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昨夜他在自己耳邊的囑咐;
「黑丫頭,一會兒受不了的時候千萬別喊,咬住我脖子旁邊肩上的肉就會忍過去,還會感覺更舒服!」他多壞!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會,當自己已經無法控制時,那種難以忍耐的瘋狂讓他狠了狠心,一口咬住了他的肩,果然暈眩和飄飄欲仙欲罷不能的滋味好神奇*!做為他的女人做為他的床上人真美呀!那一刻仿佛世界上什麼都不存在了;
「璕,昨夜睡得好麼?」
她輕聲地問;
「睡得不好,做了一夜的夢。」
他偷偷地對她笑了笑。她幾乎軟癱了,他分明是在暗示昨夜和自己干的事,他得了意還笑自己明知故問,這分明是在嬉笑自己昨夜浪的那個樣子,分明是在夸耀他昨天夜里佔了自己的便宜!他的手模自己的臉蛋兒,揉搓自己的胸,模自己的大腿還模——羞死了!她深深地低下了頭臉上一陣陣發燒。
偷情和被*最容易懷孕,她開始了一天天的被煎熬,乒乓球「業校」請了假,理由是功課忙;每天也不再練球,只要單獨和他在一起仁老師就會變成她的「璕」,肚子里他孩子的父親,這擔心和幸福感讓他如痴如夢。
平日在學校她再也沒有勇氣和他在一起了,熬到星期六她就會去幫師娘洗衣服做飯搞衛生,然後帶著仁海去幼兒園接上大班的仁峰,忙了就干脆住下。夜里坐在庭院看著他屋里的燈光甜甜地想,如果真的懷了孕就干脆休學回農村姥姥家,生孩子時他一定會守在自己身邊,啊!自己的男人,自己孩子他爸爸,一個每天在自己身上放肆的壞蛋——她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
一個星期兩個星期她每天掰著指頭過日子;有時真願意自己是懷孕了,進入了那幸福的憧憬;有時真害怕,一旦事情敗露人們還不把她給吃了?真難熬呀!三個星期了終于盼來了例假。這可忙壞了師娘;她炖排骨放上白花兒藕;煮掛面放銀耳還臥了兩個紅皮的大雞蛋。新月嚇壞了以為師娘知道了內情,直到吃飯師娘才說︰
「新月這些日子累瘦了,你既然能經常來就把這里當做家,一些活計拉開了做,別自己趕落自己。再說十七八的大姑娘例假時應該補一補,暖暖下元,對將來懷孩子生孩子都有好處,這是咱們女人一生的大事,可不能大意呀?」
她的心終于放下了,這個家也熱火了起來。
師娘欣慰的是有了一個女兒,仁峰仁海高興的有了個大姐姐,她心滿意足的守在「璕」的身邊,耳邊還經常會听到那熟悉的聲音;黑丫頭做個好夢!生活真甜哪!
誰想到一九六六年一場風暴摧毀了這個肥皂泡!
由毛澤東主席親自發動並領導的無產階級*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