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湖天急切的神態,听著他言切切、意沉沉的表白,她相信自己的感覺,他是真心愛戀自己的情種了。
見他還發誓,就故意拿話去氣他︰「別發誓了,我看你舉起拳頭,就想起生死離別的樣子。就像看到你們XX黨員講入黨誓詞,上午講听黨的話,要為人民謀幸福,準備為黨和人民獻出一切,下午就吃喝嫖賭,謀私利,損害黨和人民的利益,發誓與放屁差不多,也是空發了的。
現在的貪官污吏,有幾個人不是XX黨人,幾個人不舉起拳頭發過誓,但發誓又有什麼用?」
巧巧的嘴巴倒是十分銳利,林湖天在她的面前只好甘拜下風。連連點頭說︰「好,巧巧說得對,我不用發誓,你看我的行動就是了。」
也許是心情特別好的緣故,還是前一次性行為根本不到位的緣故,在撫模她的時候,他又生起了*的強烈意念,他那里已在蠢蠢欲動了。
在沙發上,他左手將她摟住,右手伸進了她的深澗里。緊緊的捧著捂住了她的香林山,用那個中指在那雞冠子般的山巒上扒弄著。她任他模著,感覺到了十分的暢快,心中沒有了緊張,倒象被燒起了一把火,渾身燥熱起來。
,便順著他的手指流了出來。他放開了手,把她平放在沙發上,這時的她,臉上蕩漾著桃花般的微笑。那神態,那情意,千嬌百媚,露著幸福的渴望。
他站起來扒下了自己的*,那孽根躍躍欲試,這次,他動作十分溫柔地伏了下去,輕輕的將她抱在身下。
她主動抬起里面的那只玉腿,掛在了沙發邊上。他的小弟弟,歡快而又從容地在她那神奇的深澗門口,戲嘻打鬧了幾個回合,就跑到深山中尋找好處去了。
這次,她那里已是泉水流淌,完全可以進行自由泳,但他怕她再次出血,仍然十分緩慢的游動著。他感覺得到,她在配合自己,但他這次並沒有勇猛向前,他想象著,這是在排演一曲美妙的交響樂。
他調動了口、手、根、腳齊上陣,身下的女人就象一架性能優越,卻還嶄新的鋼琴,一切都還得調試調試。他成了一名優秀的鋼琴演湊家,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這一場演湊當中。
他盯著她的臉,欣賞著她謝庭詠雪之態,感嘆她真正的雍容華貴,艷美絕倫!
她已把眼楮閉上,任他在臉上掃蕩,他一寸一寸地在她臉上每個地方舌忝著吻著,想象著少女在月夜的深潭沐浴,銀色月光在水上波動,不時絞碎。
自己仿佛就是伴著少女游動的一條魚兒,隨著少女攪動潭水的音符在跳躍。銀色的月光在照耀著,他也仍然在歡快地游動著,享受著兩情相悅的快樂。
她天生麗質,*心懷,他像是在采摘一朵美艷的雪蓮花。
他控制得恰到好處,她已經忘記了痛楚,配合著這一曲人生的樂章。
這一屁之地,花樣翻新畢竟空間有限,如魚兒游過之後,他將她搬到了大腿上,讓她完全坐到了他的兩個大腿之間,讓她控制了演湊的節湊。
實在是人生如仙,相愛如醉,美妙無比,于是這303室終于有了真正的主人,真正的歡樂。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中午二點鐘,林湖天與王巧雲欲罷不能,可他想到自己還得去上班,只得輕輕地問她道,我下午還要去上班,是不是先結束這次革命戰斗?
她羞愧地說,我信你。他于是也不言語,聚精會神地加強了進攻力度,雙手操縱著她的胯骨,再一次深入敵穴,釋放了男人的流彈,不得不就此打住了。
雖然不是天翻地覆,可兩人都有妙不可言的快活感覺。相視一笑,相扶一起到洗漱間清爽了出來。
然後在街邊一個不怎麼起眼的飲食店里,點了兩份快餐,消滅之後,兩人便春心盈溢地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