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喜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冷笑。
她沒有回復,很狼狽的趴在房梁上,思緒飄揚到遠方去。
她們在上面座到了天亮,緋舞才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自己躍下……走出門外。
緋舞沒有回頭看討喜是否下的來,她是習武之人雖然昨晚搞的她那麼狼狽,精疲力盡,不至于連房梁都下不來吧。
想著便繼續往外走去,絲毫回身的意思。
緋舞是到井邊梳洗下,順便收回在樹下曬了一天的被褥。
她沒有一洗漱完畢就收被褥走人,而是在樹上靜靜的看著皇宮,發呆了挺久才回去。
回去的時候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貴客——‘德妃’。
她今天衣著裝扮真是絢麗耀眼,奢侈高貴。
曲線凹凸有致,優雅的躺在一張大紅色的軟椅,緋舞看她的同時她也看向緋舞……。
她朝緋舞微微一笑,道︰「你還敢回來?」。
緋舞挑眉,她把手中的被褥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回身便走向德妃。
無意間看到德妃身邊的討喜,她滿臉是手印嘴角還殘留著血液……。
她不由的在心里暗道︰「她們又要唱哪出戲?」。
這個小宮女討喜的臉上何時出現了這些傷痕了,誰下手這麼狠。
緋舞看向德妃,行禮︰「緋舞恭迎德妃娘娘……。」。
她雙膝微微彎曲,德妃憋了她一眼,始終不見她叫她起身。
緋舞緊皺雙眉,她抬頭看向德妃,正好看到她那詭異的笑。
「緋舞……你可知罪?」。
听到德妃的話,緋舞不等德妃叫她起身便走到椅子上坐著。
「敢問娘娘,我何罪之有?」。
緋舞說著便在桌子倒杯茶自己喝著,那速度叫喝……?根本就是在品茶……。
德妃身後的討喜眼神瞬間變得鋒利無比,她的手伸到德妃的後勁,提示著。
隨後德妃便淡淡道︰「昨日,我的貼身丫頭討喜帶著自己的衣物要入住你的房間你便把她拒之門外,她不就是在你睡覺的時候吵醒了你,你至于下手那麼狠麼?要不要那扇門她現在早就身負重傷了……。」。
說著看向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