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勛挑眉,雖然是給女人補血用的,但是沒規定男人不能喝是吧?
「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沒事。」施若把腦袋埋在沙發上的抱枕上,悶聲悶氣的回答。
見她不肯說,呂勛也就不再多問,因為他知道問了也白問,雖說那丫頭看起來衣服很好騙的樣子,其實心思重著呢。
「你們公司是不是要對新來的員工重新安排工作啊?」像是想起什麼,施若突然抬起頭看向呂勛,那急切的表情和語氣讓呂勛吃了一驚。
「你從哪里听來的?」他一邊喝著粥,一邊不懂聲色的回答。
「你別管我從哪里听來的,你只要說是還是不是?」
施若不肯讓他就這麼糊弄過去,于是就繼續追問。
「是啊,怎麼了?」
「我要你幫我一個忙。」施若坐起身,眼里閃過一絲狠毒的光芒,哼,她要讓那個人知道得罪她的下場是有多麼的慘烈。
心情郁悶的蘇瑾下班之後直接去了醫院看蘇小可,絮絮叨叨的和蘇小可說著話,但是因為兩個人都心不在焉的,所以沒一會便沉寂了下來。
蘇瑾捏著手中的橘子皮半天沒有動,或者說是她已經忘記自己要干什麼了。
她的腦海里一直盤旋著韋子洛和那個女人的身影,心里酸酸的漲漲的,眼眶有點濕潤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哭。
明知道不應該那樣,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去想他,控制不了心中的痛,控制不了去嫉妒去羨慕甚至是怨恨。
這種情緒是她所沒有經歷過的,就算是一個成年人,她也很難分析出那種情緒的成分,只能任由自己被淹沒。
而蘇小可也是滿月復心思,靠坐在床頭心不在焉的翻看著手中的雜志,「姐」
思考半響,她小聲開口喊了句,她低著頭,雜志翻得嘩啦啦響,咬了咬唇才抬起頭有些耍賴的說到︰「姐啊,這里好無聊啊,我能不能回學校啊,我怕待久了學的東西都忘了。」
「嗯?」蘇瑾回過神,皺著眉看向蘇小可,「你還真當自己是書呆子啊,連命都不要了還想著去那破學校讀什麼鬼書,我告訴你,想都別想,老老實實的待著」
蘇小可為難的扯了扯嘴角,又翻了一頁雜志,略微掙扎一會兒之後又說道︰「那,那我能不能到你那里去住啊,姐,我們已經好久沒有住在一起了」
「我那兒有什麼好的,我每天都要上班哪里有時間照顧你,讓你一個人待著我又哪里放的下心。」蘇瑾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可是轉過身她又回味過來了,「你今天怎麼了,一直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事?」
「」蘇小可的腦袋垂的越發的低,差點沒埋到被子里去,她是有事瞞著蘇瑾,可是她不敢說,因為怕她擔心。