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吻著,熱烈地吻著。突然,她的一只手卻在推他,一只手在空中指著劃著。
他扭頭一看,原來進來的門沒有關,餐廳過去的陽台的窗戶也沒有關,窗簾沒有拉上。
他這才放開她,慌忙過去關了門,拉上了窗簾。但那操蛋的風,馬上就把他拉上的窗簾掀了起來,一揚一揚的,像一只招搖的大手,故意在與他搗亂作對似的。
他只好又關上了窗戶,可拉上窗戶後,室內立馬沒有了風的涼爽。
他顧不上這些,迫不及待地轉過身來,回到了巧巧身邊。
這時的巧巧已癱坐在餐廳的地板上,並把裙子拉下去,擋住了她那最為神秘的寶貴的深山澗。他知道,現在完全可以上演,自己已向往多日的那幕喜劇了。
他轉過身子,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像個戰無不勝的金剛,雄糾糾,氣昂昂,英雄無敵。這時真正是拉弓沒有回頭箭,烏龜忘了縮頭功,他必須勇往直前,全身心地投入這場期待已久的消魂狂舞。
巧巧見他光著身子,小弟那里旗桿橫樹,像一支英勇征戰的騎兵連,她羞澀地低下了頭,心跳得飛快。她感到口干舌燥,想站起來,但他已經走過來抱住了她。
背部裙子的拉連已被他拉開,裙子已被他從頭部麻利地月兌了下來,*也被他從腿上剝下去了。她感到自己成了一只被他剝了皮的青蛙,成了一灘軟泥,自己無法反抗,要發生女人一生中既向往又害怕的事了。
她感到天旋地轉,心里幸福地想著,任他去吧。她被他放到了地板上,真的成了一灘不能動彈的軟泥。
他像一只熱鍋,鍋里盛著的是她,一條已被他蒸得滾熟的清香四溢的鮮魚。
這世間的男人和女人,一旦被點燃,就沒有吹不響的喇叭,也沒有敲不響的金鐘了!男歡女愛,不管吹拉彈唱,還是亦哭亦笑,爆發出來的聲聲都是情呀。
當王巧雲*的呈現在他的眼前時,他根本不可能去仔細品味,少女特有的肌膚和線條,而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可是地板太硬,他不敢全身壓下去,他用膝蓋支撐著,用雙手支撐著,但那支騎兵連卻無法找到準確的突擊點。竟然沖不過那座小小的黑色叢林山。
畢竟她沒有積極配合,任他如同野豬拱爛泥般的折騰著,把個林局長搞得臉紅耳熱脖子粗,依然也沒有找準眼位。
他的腿靠痛了,他爬起來,分開她的兩條玉腿,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她那如同打開了城門的、玫瑰般絢麗的、燦爛光輝的聖地,已完全顯現在了他的眼前。他向前再跪行一步,把那高高升起的男人的太陽,照進了她的深澗里。引道著他英勇的騎士沖殺了進去。
他畢竟有些緊張,先頭部隊派出的輕騎,只怕馬蹄驚擾臨近的村莊,不敢揚鞭加馬。接著他的隊伍找到了線路,趕著馬匹加大了行進的力度與速度。
只听得眼前的她,燕語鶯啼,低沉歡吟。
又見她臉面緋紅,仙姿玉色,羞娥凝綠。
他心中興奮,加鞭驅馬激進,她圓潤如玉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可見的花紋。他的膝蓋仍然很痛,只得把著力的承受點,放到腳趾尖和她的上,他的大部隊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听到了她羞澀的申吟,他並沒有心駛神往的抽搖,不知是相隔太久,長期沒有男女生活的緣故,還是事前數分鐘的瞎忙活,太急燥、太緊張的緣故,或是听到她的呢喃,看到她的痛楚,憐香惜玉而沒有了激情。
總之,這次令林湖天昏了頭腦的、夢寐以求的*生活,只有不到兩分鐘就結束了戰斗。
搞得他是滿頭大汗,滿心遺憾。弄得身下的她是香消玉殞,滿身顫抖。
她那里源源不斷流出了一地殷紅,他懊惱地癱坐在她的身旁,不知是為自己的魯莽而懊惱,還是為她仍是處女而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