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子洛立刻背過身去不敢再看蘇瑾,慌慌張張的擺手直喊︰「你,你別月兌了,小心感冒」
他話音剛落一件女式襯衫就從半空中落到他的腦袋上,酒氣和餿臭味頓時盈滿他的耳鼻口腔。
韋子洛拿下襯衣跟燙手的山芋一樣飛快的扔到一邊,呼吸頓時急促了幾分,他不敢想象身後此刻的風景,就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干下什麼天理不容的事,等了好一會兒後面悉悉索索的聲音才靜了下來。
「喂,你還醒著嗎?」他試探性的喊了幾聲,回應他的只有窗外掠過的風聲。
他一邊擔心這蘇瑾就那樣赤條條的躺在床上會感冒一邊又想著不能佔酒鬼的便宜,幾經掙扎之後他小心翼翼的回過身,眯著眼楮看向床那邊,順手撈起地上的輩子扔到床上。
「你可真能折騰。」一邊用被子包好醉酒的蘇瑾一邊小聲的抱怨,韋子洛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新世紀五好男人。
蘇瑾睡覺喜歡抱著東西,小時候就抱著大型的女圭女圭,父母去世以後她就把那個女圭女圭給了自己的妹妹,她自己就抱著枕頭或者被子,她想讓自己快點成長起來,不再是一個只知道玩玩具的小姑娘。
手里沒東西她沒安全感,所以就算是醉酒她也潛意識的伸出手去撈東西,而離她最近的就是韋子洛的腦袋,因此她不客氣的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還愜意的蹭了蹭,嘴角掛著滿意的笑容沉沉睡去。
「我說你干什麼啊?」韋子洛被勒的差點斷氣,他掙扎著想把自己的腦袋從蘇瑾的胳膊下拯救出來,因為沒有支撐點,所以他就只能上下的蹭著
「別動!」罪魁禍首不滿的哼了哼,還張開嘴輕輕的咬了口韋子洛的脖子。
韋子洛這下是真的不敢動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站起來了。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而她是個秀色可餐的女人,還是剝了殼的,這麼抱著摟著蹭著舌忝著,不起來才怪。
「呵,你是真的醉了嗎?」韋子洛盯著蘇瑾的睡眼無奈苦笑,她還真不是一般的能折騰人,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也不全是他的錯不是?
兩人就以這種一上一下的怪異的姿勢躺著,下面那個睡得開開心心嘴角含笑,上面那個確實滿面愁容,心想著自己可憐的小弟弟今夜只能在寒風中顫抖。
韋子洛滿臉糾結,一邊想著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沒必要看著到嘴的肥肉不動手是吧,一邊又想這樣做恐怕不太好,畢竟他們是比較陌生的熟人,要真發生了什麼,以後見面會不會尷尬?
啊啊啊,他到底是為什麼要去救她啊???自作孽,不可活!!!
韋子洛看了眼睡的又香又甜的蘇瑾,不禁滿心的嫉妒,他轉了轉眼珠,終于朝她伸出罪惡的黑暗之手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生物鐘定時成功的蘇瑾睜開迷蒙的雙眼,看到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擺設,呆愣幾秒鐘之後突然像明白了什麼似的猛的坐了起來,心頭突突直跳,難道又被
想到那個不好的猜測,蘇瑾眼淚都要嚇出來了,掙扎半響她終于緩緩的撩開被子的一角眯著眼朝里看︰沒有,什麼都沒有,她什麼都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