扶起他,將他的衣服褪去。
她的一雙小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模索著,那樣清亮的感覺讓他覺得很舒服,有意識的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希望借此降溫。
好舒服,這樣冰涼的觸感真是太舒服了。
但是他心中逐漸燃起的欲火並未就此熄滅,相反因為這樣的觸踫愈燃愈烈,一簇簇的小火苗在他的小月復升起。
抓著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游走,臉上露出舒暢的表情。
桑藝因他這樣的舉動而羞紅了一張小臉,羞澀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他越抓越緊,甚至被她牽引著直往他的下月復移動,她驚愕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得不到紓解的秦牧豐睜開了眼,微微眯起的眸子,看見她羞紅了一張小臉,手足無措的看著他,那嬌俏的模樣真是迷煞人,他心中一動,忘情的抬手觸上她發燙的臉頰,「你真美……」
「牧豐哥哥,你、你喝醉了……」她無措的拉下他的手,推拒著他。
卻不料她的小手被他一把反握住,他猛力一拽,她整個人跌落在他身上,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只是徒勞,他的一雙大掌已然緊緊的禁錮住她。
「不要走,不要走……」他喃喃的低語,一雙眸子因為**變得猩紅,下月復的火苗也因為她的貼近而竄的更高。
「牧豐哥哥……牧豐哥哥……」她低低的喚著他,只希望能夠借此喚回他的心智,可她不知道自己躺在他胸前的呼吸,更成了**的催化劑。
秦牧豐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雙手撐在兩旁,半眯起眸子看著身•下的人嬌俏可人的模樣,他下月復猛地一緊,他想要•她,就是現在……
「你真美……我想要•你……」
桑藝瞪大一雙眸子,無措的看著他越來越逼近自己的臉,不知如何反應。
性感的唇準確無誤的吻住了她的一張櫻桃小嘴,靈活霸道的長舌,撬開了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在她嘴內汲取搜刮著屬于她的味道。
桑藝被這樣的吻弄的心慌意亂,忘記了呼吸,直到他松開她的間隙,她才大口大口喘息著。
「你真是甜……」他的一雙大掌已經來到她的胸前,隔著衣服撫模著她的渾圓。
「牧豐哥哥,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子……」一雙小手緊張的想要推開他厚實的大掌,卻被他一只手攫住,高舉過頭頂。
「小寶貝,我想要•你,乖,讓我好好疼你……」
空出的手粗魯的撕裂她上身的衣物,一對飽滿的圓潤頓時暴露在他眼前,他以欣賞的眼神觀賞著,粗啞的嗓音帶著濃濃的**,「它們和你的人一樣美……」
桑藝的小臉因這樣的贊美和接觸變得更紅,而她這樣的模樣讓被**控制的秦牧豐更加難忍**。
俯下首,含住了她胸前的小櫻桃,不停的挑逗著她。
尚未經人事的桑藝,哪里受得了他這樣的熟練的挑逗,身子很快便軟了下來,下月復也竄起了一股火苗。
好熱好熱……她只覺得一股火苗在自己小月復燃起,幾乎要把自己燃燒了,她本能的弓起身子向他趨近,白皙的**因為**而染上了緋紅。
察覺身下的人已然被自己挑逗成功,他松開了禁錮她的手,迅速的褪去了兩人身上剩下的遮蔽物,再度覆上了她的身子……
只當身•下的人是和自己有過N次魚水之歡的凌雪,他毫不溫柔的進入了她。
撕裂的疼痛,喚醒了她的理智,而那一層阻隔也讓沉浸在**中的秦牧豐愣了愣,小雪怎麼可能會是處子呢?可是此刻的他根本來不及想那麼多,這樣緊致的包裹,讓他覺得無比的舒適,那是他和小雪在一起也從未經歷過的感覺,他只想更多更深的佔有她……
有節奏的律動,讓原本撕裂的痛楚漸漸消散,迎接她的是從未有過的歡慰和快意……
整個晚上,由于藥物的作用,也因為那樣難得的愉悅感,秦牧豐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後她因承受不住他的**而昏厥過去……
午夜的風帶著涼意吹進房間,窗簾隨著它的吹拂而擺動,室內滿是春色,就連月娘也羞得藏進了雲里……
床上的兩人並不知道隔天迎接他們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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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秦總裁帶著夫人來桑宅拜訪,卻未見兒子出現。
桑啟思及昨晚的事情立刻警覺起來,到妹妹的臥室一看,里面竟然空無一人,床•上也沒有人睡過的痕跡,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在他心中升起。
打開秦牧豐房間的門,果然驗證了他的不安。
「秦牧豐!你這個混蛋!」他狂怒的大吼一聲,沖進了房間。
樓下的人在听到他的怒吼之後,手忙腳亂的跑上了樓。
入眼的便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床上的兩人還未完全清醒,但是從他們光果的肩頸便能猜出昨晚發生了事情。
桑啟大步走上前,將還在沉睡的秦牧豐揪起,倏地就是一拳揮了過去。
此刻,秦牧豐才算是清醒了過來,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揉了揉眉心,宿醉讓他的頭疼痛無比,「發生什麼事情了?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秦牧豐,你個混蛋,你對我妹妹做什麼了!」
秦牧豐這才晃神,愣愣的看了一眼身旁因害怕而蜷在一起的人,「小藝?!你怎麼會在這?」他明明記得昨天晚上自己是和小雪在一起的啊!
桑藝扯著被單覆蓋著自己的身軀,紅著眼眶看著房內的人,害怕的說不出一句話。
桑父倒是很淡定,「我們先出去吧,你們穿好衣服之後下來!」看來他得和秦總裁商量商量兩家的親事了。
桑啟紅了雙眼,憤怒的盯著秦牧豐,恨不得沖上去將他碎尸萬段,礙于父親的威嚴,只得悻悻的離開。
一行人才走出房間,秦牧豐立刻追問,「小藝,你和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桑藝只是低垂著腦袋,什麼話也不說,她本想一大早就離開的,就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卻不想自己竟然睡過了頭,還被爸媽抓了個正著,這下子可如何是好?
「我在問你話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見她只是低頭不語,一種被人耍弄的感覺頓起,心中的怒火更盛。
听到他的怒吼聲,桑藝的小腦袋垂的更低了。
啐,秦牧豐深感無趣的撇過頭,不再看她一眼,淡漠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待他離開之後,桑藝才站戰戰兢兢的起身,穿回自己的衣服,回房間換了一套像樣的衣服。
兩人相繼來到書房,兩家的家長似乎早已然有了主意。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是我們秦家對不住你,這樣吧!小藝這個女孩子也挺討我喜歡的,不如就這樣,我們選一個好日子,讓他們倆擇日成婚,我們也當是多了個女兒!」秦父樂呵呵的說道,想要自己好不容易尋到的兒子就要結婚,他就高興不已。
桑藝面露難色,她的目的不是為了借此讓牧豐哥哥娶自己的啊,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可她還來不及開口阻攔,秦牧豐先開口了,「我不贊成這樣做!」
他的話立刻惹來了桑啟的怒氣,「秦牧豐,你以為我妹妹是什麼人?隨便任你玩玩就丟掉?你既然不想娶她,干嘛還要去招惹她?」他並未注意到自己的話傷害到了桑藝。
桑藝怯怯的朝後退了幾步,極不願意加入這樣的戰爭中,但是她更不願因此而被牧豐哥哥憎惡。
「爸媽,我也不贊成這樣做!」低柔的嗓音里帶著一絲委屈。
「小藝,你放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伯父伯母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我們一定會讓牧豐娶你的!」
「我,不是……」她怯生生的開口,想要辯駁,卻被哥哥的怒視瞪了回去。
「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牧豐,你既然動了人家女孩子,就要對人家負責,不要讓人覺得我們秦家做事不負責任!」秦父威嚴的說道,堅定的語氣不容拒絕,「親家公親家母,走,我們去商量一下婚事該怎麼辦,這里就交給他們小兩口吧!」
「這……」桑父遲疑了一下,他看得出女兒的為難,可是他不能讓女兒就這麼白白的吃了虧啊,「也好,也好……」
一行人離開了書房,只留下他們兩人。
秦牧豐半眯起眸子看著一直離得自己遠遠的桑藝,深吸了一口氣,「你還沒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怯生生的抬首看了他一眼,被她滿臉的怒容嚇得再次低垂下了腦袋,「你喝醉了……」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便足以概括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秦牧豐微微蹙眉,深邃的眸子里竟是懷疑,他的酒品一向好,就算喝醉了,也斷不可能做出酒後亂性的事情來,這其中一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就這麼簡單?」
她點了點頭,「是凌雪送你回來的,她走後沒人照顧你,我就留在了你的房間……」
「桑藝,你就有那麼喜歡我嗎?」
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桑藝詫異的抬首,望進他滿是怒意的雙眸,為什麼她在牧豐哥哥的眼中看到了恨意?
「為了得到我,竟然不知羞恥的爬上我的床?勾•引我?」被人設計的感覺攫住他的心,那種沒有主控權的感覺讓他心慌。
「我、沒有……」她委屈不已,她承認她是主動留下來照顧他了,但是她的目的並不是……
「你還敢說你沒有?你明知道我喝醉了,還非要留在我的房間里,你還敢說你沒有?」猩紅的雙眸里此刻只有怒意,眼前的女子不再是從前那個單純善良的桑藝,而是一個有著深不可測心計的女子。
從前的他為何還會為了這樣的女子而有所迷惘?他當時一定是眼瞎了!
「我沒有想要和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清亮的眸子里盛滿了淚水,此刻她縱有千般的委屈也難以解釋,因為事情到底還是發生了。
「你就那麼想上我的床?做我的女人嗎?嗯?」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抬眼看著自己,他惡狠狠的直視著她。
桑藝只是含淚望著她,倔強的抿著嘴,不願意開口說話。
此刻就算她再解釋,他也不可能听得進去,在他的心里早已經定了她的罪,她再解釋也不過是為自己找理由罷了。
她倔強的模樣,更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你就這麼想?好,那我成全你……」
將她按倒在書房的沙發上,他唰地一聲,粗魯的撕碎了她的上衣,雪女敕的肌膚上布滿了齒痕和吻痕,可見他昨晚上有多麼的熱情。
「不,不要……」桑藝紅著一雙眸子,無助而又害怕,只能顫顫的哀求。
「不要?這個時候你再來說不要是不是晚了?昨天晚上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阻止我?」不顧她的哀求,他一把扯下了她的胸衣。
一對渾圓頓時暴露在空氣中,上面嬌艷的紅櫻桃正在引•誘著他的視覺,挑逗著他體內的火焰。
他勾起一抹冷笑,目露鄙夷和婬•欲之色,「難怪昨晚我會被你迷惑,原來在衣服下面還藏著這麼好的景色呢!」
「不要……求你……不要!」強烈的羞恥感涌上心頭,她此刻只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這麼好的景致在眼前,若是放棄了,那我一定是傻子……」攫住她反抗的手,牢牢的桎梏在頭頂。
他俯首含住了渾圓上的水女敕的櫻桃,以舌不停的挑逗著。
**逐漸在她的體內升起,她無措的擺著頭,只求他松手,「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發覺自己竟因為這樣的觸踫而起了反應,秦牧豐的心中猛地一緊,他倏然松開了她,將她甩在一邊,自顧的離開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