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醉 無言的結局

作者 ︰ 雁渡寒潭

壹佰柒拾伍

香江花園的夜,

注定是無花果之夜!

香江花園的結局,

注定是無言的結局!

楚田在溫柔之鄉濤聲依舊,

依舊沒有雄起!

紫鵑很是氣餒,在旁邊無可奈何地摟著楚田,讓自己蹦蹦直跳的心慢慢平靜,她撫模著他胯下垂頭喪氣之物,幽幽地對楚田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沒有,沒有啊!」楚田答非所問,聲音嚅喏得就像一個差生在課堂上回答老師突如其來的提問。

「在看守所被他們折磨過?」紫鵑鼻子一酸,痛心問道。

「也沒有啊!」楚田听到看守所三字,就想起自己折磨章一雙,悔恨不已,什麼被他們折磨,自己在看守所還干過牢頭獄霸的事情呢,是報應嗎?

「那你還是不愛我了!」紫鵑摟著楚田的手慢慢松開。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我很煩、、、、、、。」楚田還在回避實質性的問題,這個「愛」字,他只對夏霏承諾過,承諾前面多了一個「不」字,便把責任和義務拋向九霄雲外,從此陌路,從此懺悔無門!

愛字不能輕易說出口!

他需要時間來肯定自己是愛還是不愛。

可是無論你對她愛與不愛,此刻你卻摟著她在睡覺,這算什麼事啊?

紫鵑得不到答案,很快扭過身子,擺開楚田無力的雙臂,把後背亮給對方,自顧自開始生悶氣。

楚田本想掰過紫鵑,重新再試一次,信心依然不足,沒理她,自己先暗運內功,下意識讓全身真氣聚集丹田,讓真氣在丹田處環繞數周,再下行至會陰穴,以期壯起雄風,他想象著自己陽物的慢慢*,想象著即將碩大無比、、、、、、。

腫脹、紅得發紫,帶著二尺紅頭繩扎過的痕跡,那是J市看守所內猥褻犯章一雙的塵物,不是自己的雄壯。

——楚田閉著眼楮幻象變得開始真實。

真實的是胯下之物軟弱得可憐兮兮!

軟弱得流出幾滴自卑的眼淚出來!

你大爺的章一雙,你猥褻犯罪在NO2受點折磨,那也是罪有應得啊,為什麼總在我腦海揮之不去呢?

楚田自己在旁邊暗運內功不成,感覺紫鵑在邊上索索的不知在干什麼,他懺愧地掰過紫鵑的頭,借助床頭燈昏黃的燈光,看見紫鵑臉上晶瑩的淚珠潰不成行。

「你沒事吧!」楚田再次抱緊她,抱住她抽搐的哭聲和身子。

、、、、、、。

無聲地回答!

回答他的是更加稀里嘩啦的淚水。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楚田把紫鵑抱得更緊,下巴頂在她的頭上,任憑她在自己身下花枝亂顫。

良久!

紫鵑緩緩從楚田的懷抱中抬起頭,浸潤的腫眼,盯著對方發呆的眼神,認真地問道︰「你能告訴我,你真的愛我嗎?」

愛?

還是不愛?

到底什麼是愛?

楚田在萬分之一秒內千轉百回,他有些懼怕這火辣辣的眼神和火辣辣的問題。

「我、、、、、、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你知道我是一個負責任的人,不想亂說愛,你爸現在不同意,我原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不是什麼清白的歷史,現在要面對重重壓力說愛與不愛、、、、、、」他回答的條理全無章法可言,而且也根本沒正面回答要害,話還沒說完,看著紫鵑眸子里的光亮逐漸黯淡,馬上意識到自己根本是胡說八道。

哪有在被窩里摟著女人大談愛與不愛的哲學道理的呢?

哪有摟著為你嘗盡艱辛的女人來回推諉的呢?

「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前前後後我的故事你也听說了,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什麼壞人,但我知道現在應該珍惜的是你!」

——這是楚田的真心話,他說完跟著把厚唇貼上紫鵑的額頭,額頭上全是冷汗。

咸!

紫鵑欣賞的男人就是這種不把「愛」輕易說出口的男人,說得太快說得太隨便,證明你沒把這個神聖的字擺在至高無上的位置,讓「愛」字貶得一文不值,到處泛濫!

她喜歡「珍惜」這兩個字,也喜歡楚田渾厚的男中音,不管他是否胡說八道,總能給人一種信賴的安全感。

「哎!咱倆看看那個、、、、、、。」女人總是很好哄,幾句話就能讓她破涕為笑,紫鵑臉上露出神秘地笑容,小聲說道。

「看什麼?」楚田沒回過味來。

「啊,你這有嗎?」

「好像有吧,原來那台筆記本電腦上有,不知道刪掉沒有。」楚田不敢肯定,原來那台戴爾的電腦裝了將近三個G的,香港「*門」事件發生後,覺得電腦這玩意太不靠譜,要是哪天壞了拿出去維修,被人發現多難堪啊!

禾田集團的老板也看這個,傳出去好說不好听!

估計刪掉了,也許沒刪掉,記憶模糊。

紫鵑推了推不肯動彈的楚田,催促道︰「那你過去把電腦拿來,咱倆看看,也許會有效果呢!」她盡顯八零後的特點,說話直來直去,沒顧忌到後面一句是有些傷人自尊的。

楚田隨手拿起紫鵑的粉紅睡衣裹在身上,哆哆嗦嗦跑到旁邊書房找電腦,等電腦拿過來打開一看,結果讓兩人大失所望——被刪得干干淨淨。

被窩里再次陷入短暫的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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