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見他竟然不著衣衫、*,自己反倒有些臉紅心跳起來。
看見那可愛的寶貝,直直的象車床上的鑽頭,興奮地指著對林湖天說︰「看看你,好沒名堂!」
她自己卻是一步也抬不動了,倚在門背要滑下去。
林湖天跨上一步,抱住了背靠房門的巧巧,把他摟到了那鑽子一樣硬硬邦邦的家伙上。順口就說出了︰「巧巧腰上抱,弟弟高興了,哥哥光溜溜,一心想打炮。」
即*又下流的順口溜。巧巧嘴巴咧了一下,哼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當即在他耳朵上拎了一把。
她怪怪地看著他說道︰「哥哥是雜種,弟弟也不好,妹妹拎耳朵,統統投降了。」
「哎喲,輕點,輕點。」林湖天故意夸張地叫喊起來,抱著巧巧去了客廳。
吻過她之後,口里贊揚說︰「好詩,好詩,作家就是不同凡響。」
巧巧雙腳在林湖天腰上用力一夾,一只腳又別進了他的跨下,全身壓住了他的大腿,嬌氣地罵道︰「好你個屁!」
林湖天突然抬不動腳,重心已向了前,抱著巧巧兒重重地倒在了沙發上,兩人就勢嘶咬起來。
他們在沙發上很快就進入了主題節目。他剝下了她的短裙、*,她是那麼的順從,他迫不及待地進到了她的戰壕里,真的就像鬼子進了村,開始了掃蕩與騷擾。
只是巧巧有些疲憊地對他說︰「今天我很累,幫不上你什麼忙。」
他饒有興趣地說︰「沒關系,我好想、好想,我自己做完就是了。」
他于是沒有忍住,一個沖鋒,一梭子真的就打光了。高效精練,戰斗嘎然而止,兩人都安安靜靜地躺在沙發上,微笑地對視著,顯得幸福而又甜蜜。
過了一會兒,巧巧說︰「我還沒有洗澡的,你幫我去洗。」
林湖天這才幫她月兌了上衣。燈光下的巧巧兒白得耀眼,他就象抱著一條活生生的銀魚兒走進了浴室。把如花似玉的她放進了浴池里,打開了溫水,用手輕輕的幫肌若凝脂的她揉著,一點一點,在她身上的每一塊肌膚上輕輕的擦,緩緩的推,根本就不用浴巾幫忙。
他自己則跪拜在浴池外。她在靜靜地享受著這一份愛憐和特殊的服務。
她心想,這就是恩愛生活應有的情節了。她感到了有男人才能享受到的甜密幸福與無比的快樂。
他從她的臉上、胸上、上、肚皮上到會陰處,一一仔細的模去。在那澗邊模到了十分爽手的滑溜的東西,他感到十分的陶醉,就用兩個手指在澗里劃拉著。
巧巧兒舉起雙手,坐起來抱住了他的脖子,妖媚地說︰「你也進來吧」
林湖天便十分順從的站起身子,先跨左腳,然後右腳伸向她的背後,坐進了浴池,坐在了她的身後。他們泡在一起,在水里輕輕的搖蕩著,撫模著。
那溫和的水霧,緩緩地繞著他們升騰在了整個洗澡間。這樣的私秘生活勝過天上人間,讓他們感受到了萬般的舒暢。
不知過了多久,巧巧兒有了倦意,林湖天就說︰「我們起去吧。」
她轉過身來,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知道是讓他扶起來的意思,就起身下了浴池,把珠光閃耀的她也抱出了浴缸。
他拿過干毛巾,雙方互相為對方抹干了身上流淌的水珠。林湖天還要來抱她,她不要,拉著他的手,一前一後來到了他們的拳擊台式的席夢思床上,一起輕松地摟抱著,甜甜地睡下了。
天還沒有亮,林湖天就醒了過來。他看看巧巧兒還在熟睡之中,她是那麼的美麗而安詳,若煙雨桃花,如月里嫦娥,艷美絕倫,他真不忍心去驚醒她。
但趟在床上,他清楚地記得,昨夜自己竟然做了那麼奇妙而又偉大的美夢。夢的意境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幕一幕地閃了過去,他越來越興奮,竟連聲稱︰「怪事,怪事!」
邊說邊情不自禁的去推身邊的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