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林媽將照片拿給他之後秦牧豐一直都處于失神狀態他不知道事情為何會出乎意料的變成這個樣子更不知道接下來自己到底該怎麼做
梅白俗他當初可是口口聲聲的說小藝是個大騙子是世界上最好的戲子之前發生的事情像是走馬燈似的在他的腦子里回現當初自己是怎麼誤會小藝的怎麼責罵她是一個大騙子的都一一閃現
自己做了那麼多傷害她的事情要怎麼樣才能取得小藝的原諒她又會再一次的原諒自己嗎他上一次好不容易才取得了她的原諒答應給了他一次機會可自己卻親手將這一次的機會給省省毀了小藝這一次會不會原諒他這一次自己是真的沒有把握了
你和桑藝生活了那麼多年難道一點都感受不到她的為人嗎他當真是那種為了到達自己的目的而可以不擇手段的人嗎你捫心自問她到底是不是牧豐你已經錯過一次了不要在因為自己孤傲的格再錯一次了有些事情可以錯一次兩次甚至更多次但是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會有機會再重來了如果你的心里真的有她的話就應該認真的考慮一下自己和她之間的事情若你還覺得她就是那樣不堪的人也就不需要再做什麼了但是也不要去打擾她的生活了即便她當真做了什麼也得到懲罰了讓人家安心的去過自己的日子吧以你的地位和魅力不怕找不到女人的
墨我有件事想問你秦牧豐幽幽的開口
好了我該進實驗室了大概要一個月之後才會出來你自己好好保重身體希望下次再聯絡的時候能夠听到的是你的好消息游智休淑
是為了桑藝的事情吧蕭墨很快便猜到了他的想法好歹也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他還是能夠猜到他心中的一點想法的
牧豐你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聰明的人不可能有人能夠欺騙得了你但是事實上你是世界上最容易被人欺騙的人你太容易被眼前的景象所蒙蔽了才會被凌雪一騙糊弄了那麼多年才會不願意相信桑藝的清白
不待秦牧豐再說話蕭墨已經徑自掛斷了電話
他有一句沒一句的低聲咒罵著自己而一個想法也迅速的在他腦海里誕生
以雙手撐住自己的下巴默默地凝視著照片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應該怎麼做才好更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麼了
可是敏感的小安昱很快便察覺到母親的不對勁他踮起腳尖天真的伸出手撫上母親的前額稚女敕的聲音低低的響起媽咪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你的臉色好難看哦
年紀尚小的小安昱並不懂得眼皮跳是什麼樣的意思只是單純的知道母親並沒有事情如此而已但是對于他來說只要媽咪沒有事情那便是最好的了
想要挽回自己和她之間的感情必須得先從那兩個小家伙下手可是很明顯那兩個小家伙對自己根本一點都不友好他完全沒有辦法接近他們啊
晃了晃腦袋將那種不好的想法甩掉告訴自己那不過是昨天晚上睡眠不好而產生的幻覺罷了不要太在意不要多想她整天和兩個小家伙在一起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呢一定是她沒有休息好而產生的錯覺她在心底低低的勸慰著自己
電話在響了好幾聲之後才接通從電話那頭嘈雜的程度來看蕭墨八成又準備進實驗室了
看著被掛斷的手機秦牧豐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一次好友是下定決心了他是打定主意不管自己的事情了他剛才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就算是和自己在關于桑藝事情上的最後一次交談了至于以後的事情就完全靠他自己了
秦牧豐微微一愣沉重的吐了一口氣但卻一言不發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好友的話因為這一切確實是自己的過錯是自己當時太輕易相信小雪了
秦牧豐怔忡了一下原本還想拐個彎抹個角的他也不再羅嗦你留下那兩張照片為的就是想讓我知道所有的真相
秦牧豐思忖了許久都沒有好的注意也想不出來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最終還是撥通了好友的電話
秦牧豐你不能再這麼傻了不能再不信任小藝了她為了你付出了那麼多為了你把孩子都生下孩子了你居然還懷疑孩子是不是你親生的
秦牧豐你簡直就是個畜生不對你簡直就連畜生都不如
而在陪著兩個小家伙玩樂的桑藝忽而覺得自己的眼皮直跳一股不好的預感莫名的自心底升起不安的感覺緊緊的將她籠罩為什麼她總有一種感覺不久就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是她多想了嗎
蕭墨的話猶如連珠炮彈似的接連吐出秦牧豐只是靜默的听著依舊緘默不語九四梅九
輕輕的握住小安昱的手她輕聲溫柔的道媽咪沒有不舒服不過是媽咪剛才的眼皮一直在跳沒事的乖
還有就是墨和林媽雖然都說他們是他的孩子可是光是憑借長相就斷定是他的兒子是不是顯得太倉促了點為了保險起見他是不是要去做一個鑒定比較好呢
這個想法才在他的腦子里萌生出來就被他狠狠的敲碎了
黯然的斂下眼瞼秦牧豐靜靜思忖著自己下一步到底該怎麼做
媽咪你真的沒事哦小安昱還是不放心的再問了一遍稚女敕的臉上寫滿了對母親的擔心
小安昱乖媽咪真的沒事的雖然這麼寬慰著兒子可她的心底還是隱隱的察覺到不安但願一切只是自己過于多想了
可是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