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局長終于被強烈的*,燒成了一只*高度亢奮的公猴,根本顧不得什麼性病不性病了,迫不及待地翻上那條床,爬到了甜甜那白淨肥胖的身上。
甜小姐當然十分地配合,林局長的小弟也不再猶豫,心想他媽的就是下地獄,老子也認了。終于下了河,那山那水好清秀,好景致,到中流擊水,也是那麼消遙快活,十分地滑膩。
林局長雖然冒險下了陰河,可他心里仍舊是即熱切又害怕,即爽快又緊張,兩人都 地叫喊著,要死要活,只是他不敢踩剎車,一頓猛打猛沖,沒有一絲停頓,終于一氣火就放了炮,然後翻身下鞍、上岸。
林湖天閉著眼楮,匆忙地一路瘋狂,幾分鐘也就忙完了正事,爬起來趕緊打掃戰場,槍彈入庫。他沒有再說一句虛情假意的話,他說不出口。
他覺得這是一場噩夢,一點也不現實,心里十分地慌亂。因為甜甜確實不丑,但自己的確不愛她,或者說她不是自己所喜愛的那種類型的女人。他心里想,我這種玩法也許就是嫖客的玩法了,這樣的心理也就是嫖客的心理了。
他不知自己是有所得,還是有所失。那種害怕染上危險性病的心理支撐著他,他快速爬起來,徑直走到淋浴的龍頭下,放水沖洗了。先于甜甜穿好了衣服。出門時,他竟然莫明其妙地對身後的她說了一句︰「小妹妹,對不起啊。」
似乎抱有一份歉意與愧疚。
甜甜知道,林局長對自己沒有信任,也沒有什麼情誼與尊重。但他對自己也沒有虛情假意,不像其它官場中人,玩她的時候說得天花亂墜,天上的月亮都可以許諾為她摘下來,可將那事做過之後,馬上就翻臉不認人,在外面還像逃瘟神一樣的躲避著本姑娘。
她便坦然地對林局長說︰「要說對不起的是我,我沒有招呼好你,不能讓你放心與快活,你放心,我沒有問題,絕對沒有你擔心的那些問題。但願此後你還能記起我。」
他不得不對她說︰「我們是朋友,如果需要幫助的話,你可以找我的。」
說完,他忙亂地走了。
狗日的,一個人學好要三年,一個人變壞只要三天。林湖天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他搖了搖頭,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些後悔。他這樣安慰自己,馬書記說的,人,不就是這麼回事麼,不做,我也只是一個局長,做了,老子還是一個局長!
現在這年月,哪里還分得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有幾個人不張牙舞爪,不是說小鬼要錢閻王要命麼,管山吃山,管水吃水,誰也不見得比誰清白。
林湖天來到四樓的舞廳時,演唱會已經開始。他看到舞台的燈光、布景,听到音響效果都十分好,心情已恢復了平穩。這里確實是有錢人消遺時光的好地方。
只見在坐的人並不十分多,他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這時,一臉蛋靈秀、腰子縴細、流光溢彩、*襲人的少婦出來唱起了《今夜我等你回來》。聲音里有一種穿心透肺的磁力,讓林局長全身顫抖起來,情緒立刻被她的歌聲強烈吸引過去了。
雖然剛玩了一個女人,可一听這歌聲,當即就讓他生出了另一份憐愛,甚至有了要上去模她一模的強烈沖動。他心想,爾今世界上的男人,怕麼差不多都是這樣奇怪的騷牯子了吧,否則,他就不配叫做犁田耕地的男人啊。我林湖天不也變過來了嗎,誰又能真正拗得過這個世界與潮流呢?
幾分鐘後,林湖天的眼楮適應了舞廳里昏暗的光線。只見馬太興、唐仁標就坐在舞台正前方,與自己正好大側對。
他們的精神狀況特別好,身邊的小姐緊緊的的依偎在他們的懷里,象一只波斯貓那樣的乖巧。他的身邊正好是唐衛毛。不知怎的,他的頭腦里又想起了她們。
他剛好斜對著舞台,索性閉上眼楮,放馬南山,任由它去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此時,他卻怎麼也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